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死了,你也別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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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許根據宋美娜的提示,提前到了大華酒店的地下車庫。
既然是酒會,如果是正面碰到,恐怕人太多,她都近不了他的身,而且一般到酒店的門口,會有人把他的車開到車庫。
那麼顧清許只能在地下車庫找到他的車,候在一旁。
還好車並不難找到,顧清許蹲了沒多久就找到了他的車。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漫長的等待。
她縮著蹲在角落,生怕又被人發現,恍恍惚惚也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才聽到車旁有動靜。
正蹲著的顧清許精神一下子清醒過來,站起身,目光所及,果然是宋佑霖的身影。
她快步從車後繞了過去,迅速拿出口袋裡的匕首,輕聲輕手走到他的身旁,將手裡的匕首抵在了宋佑霖的腰間。
宋佑霖似乎也沒想到是她,眉間皺起深深的褶皺。
他的聲音很冷,又似是在牙齒間廝磨了一番才蹦出來,繃緊的唇角顯露出他的怒氣,“顧清許,你瘋了嗎?”
匕首的刀尖抵在他的腰間。
顧清許半眯著眼睛,眼神越發的凌厲。
她沒有瘋,此時的她無比清醒。
她不想再等什麼所謂的復仇了,就是現在,她要宋佑霖付出代價。
給顧美娜的那兩百萬足以善後,他們可以去任何一個地方,離開海城。
她要留在這裡,和宋佑霖同歸於盡。
這是她的宿命!
抵在他腰間的刀尖又往裡推了一兩寸,顧清許看了一眼周圍,眸光裡籠罩著陰沉的濃霧,“上車。”
車庫來往的人不多,但不代表沒有。
宋佑霖眸光似有什麼劃過,冷著一張臉,還是拉開了車門。
顧清許將他逼退到車裡,重重關上了車門。
黑色賓利慕尚的空間不算小。
顧清許握緊了手裡的匕首,仍舊抵在他腰間的位置,她的神經高度緊繃著。
她知道對付宋佑霖這樣的人,不能有半秒的鬆懈。
她瞪著一雙眸子,惡狠狠看著他,那裡面裹湧著不加遮掩的恨意。
顧清許恨宋佑霖,恨得太深!
這股子恨意,宋佑霖並不陌生,但仍然扎眼得很,地下車庫昏暗的光影裡隱著他晦暗的神色,卻隱不了那雙幽暗眸子裡深濃的寒意,“顧清許,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顧清許對上他的視線,惡狠狠盯著他。
他的表情仍沒有特別大的變化,冷漠得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好似奪走程慶榮和顧明哲的性命對他來說,是一件太無足掛齒的小事。
一想到這裡,顧清許更加捏緊了手裡的刀柄,臉色驟然冷了下去,她說,“我知道。”
她無比清晰地知道,她要做的事情。
死去孩子無辜的啼叫,躺在太平間程慶榮冰冷孤獨的身影,病床上顧明哲無助的目光...
這一切在她的腦海裡浮浮沉沉,和眼前衣冠楚楚有恃無恐的禽獸形成鮮明的對比。
憑什麼,那些人要受著他給的痛苦,而他卻可以安然無恙,在這裡享受人生。
她的刀尖在她凌厲的目光下,又深入了幾寸。
宋佑霖眉間皺得更深,低頭看了眼腰間抵入的刀尖,已經頂破了熨挺的西裝。
眸光一頓,帶著殺氣的寒氣,聲音依舊平穩,他道,“顧清許看來你是不想你弟弟好好做手術?”
果然,顧明哲的事情,他逃不了干係。
顧清許攥緊了刀柄,唇上的最後一絲血色驟然消散,烏烏的瞳眸裡火光躍動,“宋佑霖,拜你所賜,我弟弟現在做不了手術了!”
宋佑霖眼眸一沉,“程慶榮沒去醫院?”
“程慶榮?”顧清許冷笑一聲,“勞煩你宋大少爺還記得他的名字?他為什麼沒去醫院,還有誰比你更清楚,兩百萬,買兩條人命,宋佑霖,對你來說很值得吧?”
宋佑霖愕然了一瞬,咬牙,“顧清許,你知道你現在在所說什麼嗎?”
顧清許迎上他的目光,聲音平靜,“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是你給了程慶榮兩百萬,逼他自殺,不給明哲捐贈骨髓,現在明哲病情惡化,找不到合適的骨髓,只有等死這一條路,宋佑霖,你滿意嗎?!”
平靜的聲音之下裹夾著凜然的恨意,在下一瞬頃刻爆發。
刀尖頂得更深,猩紅的血侵染白色的西裝,滲了出來,紅得妖嬈。
宋佑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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