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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正在打麻將,而且看起來玩的挺盡興,桌上壓著不少票子。我們的突然闖入,也讓這四個人挺好奇甚至有些害怕。
其中一個看著五十歲年紀的人喝問,“你們幹什麼?”
我能品出來,這老頭不簡單,一看就是練家子,而且身材跟兇手特別的像,他就應該是江凜城。
我沒急著回話,不是我偷懶,這話就得劉千手說。我瞥了劉千手一眼。
我發現好奇怪,劉千手自打進了別墅,整個人蔫了吧唧的,甚至眯著小眼睛盯著這四個人,還時不時尷尬的笑幾聲,這到底啥意思?
看我們都不回話,那老頭提高聲調又強調一句,“問你們呢,夜裡拿槍私闖民宅,警察多什麼?”
我心說行啊,這時候了你還嘴硬。杜興也跟我想的差不多。我倆一看劉千手不吱聲,索性代勞了。
杜興特意用槍指著江凜城,喝了一句,“江—凜—城!你真他孃的鬼上身了不成?從普陀山上下來就不認識我們了?李峰,你去把他左腳鞋脫了,我讓他還在這裝?”
我也這意思,而且這時候我一點沒害怕,有杜興這槍瞄著,他敢反抗才怪。
我點頭應了一聲就往前湊,這期間劉千手猶豫的喂了一聲,我不知道喂個什麼意思,也沒管。
江凜城穿著一個棉拖,我去拖鞋也方面,就是這爺們有點腳臭,燻得我稍微有點敏感。
按照杜興說的,這老傢伙腳面不得腫起來多高呢,我把他鞋拽下來一瞬間,眼睛裡滿是期盼,可事實卻截然相反,他腳面一點怪異都沒有,白淨白淨的。
我當時心裡咯噔一下,我當然相信杜興,但也相信事實,這兩種極其矛盾的想法在我腦裡鬥爭著,讓我頭疼的都要炸了。
我還不相信也不嫌髒的用手摸了摸腳面。看我們在這“瞎弄”,另一個老頭忍不住喊了一句,“劉千手,你瘋什麼呢?”
他竟然知道劉千手的名字,而且還喊得這麼有底氣。
我覺得事不對,扭頭看著劉千手。劉千手錶情特別豐富,還陪著笑說道,“張局長,沒想到這麼巧遇到了哈。”
張局長?我心裡還納悶呢,心說哪個張局長這麼牛?
我順帶著又仔細看了看那老頭,突然間一個念頭閃過我心中。
這個所謂的張局長,就是我們市局上一任的副局長,主抓刑警的。我見過他的老照片,雖然他已經退休了,年紀大了,但依稀能認得。
這玩笑開大了,我也明白劉千手剛才為啥糾結了,我整個人一下板正的站直了身子。
“說說,怎麼回事。”張局長沒理我的舉動,仍對著劉千手問話。
劉千手都出汗了,還使勁抹著,他在警局多長時間了,肯定是這張局長的老兵。別看人家退了,但念在過去的交情上,劉千手還特別的尊敬他。
劉千手弓著身子湊到張局長旁邊嘀咕起來。雖然沒聽到他說什麼,我也敢肯定,一定說的十字架兇案的事。
在劉千手說著時,張局長就把眉頭擰起來,聽完後的第一反應是看了看江凜城,又看了看我們。
這舉動我是看不出啥意思來,但也不好主動問他。稍微沉默一會,張局長開口了,他指著自己和另外兩個麻友說,“我們三人可以作證,江凜城在昨晚十點以後就沒離開過這個別墅,你們說的普陀山上的兇案,跟他沒有關係。”
能看出來,另外兩個打麻將的老頭,也是個離退休的老幹部,這三老頭要聯合作證,分量不輕,甚至我也相信張局長不會騙我們的。
這事真太尷尬了。杜興也意識到這個問題,還把突擊步槍收了起來,只是他看江凜城的目光依然不善。
我琢磨著咋收場,總不能說他們聚賭吧?而且張局長在這兒,我們敢下手麼?
張局長倒挺向著我們,突然開懷笑了,先是當其他人面讚揚我們為了抓賊而有這種幹勁兒,又跟江凜城唸叨一句,“這事是誤會,算了吧。”
江凜城一直冷著臉沒說話,被張局長這麼一勸,這事也就作罷了,尤其他是個練武之人,性格爽快。
我們趁空趕緊離開,擠到車上趕緊走。只是在開出別墅後,杜興把車又停在道邊。
這時的劉千手,看著杜興都只磨牙,就差撲上去咬兩口了。我知道他是把今晚的丟人經歷全算在杜興頭上。
可杜興也有理,他拍著方向盤跟我倆強調,“你們是不是不信我?告訴你,咱爺們兒一口吐沫一口釘,更不會胡謅亂扯,那兇手絕對是江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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