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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還被一個鉤子串著,把它吊了起來。

這還不算啥,很明顯這是隻被剝了皮的兔子,最讓我反胃的是,它一定死了好多天,血肉上生滿了肉蛆,那密密麻麻的,最大的都快趕上小手指頭了,在肉上晃悠晃悠的,特別刺激人的眼球。

我還好沒想吐,但也不想再看到這玩意,我把那灌木都塞了回去,還急忙藉著月光看著自己雙手,總怕這灌木裡也有肉蛆,別藉機爬到我手上來。

杜興那邊也遭遇了跟我類似的情況,他比我直接,噁心的咦了一聲,又對著那肉糰子唾了一口,之後才用灌木把它塞上。

我問杜興怎麼會這樣,這是什麼變態才能幹出如此喪心病狂的舉動呢?

杜興也沒個準確答案。

這時候,笛聲又響了,似乎他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就用笛聲來提醒一下,有催促我們趕路的意思。

我退意更濃,又勸了杜興一句,可杜興就是不走,還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跟我說,“離咱們發出支援都過半個小時了,那些警察該來了,咱們一定別退,還往前走,爭取把那吹笛人拖住。”

我算認栽了,心說跟杜興在一起,瞧著自己練膽吧。

不過杜興也說了,我們現在的目的就是拖住敵人,也就沒特意走那麼快,慢悠悠的往裡深入。

沒多久怪異又來了,這次不是什麼灌木堆了,而是出現了一條路。

這冷不丁出現這麼個路,讓我心裡極不習慣,尤其這路上還被人點了一排燈。

這燈很古怪,燈座貌似是鐵的,裡面盛著油,帶著燈芯,燈芯被點著,發出微弱的火光,在整個燈外還圍著一個小罩子,怕起風把燈吹滅。

每隔三五米,都擺著一種這樣的燈,連成一條直線,延伸至百米外的地方。

這三五十盞燈同時點著,雖然發出的光亮不大,卻給我心裡帶來不小的壓力,尤其我還身處在這種黑暗的林子裡,這一對比,讓我心臟不由得砰砰亂跳起來。

自打接觸這個吹笛人以來,我的第一評價他有點神秘,等遇到那兔屍後,我又加了一條,他比較噁心,現在被這像引魂燈一樣的陣勢一刺激,我最終給他的定位是邪乎!

我突然有種感覺,這次遇到的案子,是自打我加入二探組以來,最難的一次。

我和杜興都保持著警惕,沿著這引路往裡走。

我打好主意了,一會真遇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倆搞不定的話,就趕緊招呼杜興撒丫子逃。

這一百多米走的跟受刑一樣,尤其中間還遇到一個臭水泡子,水倒不怎麼深,還沒到腳脖呢,只是淤泥太多,我倆趟過去後,鞋都沉了一大塊。

在這百米盡頭,路兩旁出現四棵大樹。

這就是普通的楊樹,只是樹齡很大,樹幹都有人腰般粗細了,在離地三米多高的地方,還水平釘著一個木樁子,上面吊著一個白布。

這白布被圍成一個圈,裡面也藏著什麼東西,只是被遮掩著,看不到。

在微風吹過的時候,那白布就抖著,很詭異,尤其放眼一看,四個白布全部起舞,就好像四個吊死鬼在空中跳舞一樣。

我被這一連串的古怪一弄,忍不住腦門冒汗了,我也不笨,猜得出來,那笛子把我們引過來,這白布裡肯定沒裝什麼好東西。

杜興竟還能沉得住氣,我覺得他以後別叫槍狼了,叫豹子吧,膽子絕對跟豹有一拼。

他讓我在原地等著,他去找個樹爬上去看看。

我想攔他,但又想讓他去看看,早點把白布裡的東西弄明白,這麼一猶豫,就沒攔著讓他過去了。

杜興身子靈活,上樹不費勁,嗖嗖幾下爬上去,只是當他扯著白布往裡看了幾眼後,竟嚇得叫喚一聲,又嗖嗖的滑了下來。

我納悶了,也有些害怕,不知道杜興看到什麼,細掰扯起來,能把杜興嚇壞換的東西不多。

我問杜興咋了,杜興比劃個球,跟我說那白布裡面裹著的是馬蜂窩。

我當場愣了一下,按這個分析,那四個白布裡豈不是藏著四個馬蜂窩麼?那吹笛人又是弄烏鴉兔子又是養馬蜂,他到底幹什麼的?

尤其我突然有了一個極其危險的意識,我問杜興,“這馬蜂會不會飛出來咬人啊?”

杜興很肯定的說不會,只要我們不主動惹它或偷蜂蜜,它們就不會輕易攻擊我們。

我信了杜興的話,也把害怕勁壓了下去。我問他接下來怎麼辦,還要往裡走去拖住敵人麼?

杜興也有些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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