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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這旁少主的眼神示意,忙不迭收斂了心思,仔細讀信。
果不其然,這信中所提之事,正是有關當年鄭氏父子之事,段師爺是越看越驚心:“這是……早有預謀的,竟然明知他們被敵軍圍困險地,仍作壁上觀,真正是……!”
才剛要脫口而出,卻聽得這旁之人幽幽輕嘆了一聲:“這便是我家祖父時常唸叨的功高震主啊!昔日他鄭氏一門三元帥,何嘗不是風光無限,比之今日晉王妃的孃家父兄,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自從邊關再難見膽敢犯我邊境之輩起,當今那位便有意將兵權收回自己手中,雖說鄭家本就以忠孝得名,然而這帝王之心實在是難以猜度。”
說到這裡不免反手指了指自己,苦笑兩聲:“我為何處處避開那位的注視,寧可舍了這世襲的爵位,也要想盡法子從這場曠日長久的兄弟之爭中,脫身而出,便是得了我家祖父的提點。”
“權勢這東西,的確是人人羨慕,但較之全家的性命而言,也只能退居其後了。好歹以我單家幾代人的積累,就算再降了爵位,也可保的一家人舒舒服服過日子。可一旦被官爵迷了心竅,也就離萬劫不復為時不遠咯!”
聽著自家少主這旁娓娓道出,安坐一旁的段師爺亦是緩緩頷首接了一句:“只怕郡王爺心中還有期許,盼著單家早日重登頂峰!”
“談何容易,那鄭家便是最好的力證,只是世人不明真相才會如此作想,但我家父親大人也未必全然不知情。只是滿心念著光耀門楣自是關起門來,只作不曾獲悉罷了。其實,他不過是心裡存著一份僥倖罷了,然實事如何我相信他也是再明白不過的!”
微微勾了勾嘴角,將段師爺奉還的密信。順手取了火摺子,直接丟在腳邊的銅盤內。看著慢慢吞沒在火焰之中,再度開言道:“就此而言,那後面與我們同行的鄭家二小姐,也是個無辜被牽累的。只是恐怕這一輩子都無法知曉,其父兄‘被’戰死沙場的真相如何!”
“所以。少主才與他提及了三年後合離一事?”
提到這樁,卻見這旁之人搖了搖頭:“那時尚未得了此信,雖說早些年間我家老爺子,也曾在有意無意間提過兩句,但那會兒我是一心想著如何將我名下的產業。快速擴充套件起來,哪裡有心思打探旁人家的陳年舊事。”
輕啜了口茶,方才繼續言道:“要不是,陰差陽錯娶了鄭家大房的這位小姐過門,我怎會有心翻出當年的舊案一觀。如今,前後始末貫穿來看,與其說我被人設計入局是咎由自取,不如說這一切皆是冥冥之中自有註定。只當是還清了當日的救命之恩。”
“反倒是後面那鄭家的二小姐,才是那最無辜的一個,父兄邊疆戰死。母親又難產而亡,再加上另一個哥哥也是生死不明,她一個八歲大的孩子連同兩個弟弟,被寡居的姑母接到南方鄉間,與之前在國公府的天地之別,豈是一般人能夠體味的!”
見那旁的段師爺。也同樣滿是認同緩緩頷首,便又低聲補了一句道:“所以。此番再度迴轉南方封地之前,先將她們主僕一行安頓妥了。我們再行上路便是。”
“少主說的是,既然證明那位也是無辜被連累的,倒是不好落井下石,說到頭還是被國公府利用了乾淨!”無論是您,還是後面車上那位名義上的新奶奶,心中這般作想,但嘴上卻只能順著自家少主喚一聲鄭家二小姐。
即便從頭至尾,那位都不曾參與其中,以自家少主的性子又怎麼肯屈就一二。漫說她不過是個常年被養在鄉間的,就是整個京城中的名門閨秀,又有幾人得過自家這位的青眼?
好容易尋到一個合意的,又是這般的收場,難怪少主冷了心思也是在所難免。只是不知,等三年過後會否再出現一位可心之人,卻是不得知而了。
一旁段師爺正低頭腹議連連,卻聽得這旁單晏的一句喃喃,徹底清醒過來:“先生以為,此番南方之行能否找到那位顏姓小哥?”
“嘶,就算少主不在南方期間,也是時時命人留意著,但在此之後便好似再不曾回過南方境內,只怕這次想要找到那位,也是希望渺茫的很!”
聽得這麼一句,這旁之人也不由得扶額輕笑了起來:“是啊,當日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不但那孩子是個頗有眼色的,恐怕他家中的長輩也都是謹慎之人,因此見我有心招攬,必是不敢在輕易露面了。”
“老朽到是另有他想。”邊說著,邊抬了手比出兩根指頭:“那小哥再未出現的原因,細細想來或許僅有兩個。第一,是他們家看出少主的身份與眾不同,未免被累及自家,所以及時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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