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尊嚴還能低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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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亦凝的話,為難的意味再明顯不過,明擺著要給顧清許難堪。
四周的氣氛像是陷入了死寂一般安靜了兩三秒。
顧清許滿腔的怒火近乎要眼眶噴射出來。
她可以選擇拒絕,也可以選擇上前撕爛蘇亦凝那張得意洋洋的嘴臉,但如果那樣做的結果她承擔不起。
蘇亦凝興許不能把她怎麼樣,可是蘇亦凝背後的宋佑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她生還是死都是宋佑霖一句話的事情!
她不能死!
顧清許攥緊了拳頭,上前兩步,話到嘴邊還沒說出來,顧毅君忽地將她拉住,護在了身後。
下一瞬,顧毅君笑著,看向蘇亦凝,語氣兜著幾分討好,“蘇小姐,是我讓你的狗受驚,我給你的狗道歉成不成?”
顧亦君口吻低微,每個字都像是一把刀割在顧清許的心上。
時間如果倒退五年,顧毅君可是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存在,做人又行善積德,大大小小的人物都要給他幾分薄面,何嘗需要對一個晚輩低聲下氣討饒。
顧毅君如此放下尊嚴和顏面,還不是為了保護她。
一陣愧疚感在她的胸腔越滾越濃。
但是不管怎麼樣,禍患是她闖下的,她不能再讓顧毅君因為自己而承擔什麼。
她往前站了幾步,剛想說什麼,就被顧毅君又拉回了回去,這次徹底被結結實實護在了身後。
顧毅君擔心顧清許說出什麼,截住了她的話,倏爾哂笑,“如果是清許得罪了你,也是我管教無方,錯都在我的身上,你要怎麼罰才解氣,你儘管說,要和狗道歉是吧?我來。”
蘇亦凝一愣,也沒想到顧毅君會示弱說出這樣的話。
她當然也不會忘了五年前,顧清許入獄,顧毅君來找她撤銷訴訟時說的話。
他那副正骨錚錚的模樣似乎還歷歷在目。
他毫不動搖地說,“我們家清許是無辜的,她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公道自在人心。”
言下之意,無非就是她做了什麼對不住良心的事情。
他篤定的口氣讓她驚慌,也讓她反感,所以她添油加醋和宋佑霖說了這件事,又委屈又無辜,她反著說,要撤銷了對顧清許的控訴。
她越是這樣,宋佑霖越是惱怒,索性逼得顧家破產,在海城毫無立足之地,如此,顧毅君再也翻不出什麼水花。
當時,顧毅君還是意氣風發的模樣,沉穩,儒雅,還有一股凌然於眾的魄力。
現在,這些都消失得徹徹底底,只剩下一個臨近老年的中年人對生活的妥協和示弱。
她該是得意的,她想起,很多年前,顧毅君和顧清許站在她的面前,用一種設施者的姿態高高在上的時候,她腦海裡就在構畫著有今時今日的場面。
還真是解氣!
沉吟間,她懷裡的博美倏地掙脫了她的懷抱,小腿一蹬跳了下來。
顧清許的腳邊不知道何時掉落的飯盒,盒口大開,飯菜灑落一地,殘羹剩飯裡的肉沫粒子飄著香味。
博美踩著地,一步步搖著走了過去。
全然不顧正在對抗的緊繃氣氛。
顧毅君見博美走了過來,身形蹣跚緩緩蹲下身子,那膝蓋磕在水泥的地面,聲音是低低沉沉的啞,“對不起。”
博美只顧伸著舌頭舔著地上的飯菜。
氣氛霎時凝重了起來。
顧清許不過愣了兩三秒,就衝上前,要攙著顧毅君站起來。
她跪可以,跪一次,兩次,可是顧毅君跪不行!
她拉著顧毅君的胳膊,聲音逼近哽咽,“爸,你快起來!”
顧毅君佝僂瘦弱的身形融於夜色更顯窘迫,“蘇小姐,滿意了嗎?”
和一條狗道歉,一個人的尊嚴還能低到哪裡去!
就連蘇亦凝的臉上都劃過一絲不舒服的難為情,她快步流星走到博美的身邊,一把抱起狗,譏誚諷刺道,“果然是沒腦子的畜生,混到人上狗,還去吃那些下等人的垃圾。”
這番話也不知道是罵人還是罵狗!
顧清許攥緊手心,渾身忍不住輕顫。
出奇的憤怒被壓在她的胸口,如果反抗,顧毅君做的這一切都白費了!
遭受的屈辱付諸東流。
她在隱忍,又一次的隱忍,只不過琥珀色瞳仁裡洇開的紅,將她的憤怒暗暗洩露在夜色中。
蘇亦凝居高臨下看著顧清許和顧毅君,她當然知道顧清許不會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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