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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紀綱睡好,江嘉言拿出自己的香薰蠟燭點上放在一旁,又取了自己軟軟的枕頭給他枕著。
她把刺眼的燈關上,開了落地燈,暖黃色的燈光更容易入睡。
一切收拾停當,她重新坐到他身邊,拍著他,“睡吧。”
“嗯...”紀綱似乎覺得一個男人這樣,實在丟臉,他將臉縮排被窩裡,雙眼咕嚕咕嚕地望著江嘉言。
江嘉言歪著頭,盯著他看,笑說,“這樣看你,似乎更好看。”
“你是對誰都如此不正經嗎?”紀綱問她。
“怎麼會呢!”
外面下起了雨,雨聲嗒嗒地打著窗戶,江嘉言想起那次紀綱出去接她淋雨又吃醋的畫面,嗤嗤地笑著。
紀綱疑惑,“笑什麼?”
“笑...”江嘉言望著窗外,“笑有人下雨天的時候變成醋王。”
紀綱回想起那件事,把頭別到一旁。
“下雨天冷,我去給你拿床被子,省得晚上凍醒。”她起身準備去給他拿被子,他卻拉住了她。
江嘉言重新坐到他身邊,“不怕冷?”
“不怕。”
“可是我冷啊......”
紀綱有些猶豫,“那...那你...那給你蓋著被子......”
江嘉言看了看他身上的被子,狡黠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她呲溜一下鑽進了紀綱的被子裡。
“你...你要做什麼。”紀綱沒想到她會鑽進來,可卻沒有將她往外推。
“你不是讓我蓋被子嗎?”
紀綱啞言。
他本意其實是想把自己的被子直接給她。
江嘉言和他臉對臉躺著,伸出手在他身上慢慢拍著,說,“我小的時候也不敢去鬼屋,我大哥非要去,我又不敢自己在外面等著,就跟著他們。進去以後,我嚇得不得了,二哥和我....”她頓了頓,繼續說,“我姐,我姐呢就拉著我的手,捂著我的眼睛,緊緊抱著我,玩兒一遍出來後,我什麼事兒都沒有,我姐和...和二哥,他們倆嚇得直哭。”江嘉言慢慢回憶著以前,“晚上回家以後,我姐不敢睡覺,我就跑到她屋裡,爬上她的床,拉著她的手,哄她,我說,‘姐姐不怕,嘉嘉陪著你,給你唱搖籃曲’,然後唱著唱著我自己就睡著了,我姐呢,反而睜眼到天亮。”說著,江嘉言臉上溢位一絲微笑。
“你當時不是說這是假的嗎?”紀綱問,“那你姐姐,因何害怕?”
江嘉言臉上沒了笑容,她沉默了許久,手停頓在那裡,慢慢說,“我媽媽因為生我,難產大出血。從那時候起,我姐就害怕紅色。”
紀綱聽了這話,靜默著,伸手拍了拍她在自己身上的手,以示安慰。
江嘉言聳聳肩,“都過去了,沒事。”她繼續拍著紀綱,把他的手放回被子裡蓋好。
“我...”紀綱突然開口,“我今天見那一池血,想起....想起同張將軍衝圍那天,我們一行四十人,被南軍包圍,最後只剩我們五個,眼瞧著...眼瞧著昨日還在同你嬉笑的兄弟,成了一灘血水...我......”紀綱有些哽咽。
“我明白。”江嘉言拍著他,“我的錯,我今天,不該帶你去的。”
紀綱搖搖頭,“不怪你,你說的對,都......過去了,我自選擇投燕王麾下那天,就決定好了面對這些,我該謝你,若是...若是我不過了這坎兒...未來又如何征戰呢。”
江嘉言翻過身子,仰面躺著,“你現在能不能回去還兩說呢。”
“嗯......”
“明朝......”江嘉言嘟囔著,“好玩嗎?”
“比起這裡差遠了,但...也很好。”
江嘉言扭頭看著他的側臉,很想摸一摸。
想摸一摸他的眼睛、鼻樑、嘴唇、下巴、喉結......
她掃視著他,突然說,“我......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什麼?”
她翻過身子,胳膊撐著頭,看著他,“從前有一隻小兔子,又傲嬌又高冷又笨。有一天,他跑到山頂上挖蘿蔔,遇見了一隻小狐狸,他怕小狐狸搶他的蘿蔔,就問‘你是來搶我的蘿蔔的嗎?’,小狐狸搖搖頭,沒說話,反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顆果子遞給小兔子。後來,小兔子每天都能在山坡上遇到小狐狸,小狐狸每天都給他帶好多好吃的......”
“你把我當孩童哄嗎?”
“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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