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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珂聽苟參說的有趣,心裡就更加親近了一些。

這大男子、小男子、大女子和小女子是西漢人在家的稱謂,苟參卻覺得自己的話讓張珂有些誤會,小女子和小男子正好匹配一對,就轉換話題。

“豈不聞人生賞心悅事之事,為高臥、靜坐、嘗酒、試茶、閱書、對畫、詠歌、鼓琴、焚香、蒔花、踏青、候月、聽雨、望雲、瞻星、負暄、賞雪、看鳥、觀魚、漱泉、濯足、倚竹、撫松、遠眺、俯瞰、散步、盪舟、遊山、玩水、訪古、誨人、尋幽、消寒、避暑、隨緣、忘愁、慰親、習業、為善,苟參今夜對月吹簫,實在是故弄玄虛、邯鄲學步而排遣寂寞爾。”

對什麼人就說什麼話,劉敏好動愛玩,苟參就做器具陪她開心,而張珂大家閨秀,詩書人家,苟參就和她談修身養性、風花雪月。

苟參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張珂眼波流轉,一直盯著苟參,等他說完,端起茶抿了一小口,心說你是排遣寂寞,可是君又何須寂寞?

豈不知眼前的人,愁緒因你而更多?

張珂按捺一下心情,問:“君子簫聲宛轉悠揚,行雲流水。繞樑三日而不絕於耳,不知,可否為小女子再吹奏一曲?”

張珂眉可入畫,苟參情不自禁的將張珂和劉敏做了一下比較,兩個女人都是自己登門的,一個氣勢洶洶熱情似火,一個溫潤如玉嫻淑雅靜,真是一時雙豔。

苟參就點頭,拿了簫重新吹奏,張珂看著苟參。周圍花落簌簌。靜夜如斯。她心裡柔情千轉,隨著簫音起伏跌宕。

自從被苟參在翠華山捨命相救之後,張珂心裡就總是想起苟參那爽朗而又急智的模樣,雖然總是企盼他能到自己家裡相見。但是女兒家的心思卻欲遮欲掩。

張珂的家人其實也知道張珂心裡想什麼,他們覺得苟參不錯,也樂得給女兒創造條件,只是苟參這一段浮沉不定,所以提這事也覺得不是時機,況且這種事情需要男的多主動才能事半功倍。

張珂自己心焦,想來想去的,終於今夜找了個由頭,親自登門了。

一曲很快杳然。張珂問:“果然好,不知,這曲子喚作什麼名字?”

苟參定定神,咳嗽一聲說:“灞橋柳。”

“灞橋柳?”

張珂聽了沉默,想著為何這個好好的曲子卻叫了這樣一個很應景的名字。嘴裡就說:“大雅通俗!小女子以前從來沒有聽過,想來,這曲子是待詔所做的了,真真意境深遠。”

“果然高才。”

這個灞橋柳是後世的曲子,苟參以前沒事就胡吹幾下排遣寂寞的,這會也不好說是自己剽竊的,反正這個年代也沒有,那麼創作權冠名權就是屬於自己的了,乾脆不置可否的就輕輕嗯了一聲:“橫玉聲中吹滿地,好枝長恨無人寄,苟參不過是無聊,只有將浮名換了淺斟低唱,到叫姑子繆贊。”

苟參這句話裡的“橫玉聲中吹滿地,好枝長恨無人寄”是宋代詞人晏幾道《蝶戀花》裡的話,意思是花落紛紛,花枝無人折以寄遠,,叫人長恨不已,這個“橫玉”本來指的是笛子,而“將浮名換了淺斟低唱”卻來自宋代柳永的《鶴沖天》,同樣是說懷才不遇,只有將虛浮的功名換成了把酒淺唱的浪漫生活。

張珂一聽苟參這幾句說的何其優雅,心裡對他的那份心思更加濃郁,沉默著,想怎麼才能替他消解一下鬱悶,於是兩人都靜了下來。

楊惲給苟參的這處院子年代久遠,花木生長的茁壯而葳蕤,鬱鬱蔥蔥。

高大的樹木依傍著巍峨的院牆,院外斑斑駁駁的月色下,一個身影靜靜的聆聽完了苟參的簫音,心裡想:“他果然好才情,在自己所見大漢年少人裡,算是卓爾不群的。”

“將浮名換了淺斟低唱?這句聽起來何其抒發情意,但也就是騙騙這種足不出戶的小女子了,你是一個甘願寂寞的人嗎?”

“又是做風箏,又是做風鈴的,難道僅僅是為了討好公主而沒有別的意思?”

牆外的人靜靜站了一會,看著月華如銀,也不知想什麼,過了一會,他貼牆疾走,轉眼就消失在夜幕裡。

院子裡,池塘裡的魚兒擺動著尾撩動著池水,傳來了“潑嗤嗤”的響聲,張珂從身邊拿出一個疊的齊齊整整的小包,遞給苟參說:“當初在翠華山承蒙捨身相救,大恩大德,永生難忘——這是小女為公子所做,還望收下。”

苟參也不知張珂送給自己的是什麼,就要推辭:“苟參只是潁川貧寒人家子弟,可當不得‘公子’。”

張珂卻忽然心慌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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