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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你會懂/還有傷還有痛/還要走還有我……”

林慎容看著臺上的那個孤獨的身影突然想起在法國時和Antilase導師說的話,嘆了一口氣,這次真的傷狠了啊。

“這些年一個人/風也過雨也走/有過淚有過錯/還記得堅持甚麼/真愛過才會懂/會寂寞會回首/終有夢終有你在心中”莫狂言唱到這裡時,也不知想起了什麼,聲音很憂鬱,抬起頭來,“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單過/一聲朋友你會懂/還有傷還有痛/還要走還有我……”

就在臺上唱歌唱到一半時,安東尼奧從後臺走了出來,來到嘉賓席上找到陳素芬:“陳女士,主人說有些東西要給你,你先到後臺去一下。”

“好。”陳素芬看了旁邊的林慎容。

林慎容本想跟著去看看,可是又不想錯過阿仔唱的最後一首歌,他已經打聽過了,《風再起時》是最後一首歌。這是他和阿仔合作又由阿仔來唱的,這可不常見啊。想了想還是決定給阿仔捎句話過去;於是,說了一句:“芬姐,幫我告訴他,我想他一直給我寫歌。”

陳素芬點點頭,就跟著安東尼奧一起去了後臺。而隨著《朋友》的結束,所有的歌迷都落淚了,他們知道,下一首歌就是至少短時間內這個才華橫溢的男子的最後一首歌了。看著他背影落寞地走下臺去準備最後一首歌,無論是歌迷還是朋友,或者是記者們,此時此刻都在想一個問題,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拍戲還是做林慎容的專屬幕後?

當莫狂言下去的時候,場上的燈光都暗了下來,一個臺子在眾人面前升了起來,臺子上放著一個架子,是用來放話筒的。莫狂言身著一身黑色英式貴族禮服,外面繫著深藍色天鵝絨短披風,一臉鄭重地走上舞臺。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站在這個舞臺上的時候啊,大家都說一個出道不到100天的年輕仔,就想在紅館裡開唱,是不現實的,一個個等我笑話啊。可是,我紅了,我的專輯每一張都賣了至少5白金的業績,在香港就算是哥哥和艾倫都有唱片賣不出去的時候吧。我感謝大家,由其是感謝哥哥,如果不是他,我會一輩子做幕後,不會領略到這舞臺上的種種,走到這裡就好,就好像我唱的那樣,‘朋友一生一起走’,我在這個舞臺上交到了你們大家這樣的朋友,儘管時間很短,但我相信我們會是一生一世的交情,以後無論我在做什麼,無論我在哪裡,我都會記得大家,記得這個舞臺,我在未來的日子裡,有這些回憶,就不曾再覺得孤單。”莫狂言笑了笑,“我馬上要離開了,最後一首歌呢,是我和哥哥合作的,和《沉默是金》一樣,是我寫詞,他作曲。我這十幾年啊,做過好多東西啊,但是,最好的日子是和大家一起度過的。我預祝大家以後每天開心啊。好了,講這麼多,最後一首歌還是要唱的。《風再起時》,希望大家聽完能夠更明白我。”

音樂響起,大家看到莫狂言拿著話筒,唱了:“我回頭再望某年/像失色照片乍現眼前/這個茫然困惑少年/願一生以歌投入每天永不變/任舊日路上風聲取笑我/任舊日萬念俱灰也經過/我最愛的歌最後總算唱過/毋用再爭取更多……”莫狂言眼神中有一絲憂傷,“風再起時默默地這心不再計較與賓士/我縱要依依帶淚歸去也願意/珍貴歲月裡尋覓我心中的詩/風再起時寂靜夜深中想到你對我支援/再聽見吹呼裡在泣訴我謝意/雖已告別了仍是有一絲暖意……”他依然淡淡笑著,但就是這樣,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絲心疼。

“我浮沉了十數年/在星空裡閃帶著惘然/請你容我別去前/贈出這闕歌來日某天再相見/但願用熱烈掌聲歡送我/在日後淡淡一生也不錯/那暖暖雙手最後可永遠伴我/何用再得到更多/風再起時默默地這心不再計較與賓士/我縱要依依帶淚歸去也願意/珍貴歲月裡尋覓我心中的詩/風再起時寂靜夜深中想到你對我支援/再聽見吹呼裡在泣訴我謝意/雖已告別了仍是有一絲暖意/仍沒有一絲悔意。”一直笑著,一切都是他心甘情願的,他沒有立場哭,他明白林慎容當年是多麼眷戀舞臺,他不想讓哥哥擔心。

最後一首歌唱完,莫狂言走到了那個臺子邊,很乾脆地把手裡的話筒放到了那個架子上,然後,莫狂言優雅轉身,站到升降臺上,不顧歌迷們不捨的呼喚,消失在舞臺上。

“主人,直升機在外面等了。”一下舞臺,莫狂言就被安東尼奧給護著要離開。

“芬姐,託你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莫狂言交待道,然後立即就走了。

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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