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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以朱雀大街為界,分為東西兩區域,街東歸萬年縣,街西歸長安縣,所以朱雀街就是長安城的中軸線。

朱雀街上繁華無比,商鋪酒樓毗鄰擁擠,每日車水馬龍,從朱雀街正街延伸下來有不少偏街,這些偏街上大多住的都是長安城乃至於大漢國非富即貴的人物,大漢天子賜給新晉護羌校尉苟參的府邸,就在朱雀街的中間地帶。

過了午時時分,一輛十分華麗的馬車悄無聲息的停在了護羌校尉府前,最先下車的一人眉濃長髯,行動間身上玉佩叮噹響徹,十分悅耳,他一邊從馬車上下一邊說:“我最命苦,日頭如此毒辣,大中午的就被你裹挾著到這裡來,午覺都睡不好!”

“唉,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這人說著話,車裡又有一人跟著出來,此人面目清雋,溫文爾雅,神態不怒自威,一雙眼先將“護羌校尉府”的匾額看了看,伸手一拍剛才嘟囔的人說:“楊子幼,這一段你天天泡在校尉這裡,搞的長安人人皆知,別人到是以為新晉護羌校尉府是你家了——我從未來過,你卻天天在此,小友其實早就對你不厭其煩,他可對你說過一個‘交友不慎?’”

“再說,難道我今日不約你,你能下午不來?”

這兩人正是長安京兆尹張敞和先前的光祿大夫楊惲,苟參的家人自然認識這個天天來的楊惲,早早的牽馬停車護送迎接,有人已經進去稟報給苟參知道。

楊惲和張敞說著話往院子裡進,張敞放眼看去,好大一座院落!

但見這雕樑畫壁,亭臺樓閣,山石怪木,通幽迴廊。青磚墨牆,水流湖泊,無不顯示出了奢華與富貴,張敞心裡慨然:天子對苟參。真是聖眷隆盛,竟然能將這園子給了他。

兩人一路走著,楊惲就分辯說:“我來不來是我的事,與被你脅迫來又有何干?我與你之間的交友不慎,和小友又有什麼關係?真是強詞奪理。”

張敞輕輕一笑說:“其實不然,此時來,校尉這裡的人少,說話方便。”

兩人正說著,一身長袍冠裝丰神俊逸的苟參就迎了出來,遠遠的對著張敞和楊惲就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子高兄,苟參最近一直無事而忙,沒有和君相唔,萬望寬恕則個。”

苟參說著走近又深深鞠躬,張敞一邊回禮一邊哈哈大笑:“小友忙碌。全大漢皆知,何謂無事?開門迎客,竟是故人,自然喜之而悅之。”

楊惲就說:“此故人非彼故人。”

張敞一指楊惲說:“對,我乃是故人,然身邊此人,也就免了。天天來你這裡混吃混喝,我與他相交幾十年,從沒想到他竟然這樣作風。”

楊惲也不理張敞打趣,熟門熟路的往裡面走,正好丙女在屋裡煮茶續水,楊惲說:“有勞。只倒兩杯茶就好。”

“為何只倒兩杯?你不喝還是小友不喝?”張敞就在後面問詢。

楊惲聽著張敞的話先將一杯茶水握在手中,擠眼回答:“我和校尉自然用杯,你,卻要用斛,否則難以將這一段沒來小友這裡的怨氣澆灌。”

苟參和楊惲張敞三人有月餘沒有相聚了。這會見他們二人互相攻訐,臉上就帶著笑請張敞坐下,自己卻在末席相陪。

張敞看苟參如今也是秩比兩千石的校尉,卻一如往日在自己跟前謙恭的樣子,心裡感嘆,嘴上就說:“我早就知道小友是人中翹楚,一遇風雲便騰空,如今果然。”

苟參就說:“某的境遇,如果不是子高兄和子幼兄多加提攜,怎能有今日的處地?”

楊惲這時說:“不然,俗話說打鐵還需自身硬,你自己本領高強,否則怎麼能在當日勝過其他黃門郎而被天子詔為校尉?”

張敞也點頭說是:“是,蕭太傅的二子蕭育,我知道,此人算是長安小一輩的人中才俊了,連於定國和富平候兩人的兒子都整天圍著他,更有那杜太常的弟弟、劉宗正的兒子,哪個不是平時目空一切?”

“還有那揚雄揚子云,這人雖然口吃,腹內實在是文章錦簇,筆力驚人,某見過他,非是等閒之人。”

“如此種種,當日在未央宮小友技壓他人,從千百人中脫穎而出,我和子幼雖沒有親眼所見,但測試題目如今大漢廣為流傳,誰人不知?哪個不曉?你武藝文采都勝他們,當之無愧的做了校尉,不可妄自菲薄。”

楊惲說:“是啊,文的不提,至於射箭,我就看到你勤學苦練,烏衣巷那後院有棵樹被箭射穿了,那就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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