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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室殿後殿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藉著這個帶公車門上書人來到的檔口,每個人都在想自己的事情。
一會,一個身穿黑色官衣,額頭卻已經噌破正在流著血的中年人被帶了進來。
御史大夫韋玄成當即就說:“衣冠不整,成何體統!”
“即來面見天子,為何不收拾一下自己儀容。”
這人冷聲說道:“御史大夫,某認得!某本來堂堂正正為天子官吏,奈何有人逼的某如此模樣。”
“某為了大漢社稷,死都不怕,要儀容作甚!”
馮野王這時驚訝的說:“張督郵,怎麼是你?”
這個被馮野王稱為張督郵的人看到馮野王后面目肅然,站的筆直,深深對著馮野王鞠躬說:“見過左馮翊。”
劉奭一看,張口就說:“怎麼?君卿認得他?”
馮野王對著劉奭說:“陛下,他是臣左馮翊下專管官吏監察的督郵,叫張世安。”
張世安這時參拜了劉奭,劉奭讓侍者為張世安拿去了絹帕擦拭血跡,不悅的說:“即是官僚,有事可以上書,為何要自殘自己?朕心不喜。”
張世安慷慨激昂的說:“陛下,臣身為左馮翊督郵,身知處理大漢政務有一條亙古未變的原則,那就是法令能切切實實的執行。”
“要國泰民安,政令必先出,政令既出,就要人人遵守,管子曰:令則行,禁則止,憲之所及,俗之所被,如百體之從心,政之所期也。”
馮野王說道:“張督郵,有事說事,怎麼在天子面前開始備課?如今殿裡的哪個人沒你職位大?沒你懂得多?”
“不要偏了話題。”
張世安說:“謝過左馮翊教誨。不過督郵一職就是要大家都明令法紀,所謂令行禁止而執行不苟的,假如有法令而不去執行,那麼法令就像人的意志不能貫徹到四肢百骸。這身體還怎麼正常執行?”
張世安對著劉奭說:“陛下,法令制度不容非議,民眾就不敢相互營私,刑罪不容寬赦,民眾就不敢忽視為善,授爵賜祿的大權不借以送人,臣下就不會背君叛上。”
“臣今天要在天子面前彈劾大漢丞相!”
“你要彈劾丞相什麼?”劉奭不禁的問:“你一個左馮翊的督郵,怎麼會和丞相有什麼瓜葛?”
張世安跪下說:“丞相於定國縱容本家於遠翔在左馮翊池陽縣為非作歹,目無國法,監守自盜!”
“於遠翔?池陽縣令?”
劉奭問著。於定國走到了大殿中間,跪下,然後將頭上的冠帶帽子摘了下來,伏地不起,劉奭就站了起來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世安說道:“池陽縣縣令是丞相本家。這於縣令到了池陽後就不思政務,胡作非為,左馮翊曾經多次勸阻他,讓他為官清正,不要徇私枉法。”
“可是這池陽令卻對左馮翊的循循善誘置之不理,更有甚者,言說丞相是他的伯父。全大漢的官都聽丞相的,左馮翊算是個什麼東西……”
劉奭大怒:“這人叫什麼?於遠翔?把這人帶來讓朕看看,他有何能耐能牧守一縣之地。”
“全大漢的官都聽丞相的,那要朕做什麼?”
劉奭這句話一出,大殿裡的人全都跪了下去。
劉奭恍然,自己說的太重了。擺手說:“起來,全起來——張世安,那個於遠翔如今在哪裡?”
“陛下,臣已經將池陽縣令殺了。”
“啊?”劉奭看看仰頭挺胸的張世安說:“你,你把於遠翔殺了?”
“是。陛下。”
“你把人都殺了,你還尋死覓活到公車門自殘要見朕?”
張世安說:“陛下,臣殺於遠翔是因為他監守自盜,從賦稅中盜取金十斤挪給自己用度,而且拘捕!”
“臣來公車門上書,是因為於遠翔被臣一正國法後,廷尉派人去調查左馮翊,說左馮翊縱容臣殺害大漢官吏。”
“左馮翊正人君子,百口莫辯,臣就對廷尉的人解釋事情原委,然而此時,有人指使於遠翔一家到左馮翊乃至廷尉署抬棺告狀,意圖汙衊左馮翊,因此,臣不得不如此模樣,拼了命也要奏明天子事情真相。”
“如果於遠翔無罪,如果左馮翊和臣錯了,臣願意自殺謝罪,以證天下人視聽。”
韋玄成這時說道:“陛下,下面的御史給臣說過池陽令的事情,但是他們的家人抬棺告狀,此事臣不知情。”
廷尉陳萬年這時也說:“陛下,廷尉派人下去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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