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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良機,讓她有機會可以去探一探那喚作薩利亞的男人的虛實。
她連琥珀也沒帶,自己抱著白團子向李容淵住的東苑去,果不其然,東苑門外有府中的武衛值守。
阿素裝作鎮定的樣子走過去,徑直入內,然而還是被攔了下來,那左武衛自然認識她,帶著歉意道:“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內,娘子也不例外。”
阿素面不改色心不跳道:“殿下已許了我,讓我去他書房裡尋一本書。”
她說的理直氣壯,平日裡又是在殿下面前極得寵的,那左武衛不由有些猶豫,而那右武衛則面無表情道:“殿下有令,任何人不能入內。”
見兩位武衛不為所動,阿素暗道幸好早有準備,她忽然鬆開抱著白團子的手,白團子便如同一道閃電般躥了出去,以前阿素住在東苑的時候,它是慣會在東苑撲雀的,熟悉地方,一轉眼便不見了。
阿素驚慌道:“呀,阿狸跑了,你們快些替我抓住它。”
那兩人對視了一眼,卻站著不動,阿素怒道:“你們不許我進去,又不幫我去捉它,是誠心要與我作對麼?”
因府內皆知她平日極得李容淵寵愛,此時見她一雙妙目含著水汽,像是要哭的樣子,那左武衛心痛又著急,只得上前一步道:“娘子莫急,我去將它捉出來。”
說完吩咐右武衛好好看門,徑自入內去捉白團子,阿素揹著手走了一圈,打量著另一位武衛,見他對自己目不斜視的樣子,眸色一轉道:“誒?阿狸怎麼在你身後?”
那人一怔,聞言轉身,阿素趁機從另一面溜入東苑,那人慾追,阿素遠遠道:“你若走了,便沒有人守門了。”那人一怔,阿素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她知道那右武衛是個死腦筋,小勝一籌,不由有些得意。按著記憶尋到李容淵的寢居,她仔細瞧了瞧便發覺西廂房是有人住的樣子,見飲瀾與聽風皆不在,阿素一閃身,便走入那間房中。
房內未開窗,雖是白天,光線卻顯得有些黯淡,阿素仔細巡視了一圈,才發覺有一人正垂首跪在地上。
阿素嚇了一跳,她悄悄走近,發覺那人正在虔心祝禱,他閉著眼,口中卻默頌著經文,上身□□。他面板極白,肌肉線條流暢,然而肩背之上卻有交錯的鞭痕,有種觸目驚心的美感。
阿素心中一驚,李容淵竟真抽了他鞭子。
感覺到有人靠近,那人睜開眼睛,一雙湛藍的眸子望了過來,阿素有些害怕,退了一步。那人打量了她一眼,像是已經認出她來,竟笑了笑,用不甚流暢的漢話道:“又……見面了。”
發覺他漢話說的還不錯,阿素心中倒輕鬆了許多,她此時來只欲弄清一件事情,於是便開門見山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入宮行刺?”
那人聞言,並沒有否認兩年多前那刺客是他,望著阿素的目光卻帶上幾分興味,他慢慢站起身來,高高的身量壓了下來,胸膛幾乎貼在她臉上。阿素退了一步,望著他□□的上身臉紅道:“你……先把衣裳穿上罷。”
他並沒有理她的話,而是笑了笑,一字一句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阿素此時才發覺,除了在李容淵面前,他皆是桀驁不馴的樣子。幸好她有備而來,從懷中摸出一張紙來,擲在他身上道:“你是我花錢買回來的,自然要聽我的話。”
那張紙自然就是當日假母給她寫下的賣身契。見他豔美的臉上不耐煩的表情,阿素鼓起勇氣,開口道:“聽聞你們高昌人極重諾,總不會不認賬吧。”
那人聞言托腮細想了一會,極慢地點頭道:“是這樣。”
阿素鬆了口氣道:“那我就是你的主人,我問的話你都要告訴我。”
像是對她有些興趣,那人倒有耐心,此時竟慢慢在地上盤腿而坐,是個請講的姿態。
阿素也坐在他面前盤起腿,想了想道:“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那雙湛藍的眸子望著她,鮮紅嘴唇一張一合,吐出幾個音節來。阿素知道他說的是突厥語,高昌沒有自己語言文字,且自鞫氏之後的高昌王皆不是漢人,之前的漢化政策也都被廢除了,因此普通百姓只會說突厥語也不奇怪。
他發出的音節聽起來確實很像薩利亞,原來這竟是真名,阿素想了想又道:“那好,我再問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她有種預感,李容淵的許多秘密,也許都藏在這個人身後,甚至一些前世她都不曾找到的答案,將會由眼前這個喚作薩利亞的男人來揭開。
薩利亞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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