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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眼睛上鑲著兩顆寶石,嘴巴就是吹音孔,屁股就是出音孔,小人背上還一堆小眼,應該是音孔。

這讓我想起了第四人發來的圖片,那個倒立的人,我把笛子搶過來,放在桌子上,意料之中的,它整個能倒立著站住。

只是這小人腰的部分上凹進去一塊,導致它重心不太穩,沒一會它又稍微往旁邊一偏,側歪下去。

我看著這凹口,雖然不太肯定,但估摸著,是子彈打出來的。

我不懂就問,指著笛子對劉千手說,“頭兒,你肯定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把它來歷告訴我們吧。”

劉千手又把笛子拾起來捏在手中,問我們知道里令麼?

我是頭次聽到裡令這字眼,而且讀起來也覺得拗口,羅一帆跟我差不多,也意思一下的搖搖頭。

劉千手又說,“裡令是藏地門巴族的東西,也叫雙音笛,是傳統樂器的一種,而這個金笛子,不是門巴族的東西,來源於湘西,但它不僅是雙聲的,還有特別的用途。”

我聽完覺得這所謂的雙音笛挺玄乎啊,能吹奏就算了,咋還能吹出倆聲來呢?

看我和羅一帆的好奇心很濃,劉千手給我們演示一把。他把笛子放在嘴巴,鼓著腮幫子吹起來。

這笛子被子彈打過,有點走音,但調子沒變太多,我發現劉千手也挺有才的,竟真把這金笛子吹出聲來了。

笛音一起,我一下就聽出來,沒錯,就是之前那吹笛人吹得調子。

我指著金笛子說,“頭兒,這是兇手的沒錯。”

劉千手並沒理會我這話,因為這笛子一吹出聲來時,從笛尾巴孔那還被吹出一小截紙來。

這紙被人用手搓成個小細杆,要不是劉千手吹奏,我們弄不好都不會發現。

這紙杆絕不是以前就在這笛子裡的,肯定被什麼人後放進去的。

劉千手先把紙杆拿走,放在桌子,又對我們演示這金笛子的另個妙用。

這次他手型變了,不住的用手指堵住不同的笛孔,嘴裡不停地吹著。

我發現這還是個力氣活,劉千手憋得一臉通紅,而且他手指堵住不同的笛孔,發出的音調也不一樣。

我算被折磨大發了,他吹出來的都是怪音,而且聲調還尖,弄得我耳朵直髮癢。

羅一帆不管那個,也真不給劉千手面子,他直接捂住耳朵了。

被這麼一鬧,警局也有人好奇或者皺眉的往這邊看,劉千手吹笛,有點擾民了。

我看不下去,想拉扯他一下,讓他別吹了。但還沒等我伸手呢,劉千手又換了個手勢,突然間把笛子吹出尖叫聲來。

這聲音跟那晚我和杜興聽到的一模一樣,尤其那馬蜂襲擊人的場景,一下浮現在我眼前。我條件反射的摸了摸鼻尖上的包,這幾天緩一緩,包癟了不少,還有些黑了,不過這仍是馬蜂給我留下創傷的有力證明。

我有點明白了,心說這就是這金笛子的用途?它能發出怪聲刺激馬蜂?

這想法很大膽,但也不是不可能的是,昆蟲這東西,對聲波很敏感的,尤其這馬蜂還是被吹笛人特意養的,他想找個法子刺激一下,更不是難事。

我發現自打我被劉千手勒過之後,腦袋比以前靈活多了,我順著思路又想到了一個事,就是大小錘王的死。

這也是我心中的一個疑問,問天死時渾身抽搐,有種癲癇的症狀,而冷青死時,還捂著胸口吐了一口血,他們當時也沒受到任何攻擊,卻都這麼離奇暴斃了,難道也跟聲波有關麼?

在我瞎琢磨時,劉千手不吹笛子了,看樣他是吹得整個人有些缺氧,不得不停歇下來緩一緩。

我發現羅一帆還沒我想的多呢,他只說了一句這笛子好怪,我看劉千手也沒想詳細解釋笛子的古怪,也就沒問,畢竟在我看來,羅一帆是個外人,我倆說啥話說深了也不方便。

接下來劉千手又把注意力放在那紙杆上,還把這張紙條抻開。

我看不出紙條用什麼材質做的,但絕不是一般的紙張,很有韌性,別看被捲過,上面卻一點褶皺的跡象都沒有。

它全部鋪展開以後,長寬都有三厘米吧,上面密密麻麻寫了一句話,而且話語間還見到幾處滴落的血跡。

羅一帆對這句話感興趣,他盯著讀了一遍,告訴我們說,“這裡是燕山鎮的郊區,以前有個玩具廠,現在廢棄了,寫這話的人是誰?為何說這個地點呢?”

我和劉千手都沒回答他,因為我倆全留意著那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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