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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姐?江小姐?”
“嗯?”江嘉言在叫聲中回過神來。
“你最近睡眠情況怎麼樣?”心理醫生拿著單子問她,“還容易做噩夢或者出現胸悶氣短的情況嗎?”
江嘉言長舒了一口氣,從沙發上坐起身,揉著自己的胸口,“好多了,只是還是半夜醒來的時候覺得喘不上氣,另外,我還是頭疼得比較厲害。”
“我上次給你的一些治療建議比如多出去走走,結交一些新的朋友,另外,試著跟你的家人修復關係也會幫助你......”
“我不需要他們幫助。”江嘉言斬釘截鐵地說,“吳醫生,如果他們可以幫助我我就不會來做心理諮詢了,對吧。”
吳醫生嘆了口氣,繼續看著她的病例,轉移話題,“嗯...那你有沒有像我說的那樣,試著把你的負面情緒寫下來,這樣會在一定程度上幫助你紓解一些。”
江嘉言搖搖頭,“我的目的是想忘記這些事情,你幹嘛非要讓我不斷地去回憶呢?”她的情緒逐漸變得暴躁起來。
“記憶是不會消失的,你要嘗試著控制你的情緒,走出...”
“我不要控制,我只需要忘記。”江嘉言再次打斷醫生的話。
眼看場面變得即將不可控,吳醫生連忙把單子收起來,“我給你開一些舒緩的藥物,另外,最近不要再酗酒了,”吳醫生抬頭看了看江嘉言,“你的面板都開始變得差了。”
江嘉言平復了心情,點點頭。
拿著藥單子,江嘉言出了診療室,吳醫生跟著她一起出來,去前臺問護士其他患者的資訊。
出門時,擦肩而過一個醫生,他回頭看了江嘉言很久,而後追上吳醫生,“師姐!”
吳醫生轉身,“齊楚,你怎麼來了?”
齊楚笑了笑,“自然是來看看師姐,慰勞慰勞。”
“油嘴滑舌。”吳醫生笑著。
他回頭看看走出去的江嘉言,問,“剛剛那個女孩是你的患者?”
“嗯,怎麼?認識?”
“她...她就是之前患者來醫鬧的時候見義勇為救了我的那個人。”齊楚看著江嘉言走遠的背影,“她是來做心理諮詢的嗎?”
吳醫生先是驚訝,而後覺得有些惋惜地嘆了口氣,“原來見義勇為的那個人就是她啊!”邊說邊往自己的診療室裡走,齊楚跟在她的身後。
“她,她怎麼了?”
吳醫生拉開椅子坐下,“患者的隱私可不能隨便跟你講哦。”
“啊...也是。”齊楚低下頭。
吳醫生想了想,似乎是忍不住和師弟閒聊,“就是原生家庭導致的性格有些敏感,再加上...她丈夫應該是出了意外,她受了些刺激。”
“受了刺激?”
“嗯,她說她丈夫突然消失了,說什麼,穿越回去了,我猜測可能因為意外事故導致她記憶紊亂了,你也知道,有些患者在受到強烈刺激下,大腦會形成自我保護的應激反應,出現妄想的症狀,不過她情況倒不是很嚴重,就是有些躁鬱傾向。”
“她來諮詢多久了?”
吳醫生細數,“有一段時間了吧。”
齊楚想了想,又問,“她都什麼時候來?”
“每週一下午。”吳醫生站起身,察覺不對,反問他,“你想幹什麼?”
江嘉言拿著藥單子並沒有去開藥,而是將單子撕了。
她渾渾噩噩地走出醫院,繼續回到家裡躺著。
屋裡一片狼藉,亂七八糟的,她也沒心情收拾。
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烈酒,回到床邊,飲了兩杯後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翻個身,努力讓自己睡著。
已經叄個月了。
她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總是從夢裡驚醒,發現枕頭溼了一大片,緊接著就是難以忍受的頭疼。
只有喝完酒的麻痺能讓她適當消停會兒。
但飲酒過量帶來的是更大程度的頭疼。
她去醫院檢查,醫生看不出任何問題,就連中醫對她的頭疼問題都束手無策。
關欣看不下去,就給她聯絡了心理醫生,可依舊沒有任何用。
想想自己頭疼的時候,一定都是在做夢,夢裡夢見的全都是紀綱。
叄個月前,她還高高興興地和關欣分享自己的戒指。
記得伸出戒指的時候,王之那鐵青的臉。
記得跟紀綱興高采烈地挑選拍結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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