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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

他又走出來,往凳子上一坐就不動彈了,目光不知看著哪處發呆。

邊長曦聳聳肩,也不再理他,回去繼續做晚飯,當然空了的水桶都被她裝滿了小溪水,她最不缺的就是水了,而且自己的水喝著也舒心。她這水雖然養著魚蝦,有時候還自己洗洗東西,但只要離開小溪本身,只要心裡想著不要帶出任何雜物,那就是絕對的乾淨,更別說什麼小水藻啊,寄生蟲啊,絕對是沒有的,還清甜得很。

天完全黑下來前,楚壕到底回來了,身後跟著喬治和古阿婆,三人都沒有受傷,就是都累,身累心也累,聽說葉小錦走了,楚壕怔愣了一會,擺擺手挑了個沒人的屋子就走進去,連飯也乾脆不吃了。

又是一夜無話,第二天天未亮,大家是在安然的尖叫中驚醒的,紛紛跑去一看,古阿婆面容安詳,屍體冰涼,已經嚥氣多時。

楚壕踉蹌了一下,忽然委頓在地:“我早該想到的,昨天回來我還勸她走,她就是笑,笑著說自己心願已了,笑著說自己沒有牽掛了,原來是這個意思……”

邊長曦嘆了口氣,古阿婆心已經死去,機能也枯竭了,這個世界對她來說再也沒有一丁點值得留戀的東西,心念一鬆,就如同油盡燈枯,走得自然祥和,也算是一種解脫吧。

她看向滿臉麻木,眼神深處卻湧動著愴然的陳冠清,心想這位也是這樣吧。

大家幫忙把古阿婆燒了,她以前的家居、衣物、和親人的照片等等,楚壕都從空間裡拿出來一併燒了,最後只留下一張古阿婆照片,他喃喃地獨自低語:“我高中輟學,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懂,到處找工作,到處碰壁,什麼樣的嘴臉都看過了,你知道我那時心裡有多恨嗎?我多想綁個炸彈跑到人最多的地方炸了……

“是老六頂著家裡的壓力,每個月給我匯錢,我才沒去討飯,沒去自殺。我跑到這裡,想最後拼一拼,那時這個小鎮才開始改革新建,滿地是工作,可就是髒,就是累,我領著新發的工錢倒在路邊睡,工頭卻半夜裡帶人把我揍了一頓,把錢搶跑了。

“我哭著求旁邊的人幫忙,去公安局報案,那些人卻只會冷嘲熱諷,是古阿婆偷偷告訴我別再嚷嚷了,不然命都保不住。她帶我回家,給我吃的穿的,我拿不出錢她也租房子給我,她老伴打她,兒子埋怨,她也不肯趕我走,我發誓,以後一定要對她好,給她養老。”

他茫然地抬頭,跟丟了魂一樣:“可是為什麼會這樣?你說為什麼會這樣?”他忽然抓住陳冠清,紅著眼問,“老六,你是不是也要和阿婆一樣?是不是也要死了一了百了?”

陳冠清木然地說:“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離開這裡,我不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

這裡那麼髒、那麼亂、那麼可怕,那個酒店是那麼陰暗不見陽光,他的小愛,他那麼愛乾淨那麼愛笑那麼膽小的小愛一個人在這裡會不會害怕,會不會孤單?想起他了會不會難過?

他們明明說好永遠不分離的。

楚壕看著好友這副模樣也替他心痛,本來是幸福美滿的婚宴,誰知道末世來了,滅頂之災也來了,那個酒店它就成了一個巨大的墳墓。那天晚上的事他永遠也不要再回憶,只知道從只有他們兩個走出來,新娘卻永遠留在了裡面那個時候起,這個天都塌了。

他痛苦地撓頭,為什麼出事的不是他,是他這個孤家寡人多好?

喬治站在一邊愣愣看著,忽然抱著頭哭起來,嘴裡嘰裡咕嚕一串不知在說什麼,邊長曦聽了兩句,依稀是在叫爸媽,在說要回家。

她看著這崩潰的三個大男人,望向遠處空曠高遠得一絲雲彩也沒有的天空,陽光刺痛了她的眼眸,她忽然很想、很想、很想念白恆。

手忽然被拉了一下,她低頭看到了小安然那張臉。

那張人中裂開、牙齒歪斜、半邊臉烏青的臉,是那麼難看,可是眼裡滿滿的惶恐和擔心卻告訴著人們,撇開這個不大理想的外殼,她只是個六七歲大的小女孩,本質上和一般的小孩子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更為脆弱敏感,更需要呵護。

邊長曦破天荒地、第一次摸了摸她髒亂乾枯的頭髮:“別擔心,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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