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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在生前我就認識陰公子,可面對他的屍體,尤其我和杜興還要夾著他走一路摩托,這讓我特別不適應。
杜興是真不考慮我的態度,他問我,“李峰,你是在這等警局同事支援呢,還是跟我回去?”
我一合計,讓我自己留下來?開什麼玩笑?尤其這林子裡古怪很大,誰知道那兇手跑沒跑遠?別我自己留下來後,沒等警局支援來了就被兇手弄死,成為第二個躺在斷碑之下的人。
我搖搖頭,悶聲走過去,跟他配合著夾著陰公子坐在摩托上。
回去的路上,杜興開的不快,迎面的風也不大,但我還是被凍得夠嗆,甚至比來時還要嚴重,原因很簡單,我和杜興之間坐著一個屍體。
這屍體太冷了,我靠著他跟靠著一團冷肉沒什麼分別。
我還合計,要是我倆就這麼把屍體弄回警局,不太妥當,還得跟劉千手打個招呼為好。
其實有件事我一直鬧不明白,就是杜興身份的謎團,他可是北山監獄出來的重犯,雖說幫助警局破了十字架案,但為何他破完案還能留在警局,甚至是加入了二探組。
我猜測,杜興的身份肯定有什麼說道,劉千手一定跟我隱瞞了什麼。按理說面對一個仍是重刑犯的同事,我該害怕才對,但我一點這種感覺都沒有,因為杜興這人,不壞!
我們就這麼夾著陰公子回到警局後院,劉千手提前趕來一步,他還帶著值班法醫一同在門口候著,我倆一到,他就幫忙把陰公子屍體運走。
這一晚警局倒挺熱鬧,別看冷青是一探組的警員,但也忙裡忙外沒少幫忙,還給我和杜興弄了熱水喝著暖身子。
杜興放不下陰公子,就坐在法醫實驗室的門外等訊息。我和劉千手沒學他那樣,我倆回到辦公室坐著。
這次趕往林中案發現場的是部分一探組的成員,沒我和劉千手什麼事,我發現劉千手對這個案子不太重視,這倒讓我有些好奇。
我忍不住問了一句,“頭兒,你對陰公子這起命案有什麼感覺?”
劉千手一聳肩,一邊哧溜哧溜的喝著茶一邊無所謂的來了句,“有點怪,要慢慢調查才行。”
我看他是真不想跟我說什麼,索性換個話題,隨便聊點別的。
我發現我今晚坐這一路摩托車是坐壞了,回來後身子又漸漸發冷,這可是又要生病的徵兆。
而且我臉還有些發燙,這還是被劉千手看出來的。他湊過來摸了摸我額頭,皺著眉說,“叫你別太拼,你非不信,這下好了,這病纏上你了。”
我知道他說的沒錯,但已經現在這樣了,還是想怎麼治療好一些。
我想下樓找個藥店買藥,劉千手說沒這麼麻煩,他那有撲熱息痛,吃兩片再好好睡一睡就能好。
我不信他這話,心說當我三歲小孩不成?撲熱息痛片我也常吃,那玩意沒抗炎效果,就是一種散熱鎮痛藥,吃上能好受一些,藥勁一過還那樣子。
可劉千手較真,還特意回他辦公室把藥拿了過來。
當我看清他手上的藥時,愣住了,這藥片有些發黃,跟藥店買的撲熱息痛片不太一樣。
我就問劉頭兒,是不是拿錯藥了?還是說這藥過期了?
劉千手說我瞎尋思,他絕不能犯這馬虎事,還主動遞過水杯,連哄帶勸的算是讓我把藥服下了。
我心裡總覺得這事有點怪,不過劉千手啥樣人我很清楚,就算這藥不是撲熱息痛也沒關係,他不會害我的。
看我吃完藥,他又帶著我去了會議室,把被褥鋪在椅子上,讓我睡一會。
按說這時候我回家睡多好,往大床上一趟多舒服,可聽劉頭兒的語氣,有種強行讓我在警局睡的感覺。
我這人在哥們朋友間好說話,一合計行了,自己也不是啥矯情身子,湊合一晚沒什麼。
這一覺睡的真痛快,等我睜開眼睛時,日頭都往西邊去了,合著我睡到了下午,而且劉千手還正搬把椅子坐在我身邊,盯著我看著。
我一下想起來,這爺們愛揪人耳朵,我嚇得一下坐起來,還特意摸了摸自己耳朵,想確定在剛才睡覺時,耳朵有沒有被劉千手揪過。
劉千手被我這樣兒逗笑了,擺擺手說,“想什麼呢?身子是不是好了?”
我這才留意到,還真被他說中了,身子一點虛弱的感覺都沒有。我挺樂呵,對劉千手豎起拇指說,“頭兒,你真行。”
我這話的言外之意很明顯了,我暗暗指出,劉頭兒給我吃的絕不是什麼撲熱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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