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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提著人,帶到了一邊來。
他抄著手站她面前,覷著眼打量著。
大概是跑的時候摔著了,臉也擦傷了,唇也磕破了,渾身跟個灰滾似的,瞧著還挺可憐。
時文修含著淚也看著他,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可因抽噎了狠了,一出口就是一串哭嗝。
張總管眼皮一跳,當場就嫌棄的擰了眉:“喲,您快些點止了聲兒罷,當心吵著咱主子爺。話說回來,您這是哭什麼呢?咱主子爺好端端的清淨被擾了,罰還未罰您呢,您怎麼自個卻先委屈上了。”
時文修哭著把嘴閉上,可是鼻子不通氣,一閉嘴就憋得慌,遂只能在對方的黑臉中繼續張著嘴哭。
她多麼想告訴對方,她不委屈,更不想哭,只大概是反射弧長了些,前頭被嚇住的情緒,這會才後知後覺的一股腦反了上來。
情緒一下子上來,就如開了閘似的,止都止不住。
當她想哭嗎?她不想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當她不嫌丟臉的嗎?
可生理反應控制不住啊。
張總管瞧她還越哭越來勁了,不由的就拉長了臉。
他還真沒見過這樣的。想當年主子爺尚未出宮分府,他也隨著一道在宮裡頭住的那會,見到的宮女哪個還不是循規蹈矩、聽話本分的打緊?就算有被罰打板子的,那也都是閉緊了嘴死都得捂住了聲兒,全程除了板子擊肉聲兒,絕聽不到第二種聲響。這就是規矩!
至於敢哭的打嗝?呵,想都別想。在宮裡頭,主子若看不慣,你眼淚都別想著流。別說止不住淚這般的話了,宮裡的主子們可不聽這些,主子讓你不哭,你死也得忍住,哪怕是將自個眼珠子剜下來,那你也不得淌半滴淚下來。
魯澤眼瞅著張總管的臉越拉越長,就忙低聲喝她:“快閉嘴吧。”
時文修聽話的閉了會嘴,再張開。
張總管算是服她了,知她一時半會止不下,索性就忍著氣擺擺手:“罷了,您且在這緩緩吧。”
說完就抄手撇過臉,眼不見為淨。
這檔會功夫,他不免悄悄的朝場上看了眼。場上的主子爺駕馬往來疾馳間,抽箭搭弓,聲勢懾人,讓人忍不住暗暗叫好。
主子爺真乃人中龍鳳啊。才華學識、騎射武功,哪樣不出眾?就連朝中事,哪怕再棘手的差事,到了他主子爺這,也能處理的遊刃有餘。能力出眾還能少私寡慾,克己行事,在他看來,光這一點,對於一位身份尊貴的王爺來說,就已經很難得了。
可惜,聖上最偏疼的還是寧王爺。
想至此,他有著說不出的感慨。
在張總管兀自感慨的時候,時文修因著這會沒人逼迫著她,也沒人死盯著她,呵斥她,漸漸的也就不那麼緊張了。過了一段時間後,情緒反倒開始平復下來。
聽得聲兒止歇,張總管回了神,斜眼瞥她,沒什麼好氣:“可算是等您這廂哭夠了。”
時文修睜著紅腫的眼看他,的確是有些無地自容。
張總管也不多與她廢話,開門見山就問正事。
“這南練武場這,您怎麼想起來這了?”
時文修悶悶著嗓兒,如實回答:“我是來這練武的。平日裡在明武堂鍛鍊有點不方便,正巧我又聽人說,這裡有個小練武場,平日裡幾乎沒人過來,很清淨,所以我就過來了。”
“你……”還練武?!
張總管差點沒脫口問她,你練個屁武!
她哪怕說她特意在等主子爺,都比說在這練武更容易讓他接受。
偏她說的一本正經的,眼兒也真摯,話兒也真誠。
他忍不住去瞥那魯澤,而魯澤面上卻一派平靜,好似並不震驚。
張總管遂把疑問嚥了下去。由魯澤反應來看,敢情人家平日裡是真練啊。
“那……這練武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怎麼見著主子爺來了,您心虛跑什麼啊。”
“我不是心虛!”見他好像誤會了,她忙正了臉色解釋:“我又沒幹壞事,幹嘛心虛?我跑是因為冷不丁見著一行隊伍縱馬過來,一時間沒弄清狀況,心裡頭發慌。”
“喲,瞧您這小膽兒,在咱禹王府上您怕什麼啊。”
“主要是我瞧見著了他們手裡拿了武器,又是刀劍又是長弓的,來勢洶洶的。乍然一看,我就被嚇的有些蒙了。”
“再蒙您也不能拔腿就跑啊,沒規沒矩的,實在不成樣。”
時文修知道在這點上,自己做的是不對的。她當時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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