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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要去遠海須得八月以後了。”
這幾個月大概是初陽修煉以來最奇妙的時期,修煉隨心似乎沒有任何的追求,一切就如冰凍期中的江水一般安靜無聲但是又確確實實地在流淌。
月光映照海面,格外的靜謐,只聽得海浪一起一落地拍打著海灘的聲音。初陽似乎被蠱惑了,緩緩地一步一步走出院門,小狐緊緊地跟隨寸步不離。一起一落,一呼一吸,初陽被這種節奏抓住,感覺那海浪聲聲就是大海的呼吸,如此悠長如此安詳。自己的呼吸、心跳也被這節奏感染,慢慢與這節奏相合相應。神識也就這麼盪漾開來,突然感覺有另一個節奏也在自己體內呼應這海的呼吸,一開始是輕輕的,逐漸逐漸越來越強烈。隨著這個節奏的增強,天地靈氣突然捲起了強大的漩渦向初陽湧來。這洶湧的靈氣就如那破冰的春風,將初陽修煉的嚴冰瞬間擊破並帶起狂野的波浪直直地撞向煉氣十層的禁錮,那力量是如此之磅礴,以至於練氣十層被它以摧枯拉朽之勢橫掃。但如此這般仍不罷休,這力量還要咆哮還要怒吼,直要煉氣十一層與它讓路。良久,這靈氣漩渦才平息下來,初陽也穩穩地進入了煉氣十一層。
初陽穩定境界後,神識循著那節奏直至上丹田,發現了一個目瞪口呆的現象,居然是那異物自己在一張一縮,就如活物一般。初陽小心翼翼地用神識感知那跳動著的異物,似乎朦朦朧朧地感覺到一種初生的喜悅,莫非此物有了自己的意識?但再去溝通,又好像沒有感覺了。初陽觀察許久也無所得,只得怏怏地退出,抱著在靈氣風暴中暈厥的小狐歸家了。
時光飛快,轉眼八月就要來臨。鱘浦村的漁民都在加緊檢查村中的大船是否能適應遠航,長網拖網是否都完好無損,因為一年中的第二次漁汛就要來了。陳遠志是村中漁船的掌事,更是忙碌。初陽對此盼望已久,早就和陳遠志說好到時男裝跟船去見識更遼闊的海天。
終於到了出海的那一天,村中婦孺紛紛去到碼頭送行。船駛出港灣,初陽抱著小狐站立在甲板迎著朝陽心中滿滿地都是期待。
漁船聽著號令上帆轉舵往北而去’船上的漢子一邊忙著手中的活計一邊高聲開著他們自己的玩笑。一碧萬頃,銀光萬點,天氣實在是好得無以復加,自然船速也是讓人心情愉悅。船隊正行進間,遠遠地也來了一隊漁船,還未近前就當先有人大聲叫道:“陳老大,今年你們的船隊怎麼出來得比往年晚一天呢?”陳遠志似乎和喊話之人也頗為熟悉,爽朗地笑著和他對答起來。兩邊的漢子也不陌生,紛紛扯著嗓子談笑對罵。
初陽眼光略略掃過對面的人,覺得衣著與東神州大致相同小處卻多差異,心中訝異就悄悄地詢問陳遠志。陳遠志低低迴道:“溫陵對岸夷洲,你可知道?”
初陽頷首,陳遠志就繼續說道:“前朝曾功成嘗不臣本朝,獨立於夷洲,經歷數年才因不敢為神州罪人而自表降之。本朝也因此對曾家多有優待,故此夷洲風俗人情大約都與神州相近,服飾因有前朝之風而略有差異罷了。”初陽方才明瞭。
二人正低聲交談,對面的船老大又叫道:“陳老大,你們今年去往何處發財?”陳遠志回道:“老地方,與那島,飛魚島一帶呀。”
對面人驚呼道:“陳老大你們還沒得到訊息嗎?昨天回來的船隊說那一帶最近有海怪出沒,昨天他們好像死了一個人傷了好幾個呢。”陳遠志大驚:“真的假的?那一帶的魚蝦可是最多最好的,別處可是大大不如。”
對面又說道:“那肯定是真的,我騙誰也不能騙你陳老大呀。你們要不改往焦尾島一帶,那樣也可以與我們同行。”陳遠志又隔船和對方聊了好一陣,將詳細情形問了個明白。隨後將船隊管事人員召集在一起,交談了好一陣,初陽只聽得有人說:“滄海如我等良田,祖祖輩輩漁耕其上。豈有祖輩留存之良田有事而不顧?”
群情憤憤,最後決定還是不改方向直往與那島一帶而去。陳遠志也辭了對面的好意,兩船隊各自朝自己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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