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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安全的地方——我想,這才是r最希望看到的。”
“這種事情我當然知道。”
微微側過頭,少女的視線落在了韋伯少年此刻已然空空如也的左手上。在場的所有人當中,韋伯是第一個從聖盃製造的噩夢裡清醒過來的人。雖然他是他們當中夢境最為簡單的人,但是同樣無論是體質還是魔力,他也是他們當中最虛弱的人……作為本次聖盃戰爭中最弱的r,韋伯比任何人都更加明白令咒對於r是多麼珍貴的東西,但少年毫不猶豫地全部用掉了——僅僅是為了在這個毀天滅地的災難中,喚醒並救出憑藉自己魔力連一次“王之軍勢”都無法使用了的rider。
這個每次都會被rider氣得全身炸毛、然後又低著頭自以為無人聽到地拼命對自己說“令咒只有三道必須用在關鍵時刻”的少年,在那一刻根本連想都沒有想過其他的事情。
說真的,由依在那一刻對他真有點刮目相看。
有意無意地撫摩了一下自己手背上那殘餘的兩道、已經被汙染成深紫色的令咒,少女扭動僵硬而痠痛的脖子,轉頭看向了身後那一片濃烈到幾乎實質化的黑霧。這伴隨著兩人初見而刻印在她肉體上的令咒,曾經也是她與r最直接的維繫,她也正是憑藉著其中的一道才在聖盃混沌的夢境中找到了瀕臨絕境的r……可是現在,他們就如同兩道最普通的疤痕,失去了鮮豔的顏色同時也失去了聯絡她騎士的力量。
是那個時候吧……就是在r為了保護她而鬆手的時候r他自己選擇了切斷他們二人之間這以令咒維繫的羈絆,只要他想,以他那與長光屬性十分相似的寶具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
【逃吧,吾的……r啊!無論如何,請您務必平安地活下去——】
早已經不是那個吠舞羅裡對感情懵懵懂懂的天真少女,嘗過了情愛的滋味,由依又怎麼可能對r的心意一無所知?玩弄人心的前提至少要最大程度地感知他人對自己的態度,抱有善意的如何利用、懷有惡意地如何勸誘……她可以在短短几年內爬上密魯菲奧雷首領的位置,除卻在地下街摸爬滾打所學會的一切之外,那帝都貴族軍部間爾虞我詐的明爭暗鬥也讓她獲益匪淺r是一個騎士精神至上的勇士,那麼她就儘量收起自己那陰狠狡詐的一面,給他更多看到自己作為一個高潔勇敢的公主形象……長期的馬菲亞生活讓她對周圍人的情感變化無比敏、感,所以可以說,她一早就洞察了r那不可言說的心意。
除卻驚訝之外,若說沒有一點點高興,那絕對是虛偽過頭。但是在小小的驕傲之後,她更明白以二人現在的關係是絕對不可能——迪盧木多不過是短暫停留於現世的亡靈之身,而她雖然愛著一個亡靈,但卻不是他、將來也不可能變成他。
所以,他既然隱忍不說,那麼她也就裝聾作啞——可是,就算她裝聾作啞,就算他不過是生命只有短短數天的亡靈,那也不代表她可以坦然接受對方做出這樣徹底的犧牲。就如同那個時候,她選擇丟掉了憲兵團長奈爾·多克遞過來的橄欖枝,拒絕對雅斯托利亞的死視而不見、踩著下屬的屍骨走到帝都更接近王政的地方去——
拋下同伴獨自離開,無論走到哪裡去,都不是她能夠接受的結局。
“你這是要回去救r嗎?別犯蠢了。所謂英靈,就是歷史上早已經死去的人,與你相處的也不過是些留有生前記憶對現實還抱有幻想的亡靈罷了。只不過是依靠著魔術師供魔才能在現世勉強逗留數天……”
完全無視了身邊還站著的rider,衛宮切嗣扶著戰車金色的扶欄勉強站起,一邊狠狠攥住了少女的肩膀,一邊以一種近乎咆哮的聲音不解地地吼出聲:“由依·基里奧內羅!你自己不也說過的嗎?!——【不管是暴君明主,還是王侯將相,在你的眼裡,都不過是歷史車輪下的皚皚白骨罷了!】死去之人的時代早就隨著他們肉身的消亡而一起逝去了,所謂將來那是屬於我們活著的人的!你有必要為了一個早已死去的人,把自己活生生的性命賠上嗎?!”
“以你的能力……用你之前打敗archer時的那一招!即便是隔得很也可以打中並摧毀聖盃的吧?!”
“衛、衛宮……先生……”
被男人身上突然爆發出來的氣勢震了一下,韋伯下意識地看向了男人,眼中有掩飾不住的困惑:明明之前的戰鬥中,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置由依於死地,那麼現在既然少女自己選擇奔赴險地他不是應該很高興嗎?為什麼……明明被聖盃吞噬之前還想著殺死由依小姐的衛宮切嗣,現在不但冒險救了她,甚至還把她的性命看得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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