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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窩裡來。”
我發現他氣場好大,壓得我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杜興倒是沒被影響,也冷眼盯著煞哥,不管那頂著他褲襠的槍,還特意往前邁了一小步強調,“馬上有特警衝進來,你或許不怕死,但你就不考慮下你的這些兄弟麼?他們被抓了,也就蹲幾年牢子,還不至於挨槍子。”
這話很有威力,那些煞哥的小弟都互相看了看。可煞哥罪大,根本不買杜興這話的賬,他哼了一聲又說,“特警算什麼?老子這輩子什麼人沒見過?這次被逮住,反正我也活不了了,我不在乎多找幾個人墊背,咱們就這麼耗著,我等那些特警衝進來的,到時我再開槍,讓你們全跟我一起到閻王那兒報道去。”
我發現煞哥這人不簡單,他這一番話也實打實戳在我倆的軟肋上,他真要這麼幹,我們警方今晚的犧牲就太大了,甚至弄不好,我們二探組會就此除名了。
杜興聽得連連皺眉,他倆一個槍狼一個槍煞,都算是頂尖級高手,雖然沒在槍法上過招,但現在在拼膽色。
其實煞哥沒那麼絕望,他就是藉著這話給自己多爭取逃命的籌碼,他又四下看了看,指著一個賭桌說,“我喜歡賭,是個地道的賭徒,既然今晚在賭場裡衝撞了,那咱們就賭一把如何?”
我算服了這爺們,都這時候了,他竟然還有賭的心裡。杜興倒是對這說法感興趣,他問怎麼個賭法?
煞哥說,“咱倆一個一個骰子,投出來賭大小,我贏了,你別攔著,讓我們這些人撤退,要是我輸了,我們這些人任由警方抓回去,絕不反抗!”
我聽煞哥這話怪怪的,總覺得我們是警察,他們是匪徒,這警匪間的鬥爭最後靠賭骰子決定輸贏?太兒戲了吧?
但杜興原本不是警察出身,在監獄待了那幾年也算是道上混過的,還真就講究這個。他冷笑幾聲,竟然點頭同意了。
煞哥又看了看我,那意思問我什麼看法。
我發現煞哥眼光好毒,他一定看出來了杜興是半路出家的警察,所以這話先跟杜興說了,徵得杜興同意後再來給我施壓。
我對眼前的局面也沒什麼好辦法,一時間猶豫上了,杜興回頭看我一眼,他還使個眼色,大有讓我相信他的意思。
我知道,我們現在的時間不多,要是等劉千手他們過來了,我們還在這僵持著,煞哥看到特警後很可能會死心,甚至就此來個同歸於盡。
我不得以之下也點頭了,同意我們雙方玩骰子賭輸贏。其實從我們的角度出發,這次賭輸贏反倒對我們有利,不管輸贏如何,我倆的命是保住了,關鍵是是任務能不能完成罷了。
煞哥帶著杜興,一起走到一個桌子旁,他先拿起兩個骰子來,捧在手裡讓杜興挑。
我一直以為杜興不會玩這個呢,沒想到他竟然很精通,他挨個骰子摸了摸,說了一句,“這都是灌了水銀的牛骨骰子。想投出六點來還不容易麼?”
隨後他露了一手,撿起一個骰子對著桌面一投,還真就是六點。
我突然信了一句話,開賭場想贏錢,不做假還真不行。煞哥也知道了杜興玩骰子的厲害,不過他突然笑了,跟杜興說,“做過手腳的骰子,想投六點當然容易了,但這次我跟你賭的是,誰投出的點數小。”
我之前瞭解過投骰子作假的原理,水銀封在骰子一點的那個面上,等於這一面重,投出時,這面會壓在下面,這符合重力學原理嘛,可按煞哥說的,要是比誰投的小,對這種灌水銀的骰子來說,真就不容易了。
我發現煞哥是純賭徒,投骰子的技術都如火純情了,他拿起骰子,在手裡轉了幾圈,喊了一聲開後,真就投出一個一點來。
這可是最小的點數了,換句話說,杜興再厲害也只能跟他持平,但對這種灌水銀的骰子,杜興能投出一點的機會很渺茫。
煞哥看杜興沉著臉不說話,得意的笑了一聲,說句後會有期後,就招呼他那些小弟離開。
我不想這麼放他們走,但之前我們都答應他們了,一方面理虧,另一方面,我們也沒借口留住他們啥了。
我暗暗著急時,杜興卻喊了一聲慢著。
他這話讓在場人全愣住了,煞哥更是盯著他雙眼直放冷光,問道,“你反悔麼?”
杜興搖搖頭說,“不反悔,但我贏定了。”
在我們都沒反應過勁來時,杜興拿起骰子,竟然放在嘴裡咬起來,他這咬勁真大,尤其這還是牛骨骰子,沒塑膠骰子那麼有韌性。
他咔吧一聲把這骰子咬兩半了,也喊了一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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