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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對醜漢的臉特別敏感,突然間我倆如此近距離的打個照面,我很不適應,甚至條件反射的還往後退了一步。
我乾嚥幾下,看他正盯著我毫無表情的看著,我開口問他,“什麼事?”
我越不希望發生啥事,啥事就蹦出來,醜漢咧嘴笑了,一掏兜拿出一個橘子人頭來,還把它遞給我。
我看著人頭不想接,我倆一時間僵在這,最後我不得以,跟他擺手說,“拿出去,我不要!”
可醜漢很倔強,特意又把橘子人頭舉高一些,嘴裡連說,“別,你收下,一定收下……。”
我歪個腦袋看著他,等著他解釋。
我沒注意杜興什麼時候醒的,經過海邊那一晚的事,他對醜漢和陰公子的印象改觀不少,他盯著那橘子人頭,插嘴來一句,“好東西,我收了。”
醜漢樂了,雖然他面部肌肉有些僵化,但能看出來他很高興,輕聲嘻嘻笑著,一瘸一拐的走進來,把橘子人頭放在床頭櫃上,讓它看著異常顯眼。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總覺得這橘子人頭一進來,豈不是應了qq神秘人的圖片了麼?現在嬰靈也來過了,橘子人頭也出現了,差的就是那折翼的天使了。
第九章 重病
醜漢送完橘子人頭,並沒急著走,在那兒乾站著不住搓手,嘴裡呃呃的,好像有事要跟我們說,卻不好意思張嘴。
我本想問問他想啥呢,但問題是我不喜歡跟他說話的那種感覺,最後只好冷冷看著他。
杜興跟我一樣。
這麼一來,屋裡氣氛好怪,有點尷尬有點冷。
這期間從門外又進來一個人,是個護士,手裡捧著注射器和點滴瓶,又到了給杜興掛水的時間了,我不知道病房怎麼輪班的,反正這護士是新面孔。
我發現她好漂亮,年紀有四十多歲了,但一眼就能看出來,年輕時是個美人坯子,當時肯定迷倒不少小夥。
醜漢看到護士反應很大,他整個人有些激動,一扭身正面望著她,還試圖把身子站的筆直,只可惜他那背本來就是駝的,根本直不起來。
護士皺眉看著醜漢,唸叨一句,“張老頭,你在這幹什麼?還不回到你該去的地方?”
“我、我……”醜漢有些語無倫次,接著指著護士,又“你、你……”的嚷嚷起來。
我有種感覺,這倆人認識,而且關係不一般。
護士拿出一副厭煩的樣子一擺手,“你走不走?不走我告訴院辦去,你擅自來病房來搗亂,被上頭知道,肯定把你開除!”
我發現這護士自有一套對付醜漢的辦法,這麼一忽悠帶嚇唬,醜漢慌了,連招呼都不打,悶頭一瘸一瘸的跑了出去。
我們都沒把這個當回事,護士又讓杜興準備一下,開始輸液,這期間她還特意指了指橘子人頭,唸叨一嘴說這玩意不吉利,放在屋子裡容易遭災。
我心裡咯噔一下,因為我一直認為這橘子人頭是有說道的。現在還被她特意指出來,我趕緊示意杜興把那人頭丟了。
其實杜興也不喜歡橘子人頭,剛才就是給醜漢面子,他看我反對,嘿嘿一笑,伸手把那人頭就勢一扒拉,讓它滾落到地上的紙簍裡。
護士挺高興,誇一句,說他做的對。
等她把點滴掛上離開後,杜興又把那兩個膠皮囊拿了出來,這膠皮囊可是個好玩意,昨天的點滴,其實都用膠皮囊偷偷轉移到廁所裡去了。
我倆又商量起今天的計劃。
我們只辦了兩天住院手續,睡完今晚我們要再沒線索就得走人。杜興的意思,讓我先把今天的點滴液先拿回去化驗,白天也不用刻意陪著他,他趁這期間多溜達溜達,招搖一下,看能不能有所收穫。
我對今天的點滴液沒報太大希望,雖然護士是新面孔,但她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膽的殺人。
等接滿後,我揣了一個膠皮囊走,今天趕得不巧,小鶯去現場辦案子了,好像一探組那邊接了一樁兇案。
我只好把膠皮囊放在小鶯的辦公桌上,又給她打個電話囑託一下。
上午我一直整理案子,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過去了,到了下午兩點左右,小鶯回我信,膠皮囊裡的藥品沒有問題。
而且她看我兩天內頻繁找她化驗,還上來好奇勁多問我一嘴,“李逗比,你這兩天干啥壞事呢?”
醫院的怪事還沒立案,我不可能告訴她,只好拿機密這個詞搪塞過去。
我也給杜興去了電話,告訴他點滴液的事,但依我看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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