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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般而言,我有些懷疑真正的男性是否真正讀得懂詩歌,但我從不懷疑女性或帶有女性氣質的男性(按:男詩人多有女性氣質,這一點是眾所周知的,布羅茨基就說過這樣的話:“我甚至比茨維塔耶娃更像一個女性。”)。她們寂寞、懶散、體弱和敏感的氣質使得她們天生不自覺地沉湎於詩的旋律。
(二)
詩和生命的節律一樣在呼吸裡自然形成。一當它形成某種氛圍,文字就變得模糊並融入某種氣息或聲音。此時,詩歌企圖去做一次僥倖的超越,並藉此接近自然的純粹,但連最偉大的詩歌也很難抵達這種純粹,所以它帶給我們的歡樂是有限的、遺憾的。從這個意義上說詩是不能寫的,只是我們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動用了這種形式。
(三)
我始終認為我們應當把注意力和興趣從詩歌轉移到詩人,因為我確信世界上最神秘的現象莫過於詩人這種現象。真正的詩人一定具有某種特殊的觸鬚,並以此來感知世界。詩人從事的事業對於他自己來說彷彿是徒勞而無意義的事業,但它是無限的想象的事業。李白撈月的傳說,波德萊爾的人造天堂都證明了這一點。
由此可見,詩人是無所事事的奇怪的天才,然而是不朽的天才。這是一個典型的象徵主義詩觀,也是一個我早期在象徵主義詩人那裡痛飲了金津玉液後的必然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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