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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國雄看我眼睛四下亂看,他先說一嘴,“玉君走了,我讓他從小門離開了。”

這訊息讓我心都揪揪著,槍煞被放了?我難以想象,真等他把傷養好了,這世上還會死多少人?放走他,無疑是放走一個魔鬼!

可侯國雄接下來一句話讓我有些寬心,但同樣讓我更加迷糊了。

他說,“槍煞活不過今天的,被劉千手的毒骨蠅蜇了一頓,他熬不住的。而且這一天之內,他也不會再殺人了,這事到底為止吧。”

骨蠅這個詞很陌生,但我能猜出來,這指的就是劉千手從罈子裡放出來的陰兵。如果把侯國雄只當成心理醫生,他替槍煞的承諾,根本算不上數,但從一個部隊政委的角度出發,他的承諾貌似挺有分量。

我根本不瞭解這裡面的貓膩,也拿不定主意接下來怎麼辦好了。

其實杜興也沒主意,他說了句等等,又把手機拿了出來,給劉千手撥了過去。

他這次通話沒瞞我,也沒瞞著侯國雄,把擴音開啟了。

他先把現在的情況簡要說了說,又問劉千手後續計劃。

我記得之前我在警局給劉千手打電話時,他那邊有風聲,說明他還在普陀山搜人呢,這次通話,他那邊倒沒了風聲,卻傳來一聲車笛響,我猜他正坐警車往回趕呢。

他倒是一點也不吃驚,似乎這個結局早被他料到了,只是一提到槍煞他就不滿的哼一聲,明顯帶著恨意。

他告訴杜興,讓我們別在侯國雄那兒逗留了,趕緊回來。

我算完全被矇在鼓裡了,不過事都已經這樣了,我也只能照做。我帶著杜興回了警局,這時劉千手他們還沒回來,我把杜興送到法醫室繼續歇息後,又跑回辦公室等劉千手。

我猜他也快回來了,我打定主意等看到他了,再好好問問他。

這段時間我又想起骨蠅的事了,而且這都上班時間了,我也不怕打擾我那同學。我趕緊把電話撥過去問了問。

我那同學真不愧是專門研究生物的,懂得真多,他知道骨蠅這東西,但一聽我問這個,他很驚訝,還反問我,怎麼突然對這“死而復生”的沼澤殺手感興趣呢?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尤其他還提到了骨蠅的外號,竟然是沼澤殺手,我覺著這種蒼蠅一定很逆天,我就打個哈哈說瞎問問而已,還問他有沒有這方面的資料,給我傳一份過來。

我同學辦事很有效率,沒多久就把一些不算保密的資料發到我手機上。

我越看越吃驚,也越看越驚歎,這骨蠅以腐肉為食,腹部儲存著酸性複合毒液和神經毒素,毒液能腐蝕人的面板組織,神經毒素能滲透進血液,剝奪獵物的行動能力,而且它們橙色的頭部還能像螢火蟲一樣發光。

光憑資料所述,我敢肯定,這骨蠅一定是劉千手養的蒼蠅,只是細細琢磨,劉千手的骨蠅貌似比資料上講的還要怪。這我都能理解了,劉千手家養了那麼多蟲子,說明這邋遢探長愛這口,對養蟲子也有所研究,他還那麼聰明,想個法子把骨蠅弄變異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又連帶著想到了結痂詭笑的事,就是剛入警局時,遭遇十字架兇殺案遇到的那詭異事件,我心說難道這也是一種蟲子的所為麼?尤其那詭笑,還有當時大玲子死去時出現的癲癇,難道跟什麼寄生蟲有關?

我突然來了一股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又給我那同學去電話。

我估計我那同學是被我嚇住了,他一聽我又問這麼個古怪的話題,不僅沒急著回答,反倒問我難道想改行當蟲類學家?

我心說當警察是不輕巧,但也沒無聊到辭去警察的工作,反倒轉行研究蟲子吧?我又隨便找個理由把這話岔過去了,讓他好好從專業角度分析下,會是什麼可能。

我發現這讓我糾結一年多的問題在他眼裡壓根就不是事,他想到一個可能,詳細說給我聽。

結痂也可以理解為細胞結晶化。液態氮冷凍、軟組織損傷以及病毒感染,都能造成這個現象,而詭笑和瘋癲的症狀,則跟腦部神經被壓迫或者腦損傷有關,能滿足以上兩點的,只有帶病毒的寄生蟲能辦到了。

前一陣他就在研究一個課題,貌似還是從警方那邊送過來的,是一種變異的囊蟲卵,囊蟲本身就是一種腦部寄生蟲,根據侵入神經組織的囊蟲數目、部位的不同,會出現不用的炎性反應和症狀,比如癲癇、瘋笑甚至是幻聽。

而且更讓他們吃驚的是,警方送來的囊蟲卵,受病毒刺激,它們孵化週期特別快,甚至拿小白鼠做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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