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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謊?”羅意凡說。

“對於羅雀屋中的花瓶,我確實一直存在的執念,其實其他的都不要緊,最重要的就是客廳壁爐臺上的那個花瓶,絕不能讓人懷疑它存在的意義。”蔣興龍接下話頭說:“一開始roy問我,知不知道臥室裡的花瓶為什麼不能動,泳心為什麼要對羅芸說謊?事實上,說謊的原因我猜測是泳心自己想躲進地下室所以留的後手。而花瓶為什麼紋絲不動我倒是非常清楚,可當時我絕不能對roy講明,具體原因你們也都知道了,是怕涉及到客廳裡的那個花瓶。roy的推理能力出奇的強,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所以告訴他臥室花瓶的機關,就等於是告訴他這個房子裡所有的花瓶都有可能是某個開關,當時的我絕不可能這樣做。”

“roy說,就算是為了還存在於我那裡的一絲希望,他也想知道我的想法。這句話的意義我很明白,roy當時沒有任何突破的證據,他雖然對某些人有所懷疑,但是逮不住老鼠尾巴,是沒有辦法報仇的。所以他希望我把所有了解的事情全都跟他說,不過現在讓我覺得無地自容的是,我當時還是選擇了對他說謊。”

“如果那個時候,我就可以將地下室的秘密告訴他,至少,我們兩個可以及時救援出受傷的羅芸,甚至有機會可以阻止何蜜娜對她的傷害。roy,這件事我真的非常抱歉。”

“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我相信如果你知道事後會發生什麼的話,你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說出來。還有,其實當時我也可以自己試一試的,沒有親手去實驗,是我自己的錯,所以這件事我沒有資格怪任何人。”

“後來,”羅意凡繼續說:“我想想…大概是我和gamble回到一樓臥室五六分鐘之後,我們隱約聽到了外面走廊裡有輕微移動的聲音,那是重傷的費古在向我們發出訊號,他一定聽到了我們在臥室裡走動或者說話的聲音,想要爬過來提醒我們點什麼?當時的我因為報仇心切,任何可以找到兇手的線索都要自己去看一看,所以我讓gamble留在臥室裡看住門,自己進入了走廊。”

“因為這樣的心情,我完全忽略了樓梯間門上多出來的木柵欄,以及其餘門上雙門框所帶來的危險性。幸虧邊本頤與何蜜娜從臥室窗戶把gamble拉出去了,要不然的話,突然落下的木柵欄門,很有可能也會要了gamble的性命。”

“在我發現費古斷頭屍體沒有幾分鐘之後,異常就發生了,當聽到gamble呼救的時候,我再一次陷入驚慌之中,因為他是我剩下唯一的同伴,如果再失去他,我就真的是孤軍奮戰了,可是,這最後的希望還是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所以當時我可以說完全被洪暉健牽著鼻子走。”

“要說到轉機,那就得把時間往後跳很長一段了,我救出泳心,與他兩個人被困在洪暉健精心設計的三重密室之中,洪暉健狡猾得像條毒蛇一樣,他之所以設定三個環環相套的密室,還有把那具我們根本不認識的女屍扔在臥室之中,一切的一切都是想迷惑我的頭腦,讓我無從找到突破。”

“我還有一點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洪暉健所有的行動好像都刻意把我放在被眾人懷疑的位置上,首先,她讓範芯兒死在了我的懷裡,如果不是當事人之中有熟悉和了解我的人,我想那個時候大家的矛頭一定會全部指向我。還有,在牆壁分身術密室之中,洪暉健也是刻意留下的我和gamble兩個人,想讓我們互相猜忌、互相傷害。幸虧gamble也是瞭解我的人,他的目的才沒有得逞。”

“從這裡我可以看出,洪暉健並不清楚我的人際關係,現在想來,這些並不是巧合,我得好好感謝死去的衛寶貴,要不是他對洪暉健說了那麼多謊言,我們也不可能從二樓逃脫。洪暉健一個人無法做到所有的事情,他必須依靠同伴,而同伴也正是他計劃中最大的軟肋。”羅意凡說到這裡,稍微歇了一會兒。

羅芸把自己手裡的保溫杯輕輕送到羅意凡手中,示意他喝一點水再說,羅意凡拿起杯子停頓了一會,卻又慢慢放下了。

“是不是還在擔心繪美?”羅芸問道。

拍了拍姐姐的手背,羅意凡並不否認他的想法:“是,不過你不用擔心,事情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意凡…”

“對不起,這件事我們事後再說吧。”

與姐姐簡短交流之後,羅意凡稍稍振作起來,喝了一口水繼續開始敘述他在羅雀屋中那場最後的行動。

“我一心一意尋找突破的方法,根本就不注意別的事情。想起自己十年來的思念和痛苦,卻只換來一朝分離,當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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