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回去可要跪搓衣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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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許見一堵人影站在了她的面前,立馬剎住了腳步。
看宋佑霖這麼堅持,顧清許知道就算她躲著他,他也是不會就這麼放過她的,顧清許停了下來,看著宋佑霖,問,“宋先生,有事嗎?”
疏離的語氣拉開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宋佑霖雙手插在褲袋,看似一臉漫不經心的表情,“你以為撤銷指控,你就能從這件事逃脫嗎?”
顧清許很快反應過來他指的是哪件事,他指的應該是她先前被指控綁架和試圖傷害宋承軒的案子。
雖然撤銷了指控,但這件事在宋佑霖那裡過去不了,畢竟,宋佑霖以為她是背後指使的人。
當然,顧清許也知道無論她在宋佑霖的面前怎麼解釋,他都不會相信她的話,浪費口舌也沒有什麼意義,顧清許直接說,“宋先生,這件事我已經請了律師,如果你還有不明白的地方,我們找個時間,帶上我的律師一起商談。”
宋佑霖眼角蔓開一絲不屑,嗤笑了一聲,說,“你真的以為,找了沈立程你們就有了勝算?”
顧清許沉默了一瞬,微微仰著頭,看著宋佑霖,“沈律師只是幫我證明我的清白,我沒做過的事情,怎麼會輸?”
宋佑霖一雙如獵豹的眼眸盯著顧清許,“五年前,你推倒阿凝的時候,不也是口口聲聲說沒做過那樣的事情嘛,結果呢!”
顧清許雙唇顫抖了一下,無論過去多長時間,只要想要五年前那晚發生的事情,她整個人就顫抖個不停,好似身上的零件都要被震顫落地的顫慄。
捏緊了拳頭,顧清許胸口微微起伏著的,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過了數秒,她也終於才冷靜了下來,“宋先生,就算你今天,我還是會說當年的事情我是無辜的,我只是輸在沒多留一個心眼,輸在那個時候,沒有人可以幫我一把。當然你不會相信我,就像現在不會相信我一樣,我就算和你再怎麼解釋,你除了說一些刻薄的話,不會改變什麼,或許五年前宋先生不想知道真相,但是你一定也想知道是誰傷害了承軒,如果你認定了是我,而放掉了真正傷害承軒的人,不值得吧!除非,那個真正傷害承軒的人,你不想找到!”
黑夜中,宋承軒高大的身影逆著光站在顧清許的面前,一如既往,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也似乎符合了某一種象徵:宋佑霖擋住了她人生中大部分的光。
換作其他人也許會被宋佑霖的氣場震懾住,但這個人不會是顧清許。
她看著宋佑霖,眼神的堅定掩蓋了憤恨,但曾經的害怕和恐懼,無措和渴求都不見了。
原來一個人不愛另外一個人的時候,可以這麼冷靜。
宋佑霖立在原地,沒有馬上回答她。
在宋佑霖在彩虹夜第一次見到顧清許的時候,就察覺到顧清許變了。
如果你被一個人愛過,曾滿心滿眼愛著你,但有一天她突然不愛你,眼裡和心裡都沒有你的時候,你很容易察覺出這樣的區別。
宋佑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和他一樣的心態,但顧清許很喜歡他的時候,他厭煩地把她推開,可是她有天不喜歡他的時候,他的心裡卻突然像是缺了一塊一般,本該屬於他的東西,就是某天他不要了,也不應該在某處燦爛地盛放著。
更何況,顧清許還是曾經的宋太太,而且她坐上那個宋太太的位置,還是讓他犧牲了什麼才達到的。
她怎麼能變得這樣雲淡風輕?
她不能出現在他的生命裡,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之後,再若無其事地離開。
宋佑霖不喜歡這個感覺,十分不喜歡。
他半眯著眼睛,打量著顧清許像是一隻困獸般掙扎的表情,忽地笑了笑,“你以為倚靠盛南就可以肆無忌憚了?你是不是忘了答應過我的,和盛南保持距離?還是,你覺得你真的能嫁給盛南。”
最後那聲帶著諷刺的輕笑,雖輕,但力道卻像是一塊石頭一樣落了地。
很明顯,就算沒有那些和宋佑霖的前塵往事,就是顧清許這樣的條件嫁到陸家,本就希望渺茫。
她從來沒有異想天開,就算五年前嫁給宋佑霖,也只是因為她愛他。
她不做嫁給陸盛南的美夢,但是難道她真的就沒有嫁給陸盛南或者單純是另外一個人的權利嗎?
她不過是因為愛他嫁給了他,然後被狼狽趕了出來,這輩子就要和他註定綁在一起嗎?
還是說,難道她要像五年前一樣,手無縛雞之力接受不公平的命運,才能讓宋佑霖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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