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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趙宗績哽咽道:“只怕不能勝任。”
“沒事,”趙禎微笑道:“寡人相信你。”說著便對胡言兌道:“胡總管,吩咐宗正寺,自即日起,齊王宗績改名為‘曙’!”
“哪個曙?”胡言兌小聲問道。
“曙光的曙!”趙禎沉聲道:“願吾兒能成為大宋曙光!”
“是。”胡言兌應下。
“多謝父皇賜名!”趙宗績五味雜陳道。他即將更名為趙曙,不能再使用原先的名字,這意味著皇帝徹底接受他,也意味著他與本生父母徹底斷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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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原是一門心思,要畢其功於一役,但從趙宗績那裡,聽聞此事要不聲張、不處理,無論百官還是趙宗實,都沒有吃掛落,自然深感失望。
然而轉念一品,卻又覺著這處理的法子十分高明。首先是官家肯定不願掀起大獄,趙宗績現在全靠官家抬舉,自然要以官家的態度為重;再者。官家既然知道了宗實父子的行徑,就算出於種種原因,暫時放過趙宗實,但趙宗實的儲位,是徹底別指望了。
更妙的是,那種似露非露的狀態。因為奏報和轉運冊是河南府呈來的。已經有地方官員看過了。想要完全保密是不可能的。如果官家直接留中,不下旨明示的話,必會致使趙宗實和百官恐慌,從而可能引發變亂。
現在,官家按照宗績的建議,下了一道‘轉運簿真偽難辨,但相信濮王父子的品德,更相信百官的操守,是以將其付之一炬’的旨意。看似皆大歡喜,其實十分陰險。
首先,旨意肯定了轉運簿的存在,而且‘真偽難辨’……雖然不肯定是真的,卻也沒說是假的。將其付之一炬,解除了趙宗實父子套在百官身上的枷鎖。百官自然感念官家和齊王殿下。日後為了避嫌,他們必然要跟趙宗實保持距離,以免被視為轉運簿上的一員。他們甚至會攻擊趙宗實,以證明自己和他不是一夥的。
看似牢固的趙宗實一黨,必然會因為此事出現裂痕,只要持續敲打,必能將其粉碎。
而且以王雱陰暗的心理看來——就像他把轉運冊呈給齊王前。偷偷謄錄了副本一樣,那轉運簿到底是不是真燒了,還是燒之前謄抄了副本,這誰也說不準。
是以很可能這柄殺器仍在。卻已經達到了最好的效果。
在王雱看來,定計之人對人心的把握,簡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不用說,肯定是那陳仲方所為。
他雖然自負聰明,但自問對人心的揣摩,對大局觀的把握,還是差了陳恪一籌。想到自己冒了天大的風險,卻給陳恪做了嫁衣裳,王雱就很得牙根癢癢。但他知道在齊王心裡,十個自己綁一起,也比不了一個陳恪,是以只能先忍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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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轉運簿的案子雖然沒有爆發,卻引起了連串的反應。先是大理寺奏請加緊追查二股河案,要求限期結案。又有言官彈劾開封府治盜不力,致使過年期間汴京城盜匪橫行,發生大小案件上千起,要求有司官員承擔責任。
甚至連開封府未經請示,便九門戒嚴、大索全城的事情,也被言官們揪住不放,認為有撼動京師、其心不軌之嫌。
趙宗實打小就被視為儲君,原先縱使犯了錯,百官也向來百般迴護,從來只有讚歌沒有彈劾的。然而在嘉佑七年的春天,汴京城的風向是真的變了。官員們今日一個條陳、明日一份彈章,像冰雹一樣落向趙宗實的腦袋,砸得他暈頭轉向,更是惶惶不能自安,只好稱病待罪在家,先躲一躲風頭再說。
看到風向變了,那些昔日與他過從甚密的官員,俱都驚慌不安,有的藉著到府上問安,問他有何對策;有的直接請病假、年紀大的則乾脆告老……這還是有節操的,至於那些不要臉的牆頭草,早就一窩蜂的跑到齊王府上,去捧趙宗績……哦不,現在叫趙曙的臭腳了。
“趙曙,趙曙……”得知趙宗績改名後,趙宗實向來溫和的臉上,竟然一片猙獰,咬牙切齒的嘶聲道:“這本該是我的名字!”
從太宗開始,天家便有將雙名改為單名的習慣。比如趙光義改名叫趙炅,趙元侃改名叫趙恆,趙受益改名叫趙禎……這是為了彰示君王的獨一無二,也是為了臣子避帝諱時少些麻煩。
現在官家給趙宗績改名趙曙,其餘四個皇子卻不變,這到底意味著什麼,傻子都能看出來!
“十三哥,你現在後悔了?”見趙宗實一臉的怨婦狀,趙宗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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