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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
邊長曦問:“那你為什麼會覺得傅青松不可靠,他怎麼說好像都是個元帥呢,應該很了不得,你們軍人不應該很敬服這種人的嗎?”
邱風看了她一眼,嘴角挑起一道淡淡的笑紋:“投軍之初是很敬服的,一群新兵蛋子,提到他的名字沒有一個不激動,無不以他為榮為目標。但畢竟是和平盛世,傅青松的響亮名頭是早年打下來的,在我們那時候他早從前線退下來了,所謂的盛名英名,不過是教科書上的鉛字、走廊牆面上的圖片,閱兵儀式上的演講罷了。”
邊長曦一直覺得邱風是有點陰沉的人,心思太深於是有點不大光明磊落,更何況他屢屢看她就好像看著一個潛在的敵人。
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著邱風說這些話的樣子,卻感覺書生名士味道特別濃,好像古時那些白衣卿相謀士客卿,雖不入局卻比誰都看得清楚,一雙眼睛刁鑽毒辣,風起雲湧都在雙眼間。再多一份隨性,他就最灑脫清醒的人,而他現在沉澱下來,細細經營抽絲剝繭,真的就像一個……
大大大管家啊!
這到底是水系幾階了,還是遭了多少磨難,給人的感覺怎麼變化這麼大?
邊長曦忍下心頭的激動和疑問,聽他繼續把某人拉下神壇。
“但是沒有某某派系之說,被調入部隊之後也不會有人告訴你傅青松是你的頂頭上司,我們有自己的長官,有自己學習和崇拜的目標,等到能力逐漸增強,眼界高闊了,任務做多人殺得多了。手底下也帶上小兵了,再看上面就覺得也不過如此。”
“而且,”他搖搖頭。“五人之中只有我和阿敘曾經是一個集訓營出來的,我們那時開始就有交情。只是出來後走的是兩條不同的路子,我們時有聯絡,我會收集他的資訊,發現他出的任務都是上頭直接下派,而且死亡率是最高的。和他一起出任務的人,十個裡面有*個有去無回,活著回來的自然前程無量,並大多選擇不再與阿敘搭檔。”
“他身邊永遠是新人。”
“表面上他出身極好。身份尊貴,一身本事也叫京中子弟信服,建立的功績一樁樁累積起來輝煌燦爛無比,事實上他的軍銜也一直往上走。但和一筆那世家子弟不同的是,他從沒有獨自帶領一個部隊在某地駐紮過,做任務也是不停地換著地方,每次都要面對新的軍隊,展開新的合作,雖然有上級的檔案,下面駐兵不得不配合。但遭遇的刁難絕對超過想象。”
手底下沒有固定的人,換著地方做任務,別說建立起人脈了。不得罪人就不錯了。這樣居無定所刀頭舔血,邊長曦緊緊皺著眉毛:“怎麼聽起來倒像是僱傭兵啊。”
出身高貴根正苗紅(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直接跟著一個元帥級別的大將,這過的日子也太慘了。
邱風贊同:“所以我才懷疑傅青松的目的,說是把阿敘當做接班人,但阿敘更像他手底下的一把刺刀,不好乾的不方便乾的別人幹不了的事都歸他,把一個愛護小輩愛惜人才的上峰會這樣做?阿敘首次出任務的時候都遠遠不滿二十歲。”
他臉上一片冰冷,說是歷練。但這歷練也要有個底限,換一個人早死了千百次了。把人往死路上扔,這真的只是歷練嗎?不給人馬。不給建立實質威信的機會,總是打一槍換一炮,這真的是培養接班人而不是殺手嗎?
當初他救下顧敘,其實就是想給自己打造一把利刃吧,顧敘到底是顧家的人,傅青松會願意把自己的衣缽傳到顧家血脈手上?
“顧敘就不怨恨嗎?”
“他?”邱風有些無力,“他的心思我也不是很懂,大概一為報恩,二為表明自己的價值,傅青松那裡的命令從不會違抗,到幾年前我們五個人組成固定的隊伍,事情做得順手了,就更不見他有什麼怨言。而且他和傅青松怎麼相處的我們都不知道,我們替他不值他卻是甘之如飴。”
傅青松到底給他灌了什麼*湯?
邊長曦也有些氣悶:“你問我昨天的事,是想找出傅青松的居心?”
“我還想找出傅青松是野心利用的證據,除非阿敘自己看透,不然誰都說不動他,我們這麼多人也會跟著遭殃。”
人人都是攻克外來的敵人,或者內部的糾紛內亂也說得過去,到他們這裡居然要先過領頭人這關。邊長曦有點埋怨顧敘,但想想他的經歷她沒參與過,心裡想著什麼也沒明白體會過,實在沒有立場去指責。他從小在顧家卻如同寄人籬下,母親被殺死他手刃仇人,卻要交代出自己的性命,傅青松救了他教導他,對他是恩情也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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