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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仨聚了一堆,我一邊吸菸一邊想了一個問題,之前聽劉千手說過,槍煞有縱慾殺人的心裡,經過這幾次兇殺案,我能感覺出來,他這縱慾心理完完全全被激發出來。
瘦爺們和司機是被槍打死的,三連擊。接下來那賭徒算是被廓爾喀彎刀給剮了,案件變得血腥,而這次呢,受害特警竟然被殘害到如此地步,有肢解也有虐屍的成分。
跟煞哥死亡案有關聯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了,我懷疑接下來槍煞就要對付我們三人了,難以想象,我們要被他抓住後,他會用什麼更血腥的手段折磨我們呢?
我被這想法弄得很害怕,甚至都害怕的有點想吐了。
劉千手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他跟我倆強調,“從今天開始,沒特殊事,我們仨少出警局,也一定走在一起。”
他讓我們這麼做絕不是從破案角度考慮的,而是從性命攸關的層面出發,想想都覺得好笑,刑警當到我們仨這德行,真有點苦逼的感覺。
等支援趕來後,我們忙活一通,又一同撤了。回到警局後,我們仨睡在一個會議室,另外那六個特警睡在另外一間。
我們睡前沒聊天,反正都躺在椅子上不說話。我不知道他倆能不能睡著,反正一時間我是沒啥睡意,就算閉著眼睛也很精神。
我還把手機拿了出來,緊緊握在手裡。我在等槍煞的簡訊,等他告訴我,什麼時候來收割我們三人的命。
這一晚很折磨人,我最後就在半睡半醒中度過的,尤其剛打一個瞌睡,我就忍不住開啟手機看看,怕因為自己剛剛的瞌睡漏掉簡訊。
可這一夜無事。接下來的三天時間,槍煞就跟消失了一樣,不再有提示,也不再有他的訊息。
警局這邊都加大撒網的範圍了,甚至連周圍幾個市的警局都出面配合了,但沒用。
我是沒心思工作了,這絕不是我心態的事,試想下,要換做別人攤上這種事,弄不好還沒我堅強呢。
我天天在警局裡“閒”得慌,偶爾也會去法醫室坐一坐。我倒不是想了解這些受害人屍檢方面的事,而是想找小鶯。
這也是我想出來的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我想跟小鶯說說話,或者讓她幫我傳傳話,看能不能間接讓槍煞有放棄殺人的念頭。
當然這想法有些天方夜譚了,光憑那次見到的一幅彎刀畫,還有她對我說的一句模稜兩可的話,這根本不算啥有力證據能證明她跟槍煞認識,不過我打心裡認定這個猜測是對的,也儘量做看似渺茫的爭取吧。
這幾天劉千手也變得深居簡出,除了晚間睡覺,他都躲在自己辦公室,偶爾出來尿尿時,我能看到他一臉的躁意,尤其他雙眼中的血絲也越發見多。
我懷疑他在跟第四人聯絡,或許他跟我想的一樣,想讓第四人出面,把槍煞殺人的性子壓下來。
從一個刑警的角度出發,我該有股鬥志,務必將槍煞落網,告上法庭,讓他挨槍子。但從個人角度出發,我覺得槍煞從此銷聲匿跡,放下恩怨不再殺人也好,不管他死不死,只求別有人犧牲了。
這一晚我們又要在會議室睡覺了,我和杜興都躺下了,經過這幾天的緩歇,我們也有心情交談了,但我倆聊了老半天,也沒見劉千手過來。
我還問杜興呢,“這咋回事?頭兒今天有啥事要通宵麼?”
杜興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我倆正在這兒亂猜呢,突然間,會議室外傳來一聲怒吼,聽聲音是打劉千手辦公室傳來的。
我和杜興都以為劉千手出事了,我心裡還咯噔一下,心說難道槍煞來了?我倆顧不上穿鞋,急忙下地往外趕。
但出去後我一看,一下詫異的愣在當場。
我是老九說:
今兒說啥呢?給大家講個同人笑話吧。
李峰和杜興去山裡玩,晚上一起睡帳篷。
半夜李峰醒了,看著滿天星斗有了感嘆,還把杜興弄醒了,讓他陪著欣賞。
杜興睜眼一看,罵了句,“娘艹的,欣賞個屁啊,咱倆帳篷頂兒被偷了!”
第二十章 最後的簡訊
劉千手在走廊裡,正大步往我們這邊走,他狀態不怎麼好,尤其那眼珠子紅的都跟要滴下血來似的。他還一手拿著槍,邊走邊罵罵咧咧的。
一般情況下,警察拿槍時,食指是直的,不能碰扳機,不然容易走火,可他現在的食指是扣在扳機上的。
我和杜興都嚇一跳,不知道這大半夜的,劉頭兒犯哪門子邪?
我倆全都衝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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