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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綱如願以償地娶了楚寶林。
洞房花燭夜,闌珊的燈影下。
他的慾望和情感在兇猛地與他的清醒和理智撕扯著。
但當楚寶林摘下自己的蓋頭,眼含笑意地看著他時,一個恍惚,他覺得自己的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他帶著濃濃的醉意,迫不及待地將她摟進懷裡,扯掉她的裙帶,滾到床上,楚寶林嬌羞地攬著他的脖子,帶著小女人的嬌羞嗔道,“輕點。”
他的慾望徹底佔領了高地。
紀綱將她的衣衫盡褪去,濃烈的酒氣噴灑在她耳邊,他抓著楚寶林的下巴,闔上眼,腦海裡不停地想起江嘉言教他接吻的樣子,心頭湧上一陣暖流,而後更加大力地吮吸著懷裡女人的清香,寬厚的手拂過她每一處細嫩的肌膚,吻落過的地方都紅紅一片,纖肢細腰纏在他的身上摩擦,柔情也逐漸變得火熱。
直到楚寶林被他弄得有些疼,推開他的時候,他才睜開眼睛,幻想煙消雲散。
巨大的空虛和落差沒有讓他清醒,反而是更加渴望。
屋內是旖旎的春色,外面倒是下起了雨,涼風吹開了窗戶,雨滴簌簌地打進窗前的書案上,溼了一片。風聲樹聲雨聲都和著交錯的纏綿細語,一同落進地上的水坑。
穆蓉毫無睏意。
她坐在窗戶邊,聽著落雨的聲音,忍不住地嘆息。
小丫鬟陪著她,“夫人,時候不早了......”
“他不是說有個心上人嗎,不是說除了她,別的女人都不行嗎?”
小丫鬟給她找來一個毯子披身上,“夫人,別太傷心難過了。”
穆蓉拽了拽身上的毯子,“我不傷心,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朱高煦現在在朝內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擁護太子黨的文官們,多有向他倒戈的意思,而朝內的武將又都悉數盡收他麾下,朱棣身邊得力的能臣幾乎都與他交好,而太子監國期間,關於“爭權”的非議不斷地砸向朱棣的耳邊,朱棣終於按捺不住,殺雞儆猴,處決了為太子直言的耿通,與此同時,朱高煦接連砍掉了太子身邊幾個重要的臂膀,這幾年,太子一黨幾乎被一網打盡,地位也是岌岌可危。
人得意忘形就會犯錯,尤其是好大喜功的朱高煦。
這天,朱高煦手下來人面見紀綱,說漢王有些小事情紀綱幫忙,紀綱沒多想,便隨他去了漢王府。
到的時候,朱高煦正在與幾個武將喝酒,見紀綱來,忙喊,“榮桓,來,一道喝點兒。”
紀綱推諉,“白日還要當差。”
朱高煦也不強勸,“來,”他拍了拍身邊的椅子,“你坐這裡來。”
紀綱到他身邊坐下。
朱高煦給自己倒了杯酒,“有個小事要請你幫個忙。你還記得前幾個月我讓你幫忙謀個差事的許應先嗎?”
紀綱當然記得,許應先原是跟著朱高煦做隨從的,朱高煦為了拉攏紀綱,也為了能在錦衣衛裡安排自己的眼線,明面上便說託紀綱給許應先在錦衣衛謀個差。
紀綱應了下來,可轉臉就隨便找了個由頭將許應先派往浙江,紀綱並不蠢,他知道漢王想幹什麼。
可是許應先追隨漢王多年,囂張跋扈慣了,一到江浙一帶,就以錦衣衛的身份橫行霸道、強搶民女、敲詐勒索,群民上奏討公道。
當地按察使周新是個公正廉明的人,他原本打算先弄清事情原委後再依律處罰,可許應先卻帶人去把周新打了一頓後揚長而去,繼續作惡。
如此盛氣凌人,讓周新痛恨不已,他暗中搜查了不少許應先魚肉百姓、貪汙受賄的證據,不顧許應先的身份,將他看押起來,準備送往應天府。
事情的原委講完,朱高煦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許應先跟隨我多年,也算是我的親信了,許多事,多多少少也知道些,若是讓他到了京師,再被那個死軸的周新押到我父皇面前......”他看了紀綱一眼,“本來是一點小事,許應先現在是你的人了,救不救的,還是要看你的意思。”
“許應先作惡多端,錦衣衛留不得他了,”紀綱冷眼看著朱高煦。
朱高煦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面色微微一變,端著酒杯的手停在半空。
可紀綱接著說,“但殿下放心,周新也見不到陛下。”
這樣一說,朱高煦懸著的心才放下來,“有勞。”他飲完酒,“日後若是再有看上的女子,儘管說,只要是我能做主的,都給你弄來。”
“大可不必,臣並非好色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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