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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薛姨媽提到借銀子,只笑道,“按說五千也不是大數目。只是如今我們田莊上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分了家之後越發入不敷出起來。再有娘娘在宮裡,每年也得貼補進去一萬兩萬銀子,還不算那些太監出來張口要的。前幾日又給寶玉訂了親,眼瞧著轉過年來必得迎娶,這一筆花費你算算又得多少?何況現又趕著年下了,處處都要銀子打點,我這手裡也是緊的很。若是妹妹今日沒來,只怕明日我倒要過去你那邊張口求借了。”
薛姨媽聽這話竟是一毛不拔的意思,臉色便不由得變了。
王夫人只作不見,道,“ 只是妹妹既然張了口,我又豈能袖手不管。 如今五千我雖拿不出來,一千八百的擠一擠卻還有。大不了我自己艱難些,能省則省。咱們姐妹之間,還不還的話倒是不必說了。”
說著便命彩雲去取了自己枕邊的一個匣子過來,開啟看時,裡面幾張銀票,都是一百二百兩的,王夫人便數了一千兩出來,命彩雲遞給同喜。
薛姨媽勉強笑著說了幾句話, 便起身告辭。王夫人苦苦留飯,薛姨媽只道家裡還有事,終究不肯吃飯便走了。
且說寶釵正和香菱鶯兒在屋裡做針線,見薛姨媽一臉怒容的進來,忙丟了活計起身扶著坐在炕沿上,又命鶯兒倒茶。
薛姨媽便命她們都出去,只留寶釵在跟前,才把今日去王夫人那邊的情形說了一回,又拉著寶釵的手哭道,“ 當日他們家為了省親別院來借銀子,咱們打發人送了一萬兩過去 ,你姨娘還很是不滿。如今我親自過去張了口,倒只拿了一千兩便把我打發了。我有心和她理論,終究並沒有借條的,說了也無益。”
寶釵也不由得陪著落了幾滴眼淚,反勸道,“媽萬不可太過傷心。上回那大夫還說,媽這病不可傷心動怒。如今咱們家外頭那些買賣雖說都顧不住了,家裡總還剩了些銀子,儉省些也過得去了。姨娘那性子媽也是知道的,日後也不必再去了。”
薛姨媽哭道,“我的兒,咱們家裡哪還有許多銀子,早就都被你哥哥弄出去貼在那些鋪子裡頭了。我一向不肯和你說這些,是想著你一個姑娘家,知道了不過白添些煩惱,誰知道那個孽障這兩年竟然白糟蹋了那麼多銀子。”
寶釵原就有些疑心,聽母親如此說了,也不由得傷心起來,母女倆相對而泣不提。
話分兩頭。 只說迎春如今上有父親和嫡母疼愛,下面又有兄弟肯爭氣,上門提親的越發多了起來。
賈赦原先中意的果然是孫紹祖。因他祖上系軍官出身,乃當日寧榮府中之門生,算來亦繫世交。如今孫家又只有他一人在京,想來女兒嫁過去上無公婆,下無小姑叔伯,倒也自在。且這孫紹祖現襲指揮之職,生得相貌魁梧,體格健壯,弓馬嫻熟,應酬權變,如今正是不滿三十的年紀,且又家資饒富,聽說賈恩侯老大人家中尚有未嫁之女,便央人從中說和。
只如今和邢夫人也算夫妻相得,邢夫人待迎春又肯疼愛,賈赦便不肯一口答應,心裡想著先同老妻商議一回。
邢夫人上回聽了鳳姐之言,便多存了一份心思,次日鳳姐過去請安之時,便和鳳姐提起。
只鳳姐聽了一個孫字,便不由得皺了皺眉。
邢夫人見她這般,便問道,“莫非有何不妥麼?”
鳳姐便道,“並非不妥,只是此人若是千好萬好的,為何年紀這般大了倒還未娶親的。我想著璉兒如今在步軍衙門當差,算來也該知道此人才是,不如晚間璉兒回來,我細細的問問他,明日再來回太太罷。”
邢夫人聽了有理,便點點頭。
晚間賈璉回來,鳳姐便和他說起孫紹祖求親之事。賈璉皺眉道,“此人在外頭最愛吃酒賭博,又慣是眠花宿柳的。只是他溜鬚拍馬應酬權變,久後或者有出息也未可知。”
鳳姐道,“薛家如今到了甚麼田地你竟是不知道的麼。 薛大傻子若不是這些毛病,何至於坑家敗業的。何況他那媳婦子竟是個河東獅子,也轄制不住。二妹妹那性子最是綿軟,若是嫁了那樣的男人,豈不是更不堪了。”
賈璉聽了有理,便道,“橫豎提親的也多,明日你便和太太說不必理會他家便是。”一面笑道,“ 老爺如今和太太倒是能說得上話。”
鳳姐笑道,“這樣有何不好,太太性子雖說左些,心卻不壞。如今她肯真心疼愛二妹妹和琮兒,也是咱們大房的福氣。”
夫妻倆計議已定。第二日鳳姐便過去和邢夫人請安,順帶提起孫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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