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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是杜興弄得,是個外國老爺們的影象,正在這顯擺肌肉塊呢。杜興湊過來一看這桌面,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拍著我肩膀說,“行啊李峰,偷偷在這欣賞美男?”
我沒法解釋啥,只好笑了幾聲,算是捏鼻子來個預設。
杜興嘖嘖幾聲,又故意在我面前顯擺他的肌肉塊,那意思以後別看桌面上的美男了,看他現場表演多好。
當然了,他就是因為心情不錯在跟我胡扯呢,可我哪有心情跟他逗啊,我就一轉話題問了別的事。
我問他,“大油,看你這麼高興,是不是炸彈內褲的事聯絡好了。”
杜興讚我一句聰明,又說那炸彈內褲特意選了兩個大號的,今天晚上下班前就能送過來,到時我倆可以試試,要是覺得可以,那就先穿上適應兩天。
我一聽心裡就打怵,心說我還有閒心適應這個?那玩意兒叫內褲沒錯,不過帶著炸彈的字眼啊,我要穿著它一不小心碰到火源了,那不得把我整個人崩到天上去?
我又跟杜興隨便說幾句就結束了談話。杜興坐到他的座位上瞎看起今天的報紙。
我獨自琢磨上了,還時不時偷偷瞧了杜興幾眼。
自打加入二探組以後,我就能感覺到,自己身上以及自己周邊發生了好多稀奇古怪的事,本來我一頭霧水,但漸漸地,我掌握到更多資訊後,我覺得我有些明白了。
我能從一個文員加入到二探組,不是偶然,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說道,而杜興和劉千手,都跟第四人認識,只是一定有什麼貓膩,他倆不跟我公開談第四人。
這次接觸槍煞的案子,從掌握的資料來看,那槍煞也很怪,他又養鬼又算命的,跟劉千手很像,劉千手不也是這麼神神叨叨的麼?
昨晚第四人突然過來對劉千手動武,要不是我在場,很可能出了人命,我懷疑這第四人之所以這麼對劉千手,一定跟槍煞有什麼聯絡。
大致的情況應該跟我想的差不多,但具體細節嘛,這就得讓我花時間慢慢琢磨了。
我順帶著也想到了小鶯,我一直懷疑她就是第四人,反正現在有時間,我想去法醫室套套話。
我找個藉口,說要去給法醫室送資料,讓杜興看屋,就這麼出了辦公室。
法醫室本來有好幾個法醫的,但今天邪門,只有小鶯在,而且她的舉動挺異常的。
她坐在一把椅子上,正隔著窗戶向外看著,但她臉色很不好,還披著一件軍大衣。
法醫室的室溫不低,要換做是我披著這件軍大衣,弄不好都得冒汗,我猜她現在的心裡一定很冷。
其實法醫室的門沒關,我能進去,但我還是客氣的站在門口敲了敲門,也算給小鶯一個提醒。
她扭頭看了一眼,也沒了之前的蘿莉樣兒,擠著笑問了句,“李峰,什麼事?”
這話讓我敏感,她以前每次見我,肯定一口一個李逗比,這次竟然直呼其名。
我能有什麼事呢?說白了就是套話來的,但套話不是理由,不能擺在明面上,我客氣的笑了笑,嘴上說只是想過來看看她。
她沒接話,又扭過頭去,盯著窗外看起來。
一時間我挺尷尬的,站在門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這時候我不經意的一瞥,發現有個桌子上反正一副手繪的畫,畫旁邊還放著一支鉛筆和一塊橡皮。
我心裡咯噔一下,我想到了第四人透過qq給我傳的圖片。也怪我笨,以前一直沒留意到這件事,小鶯是法醫,會點素描方面的手藝不是很正常麼?因為她們會接觸到犯人面部素描的工作啊。
我很好奇這張畫上畫的是什麼,就邁步走了過去。
這畫的是一把刀,而且很形象,就是昨晚第四人用的那把廓爾喀彎刀,我心裡又咯噔一下,這表明什麼?我覺得十有八九小鶯是第四人的猜測是成立了。
我又望著小鶯,怎麼說呢?我突然有種不認識她的感覺了,還特意拿起這張畫問她,“你有啥要說的麼?”
小鶯看了看我,她是回我話了,但很奇怪,有點前言不搭後語,“李峰,你不要親自動手就好!”
我心說什麼動手不動手的?我不就拿個畫麼?但我又往深了合計,琢磨她說的意思,應該指的是槍煞,讓我對陣槍煞,或者真有可能用槍指著槍煞時,不要扣動扳機吧?
我一時間心裡很澎湃,有很多話想跟小鶯說,但還沒等我開口呢,小鶯又往椅子裡蜷了蜷,說她累了。
這擺明了要送客,不想跟我聊天了。我一合計,既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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