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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終究有多年的情分在,不到萬不得已,韓琦也不想下手去整歐陽修。況且惹惱了這位文壇盟主,只怕要被罵成豬頭的。
“你有本事就擠掉一個參政。”看著吳奎渴望的小眼神,韓琦像開玩笑似的說道:“老夫是不會幫你的。”
吳奎豈能聽不出韓相公的弦外之意,登時大喜道:“下官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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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府中。
“唉,莫非趙宗實真是天命所歸?”就連最驕傲的王雱,也沮喪萬分道:“眼看著就要把他拉下馬,卻又讓他避過了。從此往後,我們的ri子,不好過了……”
“稍安勿躁……”陳恪心裡也是一個勁兒的苦笑:‘老天爺,不帶這麼玩人的!’
他其實早就從洛陽方面得知,富弼的母親沉痾難起,已到彌留之際。陳恪整個夏天都在等著那位老太太仙去。誰知道等來等去,先等到了二股河決堤,眼看著好容易才把自己洗脫,有望一舉扭轉乾坤了。那該死不死的老太太,卻在這節骨眼上掛了。
如今富弼一去,韓琦大權獨攬,肯定要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把事情攪個天翻地覆的……
別說王雱,就連陳恪也暗暗心驚,莫非趙宗實真是天命之主,所以處處有鬼神護佑?
不過他是不信這個邪的,很快定下心神,安慰王雱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塞翁得馬,焉知非禍?”
“什麼意思?”王雱眼前一亮,卻抓不住要領,只好問道。
“就是看誰能笑到最後!”陳恪加重語氣道。
“盼著富相公趕緊回來。”王雱也知道,陳恪再能,對中樞也鞭長莫及,說多了都是強人所難。他嘆口氣道:“希望這段時間,不要太難熬。”
結果事與願違,這段秋風蕭瑟的ri子,實在是難熬之極……
先是,御史中丞唐介請速決二股河案,卻被韓琦以此事乃首相經辦,當暫且擱置,待首相返京後再議。
在彼時的朝野看來,富相公最多月餘就回來了,是以沒人覺著這樣處理有何不妥,就連唐介都接受了。對此最惱火的就是陳恪,因為本來此案就要與他無關了,這下卻不知要等到何時才能解脫。
但更惱火的還在後頭,數ri後,朝廷接報江西鹽匪殺官造反,攻佔縣城,在樞密副使吳奎的建議下,命趙宗績和孫沔順道剿滅此‘撮爾匪類’……
聊以自*的是,官家將預備趙宗績返京後,才授予的郡王爵,提前給他了。趙宗績被封為東平郡王,不過相像趙宗實和趙從古封王之易,又讓人為他叫屈……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原來對皇子也不例外。
現在才看出富相公的好來,有這位敦厚的老大人在,豈能容韓琦專橫若斯?
不過陳恪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根據四海商號傳來的情報,江西那邊的情況,遠比吳奎所描述的,要複雜十倍!很顯然,這是個給趙宗績挖的大坑!
就在陳恪為東平郡王征伐江西傷透腦筋時,一樁huā邊新聞,轟動了汴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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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零章 緋聞(中)
第三六零章緋聞(中)
中秋前,監察御史裡行蔣之奇上了一道奏章,彈劾參知政事歐陽修帷薄不修,與長媳吳氏有染,殊無大臣之體,不宜更在zhèngfu!
用白話說,就是歐陽修這個老東西,跟他兒媳婦扒灰,這種禽獸不如的傢伙怎麼能當執政呢?
對此官家是嗤之以鼻的,啐道:“現在的言官越來越不像話,竟拿蜚短流長來充數了。”
趙禎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宋朝規定,言官每月至少要奏事一次、彈劾一人,稱為‘月課’。如百ri內無糾彈,即罷免降職,或罰‘辱臺錢’,而只要敢於奏彈,無論實否,一律有賞!
蔣之奇之所以敢肆無忌憚的攻訐執政,就是因為橫豎都不會被追究。
所以趙禎只是讓人口頭jing告了蔣之奇,同時命銀臺司壓下這份彈章,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誰知道蔣之奇竟不肯罷休,為了證明自己的彈劾確有實據,又上本說,這件事不是我造謠,是我領導彭思永告訴我的……
這樣一來二去,事情很快傳得沸沸揚揚,成了汴京朝野、ji館酒肆、茶餘飯後熱議的話題。沒辦法,這世上傳播最快的便是桃sè新聞,何況還是當朝宰相和兒媳婦扒灰的醜聞?
歐陽修得知後,都快氣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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