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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敲刀刃的聲音與院內的風聲。
傍晚的微風吹著枝葉沙沙作響,走廊上的影子也逐漸傾斜,源賴光從身上掏出火摺子點燃了油燈,藉著火光將膝丸拼好。
他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晴,只見她半垂著頭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兩側的鬢髮從肩頭滑落,隱約只露出下顎的弧度,唇瓣緊抿,大抵是方才喝了茶的緣故,嘴角還有些溼潤。
如果不開口的話,她這副皮囊倒是十分讓人心動,也難怪賴信那小子....
思及此,源賴光突然察覺眼前人周身的靈力一下子躁動起來,彷彿身置強流漩渦之中,不等他開口,只見晴身體猛地一晃,咳出一口鮮血。
衣襟上頓時染上暗紅的顏色,就連身前的案桌與腿上的髭切也未能倖免。
“?你怎麼回事!”源賴光將膝丸放置身側,正準備起身卻被晴伸手攔住。
“我沒事,只是將一直鬱結在體內的淤血吐出來了而已。”晴收回攔住對方的手,扯著袖子擦了擦嘴邊的血跡。
本來她跟星熊童子那一戰就耗損頗大,雖說在大江山躺了一天,也接受了治療,但因為怕緒子會擔心,於是就帶著內傷回來了,原本只需休養幾日她自己再找機會將淤血逼出來,再治療一番即可。
沒想到這次倒是因禍得福,倒讓她提前解決了。
只是這兩種生命能量的初次接觸並沒有如她所想的那般輕鬆,想讓這兩者在她體內相生相輔,對控制能力要求極高。
假如說她當初學醫療忍術時對控制能力的要求是一,那麼現在需要的則是翻倍。
“你的傷勢還沒好?”源賴光看著她這吐血量,這根本不像是個快痊癒的,倒像是個重傷的。
等等,不對——他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上下打量了晴一番說道:“你這應該是後面受的傷吧。”
晴先前的傷勢,算算時間就算是沒有痊癒,也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模樣,恐怕,是她在他出門的這段時間裡戰鬥過,這才留下的傷勢。
這樣一來也能理解為什麼她會帶著髭切出門了。
“能讓你特意帶上髭切的對手,我倒是很好奇是誰——”源賴光掏出錦帕遞過去:“你好歹是個姑娘家,別拿袖口擦了。”
晴拿袖口擦血跡的動作頓了頓,視線下移落在源賴光手中的錦帕上,素淨的顏色讓她想到自己曾經的那條帕子,自從幼年給了那位不知姓名的姬君後,她就沒怎麼用過帕子了。
她的身上要麼乾淨的一層不染,要麼血染全身,光憑一條帕子已經解決不了什麼了,於是便用不著,也懶得用。
晴接過錦帕擦了擦手上殘留的血跡,嘴上卻依舊得理不饒人:“你一個大男人,過得倒是比姑娘家的還精緻。等你嘗過被血染滿全身的滋味之後,你就會發現,區區一條錦帕根本解決不了什麼。”
素淨的錦帕很快就染上了東一角,西一塊的血色糰子。
不知她這句話是哪裡提醒了什麼,源賴光看向她的眼神驟然變得意味深長。
“京都這幾天的戒嚴與你有關?”
“不,準確來說,讓京都不得不戒嚴的源頭是你造成的。”
“你與誰打了一架,竟然造成這般聲勢浩大的動靜?我遠在恐山都被這番動靜驚動了,這才提前回京。”
晴抖開了錦帕,看著上面一團團血跡,手指翻飛將帕子疊好放在案桌上,衣襟前暗紅色的血跡將她襯的略微狼狽。
若以其他姑娘來說,這種情況下首先要做的便是將這身衣裳換下來,畢竟頂著這副模樣會客實在是有失體統,也頗為尷尬。
然而晴依舊平靜的端坐於此,理了理染血的袖口,不緊不慢道:“你不妨猜猜看,我是與誰打了一架。”
源賴光回想了一下那日在恐山看到的畫面,推測道:“恐山以西便是大江山的範圍,你一人去了大江山?”
這個推測,雖說是他自己推測出來了,可結論卻讓他大為吃驚。
京都誰人不知,大江山乃是鬼王酒吞童子的地盤,先不說他手下兩位同等級的大妖茨木童子與星熊童子,光其他小妖就無數。
源賴光不是沒想過直接討伐大江山,只是在沒有準備完全的情況下,他也不敢貿然前往。
他看著晴說出了最後的推測:“聽說前段時日有陰陽師在北海那邊發現了酒吞童子與茨木童子的蹤跡,現在的大江山應該只有大妖星熊童子一人獨守,所以,你是同他打了一架?”
等等...只有星熊童子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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