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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眼是除妖界裡最搶手也最難得的能力,普通人需要花費幾代修煉才可得到,有人與生俱來,這種能力便會選擇合適的後代遺傳下去。
世代做除妖師的家族本就寥寥無幾,又能得到祖傳的陰陽眼,鍾姿晗還真是幸運兒。
“這東西從哪來的?”賀印仔細打量錄音機,不同於鍾姿晗的天分,餘下三人只能從氣息和日久的經驗裡覺察出此物的不同尋常。根據判斷,能讓90年代的東西產生物鬼,那種磁場的影響絕對非同小可。
賀印抬起左手,手腕上的一塊價值不菲的名錶彰顯著主人的尊貴和品味。賀印旋動錶盤,水晶錶盤下的時鐘瞬時換做了一張星宿八卦圖。好精巧的機關!
駱安忍不住對那塊表產生好奇,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賀印帶著表繞皮箱轉了一圈,又捏著手指算著什麼。
一旁的kik已經拿起胸前的草人嘀嘀咕咕了,她從腰間的一個小木瓶裡倒出一些土黃色的粉末,輕輕灑在錄音機上。粉末瞬間變作惡臭的濃煙,kik的臉色也一下變得難看。
駱安看著眾人都不說話,覺得也該乾點什麼,於是解下手腕的古怪佛珠鏈。那是響尾蛇的最後一塊尾骨穿成的手鍊,共108塊。不說一條蛇裡只能取一塊骨頭,要想湊齊如此大小勻稱顏色相同的蛇骨,也不是幾百條蛇就能夠成事的。
駱安將蛇骨佛珠纏在錄音機上,一陣劇烈的沙沙聲突然響起。鍾姿晗看到天線那頭的黑質物明顯的移動扭曲,它變成了幾縷黑絲纏上蛇骨,發出了沙沙聲。
“晗姐,這動靜是不是有點滲人?”kik打了個哆嗦。
這聲音在客廳裡清晰迴盪,108塊響尾蛇的蛇骨,發出的聲音卻好似千萬條響尾蛇鑽進耳朵,讓人毛骨悚然。
過了片刻,駱安收回手鍊重新纏回手腕。“無法淨化。”他攤開手。
kik的草人也跳了起來,草人身上散發著黃粉末的惡臭味,kik嘀咕幾句,也咧咧嘴,“看來不太好弄啊。”
鍾姿晗的陰陽眼能夠快速鑑定妖鬼,但是複雜的通靈術對於沒有意識的物鬼就有些束手無措了。眼下,一屋子人的視線都放在了捏指細算的賀印身上。
不出一會,賀印放下手,擰回錶盤。“東北,煞,陰魂。”
簡單的五個字,陳先生露出了鬆口氣的表情。
這五個字的含義是,物鬼來自東北方向,惡煞,乃是死去的亡魂作祟。
“陳先生,您還是詳細的告訴我們吧。”鍾姿晗從手包裡拿出錄音筆,四個人對錄音機明顯產生了興趣。
“這事得從一年前說起……”
陳先生,43歲,香港某企業公司總裁,離異,有一對五歲的同胞兒女。
一年前,陳先生的公司在香港中型企業盈利榜榮登榜首,作為一名正直盛年的中年企業家,陳先生的野心並沒在香港止步。
大約去年三四月份,陳先生在上海郊區看中一片土地,高額拍下後準備開發建設成立子公司。
那片地是上海郊區的老舊住宅區,房子基本上都是解放年代的老式居民樓。
因為所有居民區已經沒有人居住,拆遷的工作十分順利。可就在拆遷隊拆到最後一棟三層居民樓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先是居住在工地的農民工發瘋,接著是工地上莫名其妙出現的死貓屍體。施工隊猜測是有人故意阻止拆遷,在搜查居民樓時發現一戶傢俱齊備的人家,只是所有傢俱都有被人為損壞的痕跡。
陳先生試圖透過警方調查住戶資訊,可是這些居民樓的住戶在二三十年前就已搬離此地,調查好比大海撈針。
再後來,事情幾乎發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少民工半夜聽到女人哭,明明空無一人的居民樓卻時常有人影出現,一眨眼又消失了。
一位民工的妻子帶著孩子來工地探望,半夜妻子被人掐住脖子,醒來床邊無人,渾身卻青紫一片。民工的孩子半夜大哭,死死瞪著天花板,眼睛裡流出的不是淚是血!
工地上每天都有辭職離開的人,所剩的人寥寥無幾。後來有一天,包工頭被發現死在那戶傢俱砸壞的人家。死因是心臟驟停,解剖發現腎上腺素過高,體內茶酚胺超過正常值。簡單來講,他是被嚇死的。
警方調查了月餘,幾乎一點線索也沒有。迫於輿論對公司的影響,陳先生只得將這個案子無聲無息的按了下來。
儘管如此,工地的民工還是一鬨而散,其他的民工從風言風語裡得到傳聞,也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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