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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劉千手,那意思咱倆圍過去逮捕他?
其實我心裡一點譜都沒有,他還有杜興當人質呢,要藉機要挾,也是個麻煩事。
劉千手沒看我,我發現他也好怪,竟然跟兇手一樣,也歪著腦袋打量起對方來。
我心說這什麼毛病,咋在這場合流行起歪脖子了?
劉千手開口說話了,不過這話我聽得似懂非懂,他告訴兇手,“你很厲害!我們一共四個人,現在一個被你擒住,一個受了傷。”
我一合計,那被擒住的應該說的是杜興,那受傷的應該說的是第四人。
兇手雖然沒說話,但他眨著眼睛,很明顯是在很認證的聽著。
我發現劉千手看到兇手後有種見到朋友的感覺似的,他突然苦笑起來,還一把將胸口扯開,露出左胸圖騰,繼續說,“你那金笛子不一般啊。”
第二十章 梅山來客
在我們來燕山鎮後,劉千手多次出現暴躁的症狀,而且巧合的是,每次都伴隨有金笛音的出現。
我有過這種猜測,劉千手怕這種雙音金笛,按說這笛音只會刺激馬蜂,他一個老爺們為什麼怕呢?尤其我和大油當時也聽了,都沒太大的感覺啊?
在劉千手露出左胸圖騰後,那兇手突然來了興趣,也沒在乎劉千手這句話,他還把脖子正了過來,用不純正的漢語說,“原來是這樣,我輸的不冤。”
我發現他倆現在的身份不像警察與兇手了,反倒有點多年未見的朋友的意思。
我想說點啥,把這種怪氣氛破壞點,但問題是,我不知道咋說,有種插不上話的感覺。
沉默一會,劉千手又問道,“陳小魁也是六步溪來的吧?你倆什麼關係?”
兇手哼哼獰笑起來,並沒回答。可我看他那意思,就好像再說你管得著麼?
兇手還一伸手,把面具摘了下來。
我一時間愣住了,我一直以為他是長卷發,可誰曾想他是個光頭,那面具和長髮是黏在一起的。
這還沒什麼,讓我更接受不了的是,他左臉頰上也有三顆痣,曾品字形分佈。
這跟錘王問天的黑痣幾乎一模一樣,我可不信這世上有這麼巧的事,不同的人痣還能長得這麼一致的。
那兇手顯得很冷靜,他右手本來捂著左肩傷口,這時拿下來,一摸兜掏出一個小鐵蒺藜來。
他當我們面把鐵蒺藜頂在太陽穴上。
這動作我哪還不明白啥意思,他不想活了。
其實他殺了人,死掉是應該的,可現在不能死啊,合著他沒把案件交待明白就死,他倒省事了,我們怎麼調查?
我對他連連擺手,讓他冷靜。
可他根本不聽我的,盯著劉千手來了一句,“你個叛徒,早晚有人來收拾你!”
他真狠,說完一用力,把鐵蒺藜刺了進去。
這可是人的大穴,鐵蒺藜一進去的瞬間,他雙眼唰一下就紅了,尤其配合那眼神,猙獰的嚇人。
我看的極不自在,還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有種捂眼睛不看的衝動。劉千手反應更大,他一直盯著兇手,眼裡還流出淚來。
那兇手坐姿很穩,就這麼無聲息的死去。緩了一會,劉千手跟我擺手說,“去看看槍狼,怎麼樣了。”
我也擔心這問題呢,尤其兇手死了,我再沒顧忌了,我趕忙跑過去。
我先探了探鼻息,又扒開杜興眼皮看看,一切狀態都表明,杜興沒大礙,只是離近了,我能聞到他身上有股腥腥的甜味,估計是一種迷藥吧。
我跟劉千手彙報了情況,劉千手一時間有些老態,一屁股坐在地上,他還問了我一句,“知道安化麼?”
我對安化稍微有點耳熟,但又說不出在哪聽過,就這麼糾結起來。
他看我不回答,索性往下說,“安化是一個縣,地處湘中偏北,那裡有湖南‘西雙版納’之稱的六步溪原始次森林,林中保留著較多古樸風貌的梅山村落,這個兇手就是從那裡來的。”
我被這麼一提醒,一下想起來了,前幾天我在警局上網查金笛子的資料時,也看過安化的字眼,難道說那個所謂的梅山教就在安化麼?
我上來好奇心,追問一句。
這期間劉千手已經從悲痛中徹底解脫出來了,我發現他剛才純屬心情不好,就隨便跟我漏了幾句,現在竟突然封口不說了。
兇手已經死了,這現場也沒啥需要我們做的了,劉千手讓我揹著杜興,我倆又爬梯子往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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