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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發自內心的笑容是什麼樣的，他很清楚，而現在雲歌的笑，真的是勉強得讓人覺得他是在哭。
他過得不好嗎？
心裡這麼想著。
面上卻沒有多問，他們畢竟不熟。
開啟箱子。
裡面全是羅蘭畫的畫。
“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衛子陽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不喜歡也沒關係，我和我的朋友都很喜歡，我們可以帶回去。”
雲歌低頭。
看著一張張畫像，愣住了。
許久才開口說道：“我沒有那麼好。”
就這句話，衛子陽沒有做任何的回應，因為他不知道他怎麼說，才是對的。
他不想因為他的話語，傷害到面前的人。
“有喜歡的嗎？”
而是繼續問。
“有。”
雲歌還真的沒有在笑了，“都喜歡。”
“那就都拿去。”
衛子陽說完，冷冰冰地站起身來，“走了，再見！”
“哦。”
這就完了。
這是假粉嗎？
肯定不是。
單單是那些畫，就知道有多用心。
只是不表達一下有多喜歡自己嗎？
不擁抱或者激動得哭泣一下嗎？
下臺的時候，看著雲歌帶著驚訝和他揮手的樣子，衛子陽的心情是有些愉快的，哼，他是那些凡人粉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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