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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這裡也不像是個有兇猛野獸出沒的地方。
我打心裡突然浮現出一股懼意,急忙湊到劉千手身邊,警惕的看著四周。
這時候林子裡颳起一陣小風,雖然吹在臉上並不冷,但在它帶動下,整個林子裡都響起一陣沙沙的聲響。
本來這聲音沒啥,可我聽著難受,總覺得像是有什麼鬼東西在走路,一點點的正靠近我們。
人嚇人很可怕,我也夠傻的,這麼一通連忽悠帶嚇唬的,自己把自己弄得都想發抖。
劉千手倒鎮定,等了一小會見四周沒什麼動靜,拽了我一把說,“咱們繼續走,看看怎麼回事。”
我真想問劉頭兒,他吃什麼長大的,膽子這麼肥?
我沒反駁他,都這時候了,反駁有啥用?我跟在他後頭,我倆又深入一百多米。這一百多米,走的那叫一個折磨,我覺得自己都能被熬掉一層皮。
怪事不僅如此,突然地,劉千手又停下來,用手電筒照了一處地表。
這時候附近環境又有了新變化,樹與樹之間長滿了灌木,有一人多高,而且手電筒照的那裡還有一個石塊,我不知道它原本都多大,反正半埋在土裡,在它表面,滴落著三四滴血。
劉千手示意我別動,他湊過去用手捻了一滴血先放在鼻前聞了聞,隨後還吮到嘴裡品了品。
“呸!”他把血水吐出來,跟我很肯定的強調,“這是人血。”
我這人本來不暈血,但這次邪門,有些眼暈。
我最近一直研究血跡方面的專業知識,大體說,血跡分兩種,一種是滴落血跡,另一種是噴濺血跡。噴濺血跡還多是刀槍或者鈍器打擊造成的。
如果此時我倆遇到的是噴濺血跡,那好說一些,說明這裡有人拿武器打鬥過,可眼前這是滴落血跡,四周還沒什麼打鬥痕跡。
我不信醜漢身子有啥毛病,走的急了會嘩嘩流鼻血,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怪事,能讓一個人突然間往外流血。
這都不算啥,劉千手把手電筒往前照了照,醜漢的鞋印也就此消失了,這對父子,離奇的先後失蹤。
都說老爺們要熱血一些,但現在遇到這麼多怪事,要還傻不拉幾玩熱血,那隻能說這老爺們腦袋有毛病。
我也顧不上找那對父子了,跟劉千手唸叨說,“頭兒,情況不對勁,咱倆趕緊撤吧,回去再做計較。”
可還沒等劉千手回答,在我倆旁邊的灌木叢裡突然傳來沙沙聲。
現在沒風,這沙沙聲會是什麼呢?
第十二章 偷襲
我腦袋裡第一反應是危險,但還沒等所有行動,就有個人那麼大的白乎乎的東西從灌木叢裡衝了出來。
大半夜的,它還能這麼白,可想而知要在白天,它得白到什麼程度。
我下意識的喊了一句,“頭兒危險!”
可有危險的不是劉千手,而是我。那白東西直奔我胸口撲。我平時挺機靈一個人,或許是被突來變故弄得,竟呆在當場。
這次輪到劉千手喊我了,“李峰危險!”而且說完他還一閃身擋在我前面。
劉千手身手不如杜興,但也不是一般人。他伸手成爪,一把抓住這白東西。
我回神後心裡騰地一下來了火氣,也不管這白東西到底是什麼玩意,拎起膠皮棍就想往上砸,可劉千手擋在我面前,我怕一失手反倒把他砸到。
我應變也快,心說膠皮棍不行,我不還有腳呢。
“走起!”我一邊喝一邊飛起一腿。
這一踹力道不小,那白東西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我趁空看了看,出乎意料的是,它竟然是陰公子。
陰公子氣性很大,嘴裡哼哼的直叫喚,還想就勢爬起來跟我們拼命。這讓我想不明白,我心說這哥們是不是腦袋有問題,一到晚上就犯病有暴力傾向啊。
劉千手沒讓他起來,用槍死死頂在他腦門上。
要是一般人被槍指著,保準瞬間冷靜下來不少,可陰公子邪門,不僅不害怕,咧個嘴瞪起槍來,還嗷嗚一聲叫喚,一張嘴把槍口咬在嘴裡。
我當警察這麼久了,壓根就沒見過這麼瘋的人,有句老話叫飲彈自殺,他倒好,把整個槍口都含住了,劉千手一扣扳機,他這腦袋就得被崩開。
劉千手也沒料到陰公子做事這麼絕,他皺著眉讓陰公子把嘴張開。
陰公子不僅不聽話,反倒使勁撕扯起來,大有要把槍口嚼爛的意思。
我心說就他那牙口能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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