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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風聲。同喜和同貴對視一眼,同喜便伏在薛姨媽耳邊小聲的說了原委。
薛姨媽也覺得尤氏有些放肆了。何況還提到花的銀子竟是兒子給的家用,是可忍孰不可忍。立刻便沉下臉轉身回房,命人把尤三姐叫了過來,剛說了幾句,就聽得外頭一片聲的嚷起來。
原來金桂在床上翻來滾去的,身下的褥子有些亂了,寶蟾便上前伸手整理,誰知忽又從那下面抖出紙人來,上面寫著金桂的年庚八字,有五根針釘在心窩並四肢骨節等處。 於是眾人 反亂起來,當做新聞,先過來報與薛姨媽。
外頭薛蟠也被小廝找了回來,看著那紙人便勃然大怒,見了薛姨媽過來,便和薛姨媽商議要 拷打下人。彼時那五根針被拿了下來,金桂便也不疼不痛了,只坐在床上冷笑道,“ 何必冤枉眾人,必定是香菱下的手,想著早些治死了我,好將她扶了正。”
薛蟠是個有耳無心的,聽了這話轉身便要尋棍子去打香菱。香菱只跟著寶釵站在薛姨媽身後,聽了這話只嚇得魂飛魄散,忙撲到金桂床頭跪下磕頭哭著叫屈。
薛姨媽雖說成日裡裝聾作啞,遇事並不糊塗,見薛蟠直奔香菱而去,便喝斥他住手,道,“ 香菱如今只跟著你妹子在後頭住著,數日不往前頭來一步,你都忘了不成?她既不曾過來,哪裡就能是她做的事。何況這丫頭伏侍了你這幾年,哪一點不周到,不盡心?她豈肯如今作這沒良心的事!你且問個清渾皂白,再動粗鹵。””
薛蟠聽了有理,便住了手,看著金桂道,“說起來,已有許多日子不曾瞧見香菱了,原來是跟了妹子去住了。 既然她不住在後頭了,想必不是她。”
金桂在裡間聽著婆婆替香菱說話,心裡 便有些不快。再聽薛蟠說這話,顯然早已把香菱看的馬棚風一般,又覺得舒暢了些, 方冷笑道,“ 除了她還有誰,莫不是我自己不成!雖有別人,卻是大爺的心頭肉,哪裡是我能說得的呢。”
門口那些丫鬟婆子早就收了寶蟾的好處, 便站在一處嘁嘁喳喳的說起昨日花園之事,又說起尤姨娘這些日子和大奶奶打擂臺出風頭等語。 薛蟠聽得清清楚楚,神色便有些猶疑起來,只拿眼去看尤三姐。
三姐方才被薛姨媽教訓了幾句,正憋了一肚皮的火氣,又見金桂弄出鎮魘這樣的花招,不由暗暗冷笑。不想那夏氏竟懂得以退為進指桑罵槐,故意先說出香菱來,反教老太太開口替香菱洗脫了嫌疑。再聽她方才說的這一番話,可不就是指著自己呢,心裡那火氣便越發上來了。
薛姨媽出言保下香菱,是因著知道香菱的脾性才肯開口的。何況香菱進了薛家這些年謙卑恭順,這樣的奴婢再要找第二個只怕也難。
三姐卻和香菱不同。雖說也是頂著妾室的名頭進了薛家,數月來,往薛姨媽跟前請安的遭數只怕一隻手都數不滿。 便是偶然過去請安一回,也不過是立不上片刻便要告辭。薛姨媽瞧不上她成日裡打扮的妖嬈豔冶,巴不得她別在自己跟前點眼 ,也無心和她計較這些事。
故此,這鎮魘之事若說是香菱做的,薛姨媽便自然不信。若說是尤三姐行事 ,卻又彷彿有那麼幾分可信。
薛蟠心中所想和自家老孃也差不了許多,只是三姐綽約嫵媚淫態風情,細細比較起來竟在金桂之上,何況到手也不過三兩個月,雖和金桂比來算是舊愛,實則也算的是新歡。 薛大爺憐香惜玉慣了,哪裡捨得責罰這樣嬌滴滴的美人,猶疑了片刻,便轉臉看著金桂笑道,“你這屋子一向並沒有外人進來的,可別錯怪了人才是。你且好生養著,等我這就親自拷問屋裡這幾個奴才,一定找出人來替你出氣。”
金桂聽他話裡意思擺明了要摘出尤姨娘去,豈能如他所願,立時便嚎啕大哭起來,道,“大爺若是不肯揪出幕後這人也就罷了,何必帶累那些無辜的奴才受氣。 既然如此,此事我也不欲追究了,省的誤傷了大爺的心尖尖, 反教大爺嫉恨我。橫豎我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倒去了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自然還有富貴標緻的填了這個空子來。”
只說的薛蟠瞪圓了眼睛,卻又尋不出話來安撫她,只得打躬作揖的賠笑。
尤三姐豈是肯憑空受這窩囊氣的性子,聽她哭鬧出這些來,也不顧薛姨媽和寶釵等人,自己伸手打起簾子進去,看著金桂冷笑道,“大奶奶說的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誰是幕後之人,誰是心尖尖?怎麼‘去了肉中刺,眼中釘’?是誰的釘,誰的刺? ”
金桂早就料到這尤姨娘風騷有餘耐性不足,見她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越發痛哭起來,偏不接三姐的話,只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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