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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部隊的新槍都要經過校槍員的手,他們透過射擊來評估新槍的準度甚至槍械的質量,毫不誇大的說,校槍員個個都是神槍手,也都是準狙擊手。杜興能有槍狼的外號,他的槍技弄不好都得到王牌狙擊手的境界。
拋開杜興殺人的事不說,就憑他以前的身份,我對這小子的印象大大改觀,還趁空插了一嘴,“頭兒啊,杜興工作這麼好,後來為何還殺人呢?”
我這麼一問就跟一根針似的刺在劉千手心窩上,他開的警車突然停了下來。看得出來,他現在心境有些糾結。
我把車也停了,我倆就一前一後停在荒郊,我不著急,點了根菸等著劉千手緩過神後跟我述說。
可直到我把這根菸吸完,劉千手都沒反應,我心說劉千手你行啊,合著自己玩回憶,把我晾這不管了是不。
我故意湊到對講機那,使勁咳嗽兩聲,算是提醒。
劉千手開口了,但他嘴巴真毒,先損了我一句,“李峰,你病得不輕,以後出門記得吃藥。”
隨後他說了杜興那段痛苦經歷。
杜興觀念有點老傳統,非得要兒子給傳宗接代,可他老婆卻生了個女兒,他又鼓弄他老婆懷了第二胎,而且做完B超,這一胎真是個帶把兒的。當時杜興高興的不行了,在部隊裡吃個飯都能樂出聲來,只是他家是農村的,管得嚴,地方計生委不同意,趁著他回部隊期間,帶著他老婆做了人流。
沒想到做人流出了岔子,大的小的都沒了,杜興一下從幸福的天堂摔到地獄裡,他是個軍人,熱血、性子也直,知道訊息的當天就從部隊裡偷跑出來,帶著一段繩子,一夜之間把計生委那三個人先後勒死在家中。
劉千手講這段故事時,時不時的嘆氣,我聽完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心裡堵得慌。
從法律的層面說,杜興手段極其殘忍,是個不折不扣的儈子手,但從人情角度上說,我還真認為杜興情有可原,試想一下,只要是個爺們,他老婆孩子被人禍害死了,他要不抓狂不暴走才怪呢。
看我老半天不說話,劉千手主動開口,“杜興以前立過很多軍功,犯下命案後還主動去自首,考慮到這兩個層面,法院給他判了無期徒刑,在北山監獄熬到死,你跟我說實話,你現在還覺得他是個惡人麼?”
我呵呵呵笑了,也老實的回答,“劉頭兒,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但我覺得咱們停這半天了,一會開快點吧。”
杜興的話題就放這了,我倆一同起車,加速往北山監獄趕。
我猜北山監獄一定提前知道我們要來,門衛看到警車時都沒詢問,直接開門放行,我倆把車停在辦公樓下,劉千手帶我去找了監獄長。
我發現他跟監獄長挺熟,見面後又是握手又是互相哥長哥短的問候一通。現在是午飯時間,監獄長特別客氣的要帶我倆吃飯。
可我和劉千手都沒這意思,我覺得早點把杜興帶走,回去好好部署計劃才是要事。
劉千手話裡有話的提醒一句,監獄長是個聰明人,也不再勸了,反倒打個電話,把一個獄警叫來。
沒想到這獄警還武裝了,揹著一個步槍,一看也不是個愛說話的人,對我們三行了個軍禮就一扭頭當先帶路。
我和劉千手跟在他後面,這期間我對監獄環境看了看,發現這裡分為A區和B區,也不知道這個區有什麼分別。他帶我們來到A區。
我一想到要見犯人,心裡有點小緊張,畢竟進牢房後,肯定有無數個眼睛望著我,而且這些眼睛可不是來自於粉絲,全都是一個個惡人的目光。
我不斷對自己說淡定,可獄警並沒帶我倆去牢房區,反倒找了一個犄角旮旯,從地上拉開一個門,往地下走。
我心說這什麼個意思,難道北山監獄為了節省地皮,連地下資源都用上了?
我好奇問了一句,獄警回答說,“北山監獄是從清朝牢房的基礎上改建的,那時候還留下一個地牢,專門用來提審要犯或關押頭號重犯的,正好這次我們用上,把杜大油關在裡面。”
杜大油這詞聽著挺彆扭,就好像是個賣肉的或者賣豬油的,但大油在監獄裡還有另一個意思,這我知道,獄霸也叫大油或者大拿。
劉千手聽完獄警的說法,臉一下沉了下來,看出來了他跟杜興感情不是一般的深。
他冷冷的問,“兄弟,憑什麼把杜興關在唯一一個地牢裡,你們不知道地牢常年不見光,人會被硬生生折磨死麼?”
獄警沒被劉千手的眼光嚇住,反倒哼了一聲說,“劉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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