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當初不應該執意要嫁給宋佑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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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茹萍口中的蠢事情也無非就是五年前那晚新婚之夜,顧清許被誣陷推了一把蘇亦凝,才有之後一連串的事情。
可是,那晚的事情本就是無妄之災。
這世上,怕也只有顧毅君,就算她不解釋,也會相信她沒做過那件事了吧!
但要是和江茹萍再費口舌解釋,江茹萍都不會相信她。
一雙灰濛濛的眸子垂了垂,聲音裡噙著幾分沮喪,說,“如果真要怪我什麼的話,是我當初不應該執意要嫁給宋佑霖!”
那個時候,她愛得正深,一頭扎進去,擺在面前有個能嫁給心愛之人的機會,就算是火坑她也要往下跳,只是她沒想過那火坑燒了自己,也燒了自己在乎的人。
江茹萍聽顧清許這麼說,到喉嚨口責備的話,有些說不出來,平心而論,五年前是因為顧清許,顧家才落到這樣的地步,但出獄後顧清許做的一切雖說不能讓她完全滿意,好歹顧清許也是在為顧明哲的病奔波。
江茹萍蹙了蹙眉,瞥了顧清許一眼,微醉的語氣有些冷,“你知道就好,人家宋佑霖是什麼樣的身份地位,你配得上嗎?人啊,還是有點自知之明,老是惦記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痴心妄想總歸是要吃苦的。”
這一番話振聾發聵,如是一盆冷水從顧清許的頭頂澆到腳底。
江茹萍的話雖現實,但也不是沒有道理,像宋佑霖那樣的人,除非是他喜歡,否則沒幾個人能配得上。
顧清許低了低頭,沒有再說話。
江茹萍大概也累了,抹了抹眼淚,臉上又恢復了冷漠的神情,說,“你要是不肯去求宋佑霖,反正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明哲的骨髓一定要給我找到,不能再拖下去了。”
顧清許又何嘗不明白顧明哲移植骨髓這件事迫在眉睫,可是要想找到合適的骨髓實在是太難了。
顧清許開了口,聲音低低,“我知道了。”
江茹萍見她模樣乖順,也就沒再說什麼刺耳的話,轉身,喝醉了搖搖晃晃的身子正要往房間裡走。
“萍姨。”顧清許叫住了她。
江茹萍神情有些不耐煩回了頭,口氣滿是酒味,“又怎麼了?”
顧清許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這裡沒有外人,那筆錢還有項鍊,你還能要回來嗎?你也知道,明哲接下來住院花的錢會更多,如果換骨髓的話,更加是一筆天文數字。”
雖然她可以求助陸盛南,可畢竟兩個人只是合作關係,顧明哲是她的弟弟,和陸盛南沒有什麼關係,她不想麻煩別人,所有,在儘可能的情況下,顧清許還是想要自己解決問題。
更何況,二十萬的存摺是小,那條項鍊的價值要遠遠大於那個數額,項鍊陸盛南雖給了她,但那樣貴重的物品,她沒有收下來的立場,她本想等著和陸盛南合作結束,再還給陸盛南,現在項鍊沒了,她還要怎麼還?!
江茹萍雖醉態明顯,但還有大半的意識清醒著,要是顧清許不提這件事,她還真想就這麼矇混過關,顧明哲總歸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她還沒混賬到吞了她兒子的救命錢。
就在前不久,她從醫院出來,又去找了一趟莉姐,可是原本莉姐住的地方,早就人去樓空,她打聽了一圈,才知道,莉姐是個十足的騙子,捲了好多人的錢,從此以後銷聲匿跡了。她一煩悶,才在外面多喝了幾杯酒,不知不覺也就喝醉了回來。
但就算知道自己被騙了,江茹萍仍然不覺得是自己的錯。她又不是拿著這筆錢去逍遙快活了,自然受不了顧清許這般帶著質問的口吻,當即也就甩了臉子,“顧清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又沒有證據說明是我拿的,說不定是你自己不知道亂放在哪裡了,難不成還要我變出來給你嗎?”
顧清許也猜到江茹萍既然從一開始就否認,後面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估計還是會死賴到底,這個時候還在抵賴,也就說明,江茹萍是徹底被騙了,東西要不回來了。
頓了一頓,顧清許狠了語氣,說,“萍姨,你要是真拿了,我也不會怪你,幾十萬不是小的數額,你要是有相關資訊的話,我也幫忙去找,能追回來這筆錢我,明哲還能撐幾天,要是不追的話,我就算是有一顆再怎麼想救明哲的心,沒錢也都是白搭,我們都不想看著明哲出什麼事情對不對?”
一提到性命攸關的顧明哲,江茹萍的態度還是軟了下來,提供了一些資訊,“我只知道,那個女人叫程莉莉,是海城人,三十來歲,平時我們都叫她莉姐,之前住在隔我們兩條街的高檔小區,但我今天去看了,都說她搬走了。”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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