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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綱睜開眼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
他費力地坐起身,想要找點水喝。
“榮桓!”穆肅快速走進來,去他身邊扶他,“可喜你是醒了。”
穆肅是紀綱的發小,二人結伴投於燕王,最是親厚。
紀綱皺了皺眉頭,有些沒反應過來,他打量著四周,正是他的營帳,他艱難地開口,“我……”
“你困在南軍的埋伏中,中了一箭,將你救回時你已奄奄,昏迷了四五日了。”
“四五日?”紀綱眉頭皺地更深。
“你且坐著,我去喚軍醫來。”穆肅出門去,不一會兒帶著一個老頭進來。
軍醫仔細查驗了他的傷口,“熱退了,現下傷口已經無礙。”
穆肅恭敬地向軍醫行禮,“有勞先生。”
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一箇中年男子掀帳進來,見紀綱醒了,大跨步上前,“榮桓,你可醒了!”
紀綱忙起身行禮,“燕王殿下。”
燕王朱棣拉住他,“坐好!”
紀綱在攙扶中坐回床榻,燕王問了問軍醫他的情況,得知他傷無大礙後,連連點頭。
紀綱這才想起,問,“張將軍如何了?”
提起張玉,燕王眼眸深處掠過一絲傷懷。
穆肅在一旁低聲,“張將軍……”他聲音有些哽咽,“張將軍被南軍砍殺……屍骨……無存……”
紀綱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呆坐了很久。
燕王痛心,他沒說什麼,只讓紀綱好生養著。
臨走時,燕王又說,“明日送送陣亡將士。”
這場戰役,北軍慘敗,朱棣鮮少被南軍這樣擊潰,現下軍中有些人心渙散。
紀綱扶著傷口慢慢躺下,心中十分悲痛,他閉著眼。
眼前突然浮現了一張臉,他看不太清,是個女人。
她是誰?
第二天,軍裡為張玉將軍等送行,依朱棣的意思而辦,場面浩大。紀綱強撐著身子出來,軍中瀰漫著低沉之氣。
他向朱棣稟告後,走到大臺子上,臉色蒼白,看著下面黑壓壓一片,喊道,“我同張將軍突圍那日,是他一力護我我才得以苟活,南軍勢必要亡我,如若不奮力拼搏,張將軍乃至躺在這兒的所有兄弟戰友,全是白白喪命!北軍男兒當為其血恨!”他身負傷,這樣的喊話讓大家無不動容。
朱棣走到他身邊,親自將自己所穿盔甲扔入火中,以表哀悼追思。
他看著將士們,大喊道,“我等靖難至今,橫豎已無退路,念軍中將士亡魂的在天之靈,為他們血恨!”
朱棣的所言所行,讓軍中士兵無不振臂高喊,士氣大振。
根據朱棣的計劃,他要再次與盛庸對戰,紀綱要跟隨他同去,卻被他攔下,“你且養傷。”
“屬下無礙。”
紀綱再次回到了他的戰場。
江嘉言出美術館的時候心神不寧的。
她現在只擔心紀綱是不是出事了。
車開得很慢,沿途都在尋找著紀綱的蹤影。
回到家,她開啟屋門,發現屋裡沒人。
她連忙下樓去保安處調監控,想看看他去了哪兒。
可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出現在任何監控中。
“你在找什麼?”關欣在她身後焦急地問。
江嘉言沒有答話,她仔細地思索著其他能找到他的方法。
“對了,還有手機。”她連忙開啟手機檢視家裡監控的回放。
看著監控,她突然倒吸了一口氣。
紀綱在她走後沒多久,照著鏡子時,突然開始在空中胡亂地找著什麼,他扶著牆進了衛生間後,再也沒出來。
江嘉言關上手機,連忙回家去衛生間裡檢視,卻什麼線索都沒,窗戶關得好好的,也沒有任何逃出去的痕跡。
關欣看江嘉言神神叨叨的,著急地問,“到底怎麼了?”
“沒事。”她擺擺手,神情木訥地坐著。
關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好勸她,只是安靜的坐著陪她。
過了許久後,江嘉言才說,“很晚了,你回去吧。”
“我今天陪你吧,好久沒在你家睡了耶!”關欣故作輕鬆地說,“我的牙刷還給我留著呢嗎?”她走進衛生間,見洗漱臺上的用品都是兩人的,又退了出來。
關欣拍著江嘉言的肩膀,“沒事,男人千千萬,不行咱再換。”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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