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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覺得這麼憋屈。這次面對的兇手倒不是那種身手強悍的殺人狂魔,但他卻讓我們心裡受足了窩囊氣。

劉千手也沒離開這辦公室,我們仨熬著等技術中隊那邊的回信。對一般人來說,破解一個馬賽克可能是個難題,但技術中隊專門有這套程式與裝置,破解起來不會花上多少時間。

過了一個小時,辦公室電話響了。劉頭兒看著來顯,跟我倆說,是技術中隊那邊的電話。

我們都圍過去,他還摁下擴音。我發現技術中隊這些人挺滑頭,上來先給我們報了一個喜。

他說,“那受害者的容貌已經處理出來了。透過比對,跟最近一樁人口失蹤案的很吻合。”

我心裡給他一個贊,心說這條線索很重要。我們只要順藤摸瓜,保準能挖到更多的訊息。

但技術中隊純屬給一甜棗再打一棒子,他又開始報憂了。他說這影片的馬賽克是專門處理過的,說白了被加密了。憑警局現在的裝置,根本還原不了。他們搞了好幾遍程式,換了好幾種方法都不行。

這麼一說,我們就從影片中得不到任何關於兇犯的資訊了。

我們也知道,技術中隊盡力了,不能怪他們什麼。劉千手還連說謝謝,把電話掛了。

接下來的一下午,我和杜興都去調查那女死者的訊息。這女死者是外來務工人員,在一個酒店裡當服務員,生活挺苦。聽酒店其他人說,這女死者還信鬼神,前一陣總說自己鬼壓床了,想找個算命的給看看,但其他人根本不信這個,也就沒過多摻合這事,沒想到沒幾天女死者還失蹤了,他們就報案了。

按目前收來的資訊看,這倒跟那女屍身上帶過符籙相吻合。我又想起肖璋,雖說我們剛把他放了,但也不在乎再找他一次。

他倒真挺想得開,上午都被請到警局了,卻一點不影響他的心情,下午依舊在路邊擺攤。

我和杜興見到他後也沒客氣,直奔主題,拿出女死者照片,問他是不是給這個人算過命。

本來我不報啥希望,畢竟肖璋算命只為了騙錢,哪會太多留意女顧客的長相呢?

但這次肖璋只看一眼,就很肯定的指著照片說,“我認得她!”

杜興瞥了一眼肖璋,反問他確定麼?

肖璋對杜興有點懼怕,一看杜興看自己,立刻蔫了一些。不過嘴裡不鬆勁,“咱算命那都是天機,不管說出來的是福還是禍,那都有價值。來的顧客咋也得給我個三五十的費用吧?就這女顧客,摳摳搜搜的只給十塊錢,我能不記得她?”

我倆現在是專注於姦殺案呢,也沒太在乎他算命騙錢的事。不然憑他剛才一番話,我保準又拽他去警局“喝茶”去。

我倆沒為難肖璋,又問了幾句就走了。

雖然這女死者的身份調查差不多了,不過這些資料對案情的推動都沒啥實質性作用。

我倆一合計,這都馬上下班了,就先回警局跟劉千手報道,今天算先幹到這了。

我們回到辦公室時,我發現劉頭兒坐在電腦前,很嚴肅的盯著螢幕看著。我心說他看啥呢?就好奇湊過去看一眼。

他還在看那段影片,而且看樣子他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我想想就覺得受不了,真不知道他從哪來的毅力還這麼嚴肅的反覆看著。

我和杜興站在他旁邊,把我們的收穫跟他念叨一遍。面上看劉千手聽得心不在焉,我們一說完,他又開口接話了。

先是把畫面定格,指著一處打馬賽克的地方跟我們說,“在這裡的馬賽克,亮度比周圍的要暗一些。我懷疑兇手身上有紋身,就在小腹那兒,你們怎麼看呢?”

我和杜興都點頭,承認他說的在理,但知道這個能有什麼用?烏州市人口這麼多,我們不可能把所有男人都叫來,看他們小腹吧?

我怕劉千手鑽牛角尖,別看這段影片看傻了,就建議一句,我們都下班回家,這姦殺案先放一放。

但劉千手搖搖頭沒聽我的,還把這畫面截圖,用印表機打了出來。

我們仨圍著坐好,他指著這個紋身馬賽克跟我們繼續分析,尤其還拿個鉛筆特意標記,“你們看,這馬賽克雖然模糊,但給人一種很圓滑的感覺,上面沒有太大稜稜角角的地方,我猜測這可能是一朵花,又或者是什麼對稱的圖形。”

我知道他是跟馬賽克較上勁了,沒法子,我們也只能陪他一起琢磨了。

之前我是抱著不想琢磨的念頭,所以對這影片也真沒太多的想法。但這次一細想,我突然有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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