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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師爺這話可莫要叫少主聽見了,畢竟同那位不一樣,再怎麼好又哪裡比得過……。”看了一眼京城的方向,一個閃身侍衛王木奎已搖著頭,進了一旁的廂房內。
無言訕笑了兩聲,才反手替段師爺卸下了包袱的王木蛟,也隨即轉身進了屋。再看少主所居的上房,段斐也是重重嘆了一聲,抬腳回到了自己所居的那間。
心中卻忍不住腹議一句,若說鄭家這位相較他家堂姐的樣貌,確實是相處甚遠,可這股子聰明勁,只怕不遑多讓才對。別看自己直言道,打小不曾學過什麼琴棋書畫,但這過目不忘的本事,就是比起自己這位少主來,恐怕也只是略有不如罷了。
明面上他雖不敢直接同少主提及一二,但私底下卻是暗暗為之咋舌了好幾回。實則,段師爺卻不曾想到,鄭家二小姐這過目不忘的能耐,並非是與生俱來的,而是其手中有精確的輿圖一份並這些年來經常往來的經驗不少,這般兩者相疊只怕另換了一人來描述,也可做到如此地步才對。
之前雖不曾過多留意南方各地的詳實情形,但昔日為求買賣順暢,婍姐兒卻是沒少下功夫。就這滿滿一匣子的各色輿圖,便是最好的證明,只不過除了他們兄弟幾個外,旁人想要一一讀懂,卻並非容易之事罷了。
若是不然,婍姐兒又怎麼能夠放心,留了這一匣子犯忌的圖稿在自家的山莊之內。就算外人瞧不出個所以然來,並不會被人當作值錢的物件,偷了去。可此番被那人提及有關郡王府封地之事,也難免不讓婍姐兒心頭一震!
雖說自己不過是個掛名的郡王府二少奶奶,可這府中情形也早在聽聞了自己的婚訊後,就有過留意。就似她在丫鬟們面前,感嘆的一句。當初聽說娶自己過門的正是郡王長子,以婍姐兒對這位‘熟人’的瞭解,勢必不會太過為難自己,這才稍稍放寬了心思。
說句實在的,那會兒以姑母與兩個弟弟為籌碼,逼自己嫁去別人家。指不定早已人去樓空了。正是因為之前有過認識,深信此人雖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至少不是那無理取鬧之人,方才走了這一步。
而事實也已證明,當初自己的選擇。確實沒錯。雖然被合離是她始料未及的事兒,但仔細想來,絕對好過無緣無故一拖就是半輩子強上數倍不止。
再則說了,三年後自己也才不過十七、八,正是花樣年紀,手中更有一大一小兩座島嶼,到那時田莊裡單是莊戶就得好幾百口,更是無需擔憂金銀一事。至於哥哥在京城收回產業一樁。婍姐兒也是信心頗足。別看鄭家往上數五、六輩,幾乎都是保家衛國的軍伍出身,可自家這一代中。漫說哥哥鄭清如了,就是另外兩個小的也都有了不少的經商之能。
其中更是庶出的小七,最具天賦。但此刻,婍姐兒是萬萬不敢放著他和小八往京城去,二房那頭的虎視眈眈,便是最大的忌諱。
至於自家兄長能否同霞光閣的金東家。達成一致,婍姐兒倒是不怎麼擔心。這些年的歷練。早就讓本以為功勳世家出身的哥哥,有了不同的認知。不說如今連自己的真實姓名都不敢用。只怕這見了國公府那頭的老人,還得小心迴避一二,但這一切都不會影響到,他兄妹幾個儘快收回產業的決心。
所以,當日救起了單晏之際,婍姐兒就打定了主意,順帶幫他一把的同時,也大可提出自己迴轉渲城長住之事。
當晚就翻出那一摞被嵌畫在別樣圖稿中的京城輿圖,再連夜逢將在自己的貼身小衣裡,方才沉沉睡去。在婍姐兒看來,這是有備無患之舉,畢竟此刻送去京城兄長手中,自己不敢有十分的把握。
轉念再思量此刻京中的時局,更是撲朔迷離,耐人尋味,更何況自己眼下這個身份,恐怕也只能暫避一時罷了。國公府赫然被劃歸到了晉王這頭,餘下那幾位無論是同樣嫡出的,還是庶出的皇子,但凡是生在帝王之家的,恐怕都不是那省油的燈!
就婍姐兒所知,自己的這位掛名夫君,與晉王是敵非友,更讓一切變得越發複雜了起來。至於明面上他們兩位是沾親帶故,但暗中單晏支援的究竟是哪一方,此刻自己還是毫無頭緒。
所以,在婍姐兒看來既然在完善輿圖一樁上也算是盡力了,那隨後各項便與自己無關才好。京城裡暗潮湧動,對於試圖找回自家產業的兄妹幾個而言,未必就一定是什麼壞事。
而且,經歷這一突然變故後,自己不但要拿回眾多產業,更試圖將二房徹底擠垮,到時候他們空有爵位頭銜,也必定熬不過多久。之前的各項訊息,已足夠證明晉王願意娶了那位堂姐為側室,顯然是看上了國公府那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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