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如何不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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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許在心裡發出一聲冷笑,她又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宋佑霖仗著權大勢大,做出肆意妄為的事情,又何止一件?
她雖在心裡冷笑,但表面上的神情很平靜,好像一副認命的模樣。
但這副認命的樣子,在宋佑霖看起來,似乎很是受用。
宋佑霖掃了他們一眼,眸子微沉,又恢復了那樣淡漠矜冷的模樣,話是對著陸盛南說的,“公司還有事,我先回去了,改天再聊。”
陸盛南淡淡點了點頭,嘴角始終勾著和善的弧度。
宋佑霖抬著頭,連看都沒看顧清許一眼,長腿邁開就走了出去。
等到那個冰冷高大的身影從徹底消失在視線內,顧清許突然覺得原本變低的氣壓都恢復了正常。
諾大的後院,走動的人影稀少,風聲吹動撲簌簌的樹葉,沒了宋佑霖,他們也不用再演戲,可是顧清許反而覺得氣氛更加尷尬了起來,原先陸盛南說要認真的話,又浮現在顧清許的腦海裡。
或許,她不應該這般放在心上,應該讓事情順其自然,陸盛南說要認真的話,指不定只是他突發奇想一個瞬間的念頭。
顧清許深呼吸,儘量讓自己的神情變得自然,視線轉移到旁邊栽種的梧桐,漫不經心道,“院子的梧桐還挺好看的。”
陸盛南微微抬頭,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臉上的神情逐漸溫和了下來,“當年,這家醫院的創始人娶了一個法國妻子,法國妻子雖然留在了海城,沒抱怨什麼,但是丈夫時常看著來醫院的妻子對著窗外發呆,他知道她思鄉心切,於是在後院種滿了從法國運來的梧桐,這樣妻子每次看他的時候,望向窗外,也有個寄託。”
顧清許不知道這些看似尋常的梧桐,背後藏了這麼一個浪漫的故事。
她微微低下頭,無聲翹了翹唇角。
其實曾幾何時,她也曾幻想一段浪漫的愛情故事。在那個故事裡,充滿著似水柔情,至死不渝的相愛,可是現實,卻是一地的荒唐。
陸盛南似乎察覺到她的鬱悶,冷峻的聲音帶著一絲寬慰,“其實,宋佑霖就是那麼一個混蛋的人。”
顧清許沒想到他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儘管她一直都知道,陸盛南和宋佑霖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但如此直白地罵宋佑霖,在陸盛南的口中,她還是第一次聽到。
他們都恨陸盛南,但恨得多深,為什麼而恨,卻從來沒攤開來說個明白。
宋佑霖有多混蛋,很少有人敢說出來,因為很少,所以,她更想贊同陸盛南。
因為陸盛南的這句話,顧清許感覺他們之間的氛圍都輕鬆了不少。
顧清許臉上露出笑容,“要是你在他面前說起這句話,能大概氣他一半!”
陸盛南笑了一下,“一半不是我們的目標。”
顧清許說,“壞事做多了,總會有報應的!”
陸盛南因她這句話,沉默了一會,才開口,“清許,所以,一個混蛋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裡。”
聞言,顧清許才明白,陸盛南之所以會說那麼一句話,是因為想要安慰她。
確實,每次和宋佑霖的針鋒相對,宋佑霖說出來的話,都帶著中傷和尖刺。
光聽宋佑霖的話,大概就知道,在宋佑霖的眼中,她是一個如何不堪的人!
這是她第一次聽到安慰的話,雖然她已經差不多練就了選擇性忽視的地步,但陸盛南暖心的安慰對她來說,還是像在寒冬的人,手裡多了一把火。
顧清許笑了笑,“我知道,我不會在意他說的話。”
陸盛南接著道,“清許,你是一個值得被人愛的人!你善良,堅強,專一,完全不是宋佑霖口中說的那個樣子。他之前也是這麼對你的嗎?”
顧清許因為陸盛南的問題微微愣住,自從出獄後,其實她很少回憶過去的事情,她能想到的最深刻的也只是五年前的那一晚,她的人生和自尊支離破碎的開始。
如果真要想起來,在那之前,宋佑霖對她的態度一直都是冷漠和嫌棄的,只是她陷入盲目地陷入愛情裡,跟在他的後面樂此不疲的追著,卻從來沒有在乎過值得不值得。
五年前的宋佑霖對於她來說,依然是很冷漠的,如果不是對蘇亦凝那樣的暖和殷勤,她甚至以為,他不過是骨子帶來的冷漠而非是因為討厭她,後來,她看到了對比,也看到宋佑霖對她的厭惡。
五年後的宋佑霖對於來說,依然是冷漠的,但在冷漠里加了一些,要置她於死地的絕情,也加了一些她琢磨不透的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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