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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眼裡,若是生位小郎君,還不要上天去。王妃的兩位妹妹入府,身邊的人想必是早被盯上了,不然今日也不會這麼巧剛好被鄭氏撞上,要鬧得王妃失了體面。
她既生氣被鄭氏挑了錯處,更生氣自己沒管教好琥珀丟了王妃孃家的臉,偷竊依律要砍手,她也只能丟卒保帥,把琥珀交出去受處置了。
然而此時卻聽阿素糯糯開口道:“琥珀姐姐又偷懶,不是說讓你拿著我的金釧去金銀鋪子濯洗,怎麼現在還未去?”
此言一出,鄭嬤嬤舉著金釧頓時愣在那裡,阿素順勢望著她軟軟道:“阿嬤拿著我的金釧做什麼?”
就在此刻遠處來了一架四抬的肩輿,元娘在其上望著人群冷道:“出了何事,如此吵鬧?”
阿素知道她送走了阿兄後路過這裡,聽到喧譁便來一看。鄭嬤嬤見到王妃俯身一福,倒不敢再大聲喧嚷,低聲道:“方才見到這婢子偷偷出門,攔住搜身,搜出一對金釧,斷不是她自己的東西。”
阿素望著元娘怯聲道:“因過幾日是喜慶日子,我有對金釧想拿出來戴,發現藏得久了有些舊,便讓琥珀拿去金銀鋪子裡打個光。沒想到竟生了這樣的誤會。”
元娘望了一眼便知是什麼情況,淡淡道:“既是誤會,便散了吧。”說完冷冷望了琥珀一眼便坐著肩輿回去了。圍觀的人聽王妃發了話,也都慢慢散去。
阿素鬆了口氣,忙讓珊瑚扶著琥珀回去,剛一進屋,馮嬤嬤便抄起撣子要打,阿素將她攔了,琥珀流著淚跪在地上,阿素知道她不過只是個半大的孩子,品性也是純良,不知為何走到這一步,便望著她低聲道:“可是遇到了什麼難處?”
琥珀含著淚講了半個時辰,阿素方知她原並不是家生的奴婢,而是良人,只因家貧才典身為婢。她的阿耶原是絲路上販茶葉的商人,過蔥嶺雪山時落下了風溼,回來後便不能走路,今年冬天病得越發重了,就只剩一口氣,實是看不起病沒法子才做了這樣的事。
阿素望著琥珀哭花了的臉,沉吟片刻道:“到東市的藥鋪裡請個閭閻醫工給你阿耶看看病吧。”
琥珀一臉茫然地望她,卻聽阿素繼續道:“只是這金釧不能給你。”因著那是五娘留下的,阿素自覺不能隨意處置。
琥珀臊得沒臉,低聲道:“怎麼敢要娘子的東西,今日全憑娘子救我。”阿素望著馮嬤嬤道:“阿嬤去把我那銀壺拿來吧。”
馮嬤嬤狠狠瞪了琥珀一眼,只是她也是個心軟的,還是去把那日在獵苑得的那個裝擦身酒的銀壺找了出來。
阿素將雕著奔馬踏蓮花的銀壺交給琥珀道:“你去將這壺絞了,找個錢鋪兌些錢來。”
琥珀驚得呆,磕磕絆絆道:“這是貴人賞的,總不好……”
阿素笑道:“不是說貴人多忘事,哪記得這一出,難不成以後還要找我討要麼?”
琥珀抱著壺,含著淚望著她,鄭重磕了個頭道:“奴婢日後自當報娘子大恩。”
了此事阿素方覺得鬆了口氣,過了午她便到元娘處與三娘一起幫著抄幾卷《法華經》來湊那一百本經書,平日裡便罷了,今日她只覺得三娘望著她的目光有些不同尋常,又想起今日她也躲在屏風之後不知是做什麼,回望她的目光中不由帶上猶疑。
三娘子果然又是暈生雙頰,低聲道:“今日靖北王世子來說是想見你,你可願意和他一見?”
阿素一驚,這可是了不得大新聞,難道兄長竟和三娘有私,只是她從前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似是知她所想,三娘忙搖頭,嘆息道:“我見他這幾日消瘦了不少,便想幫幫他,阿妹萬不要誤會。”
阿素嘆了口氣,看來三娘一顆心都撲在阿兄身上,也不知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只可惜帝甥尚主乃是常例,阿兄註定是要娶一位公主,原本定下的是十三公主,但元家出了事,這婚事也不做數了,也才有了自己與那人的婚事。
阿素在內間一邊抄經一邊沉思,卻聽外間元娘喜道:“三郎回來了。”之後便透過琉璃屏隱約見李靜璽踱步走進來。
元娘迎到他身前道:“今日靖北王世子來訪,已按照夫君說的沒讓五娘與他見面。”說完又嗔道:“夫君為了她,居然願意得罪姑母。”
李靜璽嘆了口氣道:“婦道人家,整日只知拈酸吃醋。”
元娘猶自不服氣,只是手下不停,替他解下蹀躞帶,又拿來便服。李靜璽任她伺候自己更衣,低聲道:“這些時日太子和六弟鬥法,偏趕上永寧搶了六弟的馬之後落水,死得不明不白,恐怕太子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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