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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了揚掌心塵泥未洗的和田玉佩,落寞地問他:“那這是甚麼?”
被她當面戳破,傅長凜面色不佳道:“不過一塊玉佩罷了,大約是今晨入宮時候遺失的。”
“遺失了,便不找了麼?”
她渾身酒氣,倒並不難聞,只是此刻失意又低頹的模樣,不復素日裡爛漫明媚的笑顏。
傅長凜心底躁鬱,漠然道:“一身酒氣成何體統。不過一塊玉墜子罷了,值得你這樣同我耍酒瘋?”
他嗤笑一聲,薄情且混不在意地下了定論:“忒小家子做派。”
“啪——”
楚流螢一時氣極,揚手甩過他響亮的一耳光。
傅長凜登時被打得偏過頭去,驚愕無言。
楚流螢氣得渾身發顫,壓抑著哭腔斥責道:“一枚玉墜子?”
“我冬日裡早產,方士言我命薄。這玉是母親一步一跪從山腳叩到雲頂靈溪寺替我求來的!”
傅長凜緩緩回過頭裡,看清她眼底無以言喻的失望與悲涼。
“我捱過了出生時第一個大雪封門的冬季。”
她將過往無數次命懸一線細細數來:“一歲失足落寒潭,兩歲大病一場,三歲圍獵園裡遇上狼群……”
“我皆扛過來了。”
她紅了眼眶,水眸中盈盈情意不復:“方丈說待我及笄之年,便算是熬過了。”
楚流螢受皇室教養,舉動間皆是矜貴。
她並不歇斯底里,只是滿眼荒蕪地望著他,一字一句誅心泣血。
“我將這曾庇佑我近十五年的飛仙佩贈予你,是想它庇佑你平安康健,不是拿來給你作踐的。”
傅長凜只覺得面上生疼,直疼到心坎兒裡去了。
他張了張口,卻不知該辯解甚麼。
“這枚玉是母親賭上半條命替我求來的,我自出生起便不曾摘下過。”
“你我相識近十二年,但凡你有心,便該隱約知曉一二。”
“是我高看你了。”
楚流螢哭過一場,酒意散去許多,不肯再面對這冷心冷情的傅丞相。
她轉身欲走,卻被身後人扣住手腕一把扯回懷中。
楚流螢隱約感受到他心臟的熱烈跳動和渾身幾不可察的輕顫。
糾纏八年,傅長凜從未貼她如此近過。
男人扣著她纖細的腰肢,暗啞而溫和地喚她:“糯糯。”
楚流螢是皇室裡年歲最小的女兒,乖軟討喜,連帶口音都是軟糯可愛的。
這一聲“糯糯”勉強算得上她半個乳名。
楚流螢眉尖一蹙便要掙開他的手,卻聽得他又道:“玉佩遺失實非我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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