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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豬的忽有所感:“重要的不是距離,也不是時間,是你過了那麼長的時間,走過了那麼長的距離,你居然不知道自己曾經活過。麻痺的這是啥?這簡直就一杯具知道不?”

色器哥目前眉眼通挑,察言觀色的本事日漸其長,立馬諂媚地道:“是是是,還是主人想的哲學,想的抽象,咱們遠遠不及,要不那就叫‘杯具’?”

殺豬的倒是沒覺得色器哥起的“歲月無痕”不好,就這麼感慨了一下,色器哥就順著杆子爬上來了,他眼一瞪:“杯具你一臉,我看你就是悲催,就‘歲月無痕’了。”

色器哥當然沒意見,但是有意見的是饕餮兄弟。

這兄弟幾個捂住眼也沒覺得啥不對,就發覺身邊有人說話,睜眼一瞧,立馬見了鬼似的大叫,下意識間就想跑路。

殺豬的只是神念動了動,饕餮兄弟身上的時間符籙就一閃現,離開了他們的身體,在他們的周遭環繞著,一旋轉就又消失了。

饕餮兄弟跑路那幾乎是下意識的本能,但是這一跑之下時間之力就發生了作用。

他們自己倒是覺得自己跑得飛快,眨眼就是千萬裡的,風馳電掣不足以形容那種速度和激情。但是在外面的其他人、機器、妖看來,卻是異常的詭異。

只見跑路的饕餮兄弟們一個個悶頭前衝,姿勢要多生猛有多生猛,但是這一個姿勢的完成卻是怪異的遲緩,猛一瞧還以為這幾個兄弟在當模特擺造型呢,就是僅僅是一個忽閃耳朵後面肉翅的動作,擱到正常情形下,那一息之間也不知道忽閃多少下,但是現在就這一忽閃耳朵的動作,起碼要幾十息的時間才能完成,那麼在速度上就是比之蝸牛的爬也慢了不知道多少倍。

饕餮自身的感覺和旁觀者看到的景象差異太大,饕餮兄弟覺得自己這一頓跑路起碼離老大的嘴唇不遠了,只要後面那微笑的詛咒沒追上來,咱們兄弟這就算是撿了條命回來了嘎嘎嘎!

但是,狐兒與眾鳥哥看到的是,饕餮兄弟這都十來分鐘了,跑了也不過只有三五米遠。假如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殺豬的前世拍電影搞剪輯的呢。

殺豬的眉毛一挑,瞧著狐兒道:“小妖娘?好玩兒不?”

狐兒打了個冷戰:“天紙閣閣,狐兒覺得不怎麼好玩......”

殺豬的嘀咕一句啥沒好氣地叫了聲:“色器哥?”

色器哥上來立馬道:“主人,賤僕以為,這個神通叫做蒙太奇最是貼切,您想啊,前世您哪世界那原始的電影手段......”

殺豬的一腳踢來:“蒙太奇?那是剪輯和拼接好不好?咱這有剪輯和拼接嗎?這都現場直播我靠!”

狐兒眨巴著眼睛怯怯道:“天紙閣閣,俺想了個名字不知道好不好......”說話間羞澀的期待讓人和妖的哈喇子都一樣長。

殺豬的饒有興趣地道:“說來聽聽?”

狐兒道:“叫‘追夢’好不好?我看他們象做夢的樣子,努力的追呀追呀就是追不著,但是還是繼續努力地追著......”

殺豬的頓時石化。同時石化的還有色器哥和眾鳥哥。

殺豬的一下子眼淚就快下來了。心底響起了一個叫做風飛飛的娘們唱的那首叫做《追夢人》的歌。

哥兒們從那一世莫名其妙來到天界,前世的夢想還沒開始追呢就刺啦一聲破滅了,這一世的夢想最終是個啥還不是太清楚,愛情?大同?長生?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夢想,那究竟是個啥玩意兒?

因為有了夢想所以生命多姿多彩同樣也多災多難。

麻痺的追夢的足跡裡也許有那麼幾朵花兒,但是那花兒曾經在別處盛開卻在哥兒們的腳窩窩裡零落成泥。

不要說哥兒們的足跡從此芳香,從此燦爛,哥兒們不需要那矯情。

哥兒們不作詩認已經很久了,做詩人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把呻吟磨叨成麻痺的虛名,在虛名裡你覺得自己沒白活一回,其實麻痺的你自己偷著笑那些個念你詩的人或者妖,你知道你的詩歌其實和放了幾個比較響的屁沒啥本質的區別,所以你這燻死人的呻吟傳唱下去不知道害死多少文學女青年,當然還有一些意志孱弱的文學男二。

當然,殺豬的也知道,直到現在自己還算是個徹頭徹尾的文學男二。

因為二,所以感動。

感動這玩意兒就是因為那抹了點兒梔子花香的詩人的臭屁欺騙了自己那還算敏感的胃口。

“追夢”這個名字被狐兒說出來,石化的人和機器以及眾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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