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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帶著我們先看了一個東西。
按他的意思,這玩意從死者兜裡找到的,但絕不是死者的東西,我一聽來了興趣,但看到這東西后,我整個人有些迷茫了。
第二章 厭勝作怪
這東西沒多大,充其量也就指頭般大小,是個小布娃娃。這布娃娃做工還挺精細,甚至連衣服、鞋子都有。
我理解了那老警察的話,一個南方客,還是個出老千的賭徒,不管從哪方面考慮,兜裡都不該揣這種東西。而且看著這布娃娃,我還想起了厭勝術。
厭勝也叫魘鎮,是一種詛咒類的巫術,我偶爾看過一本書,瞭解過它,最典型的就是用布娃娃或者木偶來詛咒別人。
眼前這布娃娃的心口和腦袋上也都戳著大頭針,心口上戳了兩針,腦門上戳了一針,這也跟木偶厭勝的做法很像。
我是有啥說啥,發表了自己的看法,猜測這布娃娃是兇手留下來的,算是詛咒這南方客的靈魂吧。
老警察沒多說什麼,能看出來,他有點迷信,我本來就是順口提了一句厭勝術,他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這期間劉千手和杜興很怪,他倆一左一右的圍在布娃娃旁,都拿出一副皺眉思索狀,劉千手還特意伸手對著那幾個大頭針摸了摸。
他說,“頭上一針,心口兩針,難道是我多想麼?這做法怎麼讓我想起一個人來了?”
杜興也附和一聲,說他也是這麼想的。我看這哥倆行啊,你一言我一語的的聊上了,把我和老警察晾在一旁。
我就問他倆,到底想到誰了?我是沒往深了說,如果他倆都能猜到同一個人,那這人的嫌疑可不小,甚至很有可能是本案的兇手。
奇怪的是,我都這麼問了,他倆沒一個正面回答我的,尤其劉千手,還擺手讓那老警察把證據收起來,又張羅著去看看南方客的屍體。
我算被他倆弄得糊塗了,也沒多問,因為我一聽看屍體,心思全轉移到那裡去了,我很好奇,那屍體上的傷口會是什麼樣?
老警察帶著我們往派出所後院走。這個鎮派出所有個特點,也有法醫室,不過在後院。那個南方客屍體,被凍在一個專門的存屍間,用冷氣吹著,保證短期內不腐爛。
這存屍間地點也偏,在一個走廊的盡頭。這走廊裡燈很暗,弄得氣氛有點陰森。
但我們四個老爺們結伴而行,不怕這個,那老警察還提前囑咐我們,存屍間溫度很低,都快接近零度了,我們冷不丁進去,一定要有個心理準備。
本來我穿的就少,走在這昏暗的走廊裡時,心裡就不自覺的有種打顫的衝動,他這麼一說,我又不自禁的搓了搓肩膀。
我都咬牙做好準備了,等著門開的一剎那迎面吹來一股冷氣,可實際出乎意料。
老警察把門開啟的一瞬間,一股熱浪撲面而來,而且這熱風還特別的臭。我被連烤帶燻的都往後退了一步,也別說有沒有噁心的感覺了,我差點倆眼一翻被燻暈了。
我心說這不是存屍的地方麼?咋改成公共廁所了?
劉千手他們也沒好過到哪去,都捂起鼻子,老警察更有意思,他一定被燻迷糊了,還連連追問我們仨這咋回事。
劉千手和杜興經驗足,一同喊了句不好,還不嫌惡心的直接衝了進去。
我是真不想往這裡鑽,站在門口都這麼臭了,裡面指不定什麼樣呢,不過誰讓自己是刑警呢?我沒法子,深呼吸一口氣,埋頭衝了進去。
我耍了滑,以為自己憋這一口氣,怎麼也能抗個一分兩分鐘吧?可我這小算盤是打錯了,當我看到屋子正中的解刨臺上擺著一具都已經有腐爛跡象的男屍時,我被刺激到了,心跳瞬間加快,這口氣不僅沒憋住,我還忍不住又深深倒吸一口。
這男屍就是南方客,本來有個空調掛在正對著南方客的牆上,它要是吹冷氣,這屍體絕對會儲存完好,但這空調出毛病了,吹得是熱風,合著它就怕屍體爛的不快,這還煽風點火的“助威”。
劉千手先找到空調遙控器,啪啪的摁了一通,把空調調整過來,不過他這麼做也都晚了,根本不能讓男屍恢復原狀。
我知道,從屍檢的角度上講,一個腐爛的男屍跟一個保準完好的男屍不是一個概念,很多線索就被這個“爛”字給耽誤了。
我們都沒說話,現在也不適合多說話,我們圍在這男屍旁邊觀察起來。
我算服了劉頭兒,真懷疑他的抵抗力咋這麼強,他找來一副膠皮手套,戴起來對著男屍摸起來,這男屍的肉皮都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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