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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懷中毫無防備地安睡, 已經有多久不曾見過了?李容淵的指尖愛憐地觸碰那纖長的睫毛,懷中人似有所感,翻了個身, 朝他懷中深處又拱了拱。
見李容淵神情溫柔專注,竟是從未有過的樣子, 鄭妙兒心中訝異,小性子上來, 想調笑幾句, 然剛一啟唇, 一道凜然的目光掃來,她立刻噤了聲。
他竟是一點也不願擾到懷中之人,鄭妙兒想到此處嘆了口氣。見李容淵抱著懷中人起身, 一手托起她柔軟的身子, 另一手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任她枕著, 極穩地向內室走去,也起身同去。
李容淵將她放在軟榻之上, 鄭妙兒知他一會要見客, 想來是不捨旁人多見這兀自沉睡的小美人一眼。如此珍愛, 鄭妙兒心下愈發驚訝。然她七竅玲瓏,這分訝異自然不會現在面上,反而順其意放下軟煙羅帳,望著李容淵輕聲道:“殿下安心,我命人著意照應。”
李容淵微微頷首, 起身時有所牽絆, 方覺瀾袍一角仍舊被阿素無意識扯住。李容淵握住她的手放在身側, 帳中人似察覺他要離開,在睡夢中微微嘟起嘴, 李容淵捏住那小手好一會,為其掖好被衾,待其徹底睡熟,才起身離開。
鄭妙兒最後回望了一眼軟垂下的煙帳,忽從另一雕花扇門內施施然踱出一位清貴的公子,她頓時驚道:“恩公怎麼在此處?”
姜遠之不答,徑自走到榻前,伸手觸及軟帳之時鄭妙兒欲攔,卻聽他淡淡道:“是聽他的,還是聽我的。”
鄭妙兒聞言低頭福身,這兩位真是一位比一位難伺候,然姜遠之有大恩於她,她只得咬牙道:“自然是恩公為大。”
姜遠之笑了笑,徑自掀開那軟帳,見榻上人兀自睡得香甜,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自語道:“你身上,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姜遠之有種奇怪的直覺,面前之人便是李容淵一切反常的根源,而他們臨淵履冰,一步不能踏錯,這不禁讓他覺得十分危險。
鄭妙兒上輕移蓮步上前:“妙兒也覺得奇了,這小娘子究竟有什麼不同,竟得殿下如此器重。”像想到什麼一般,她抿唇笑道:“模樣倒是生得極俊,方才不過在廊下一走,這會已經來了幾波人到妙兒這裡打探。”
姜遠之淡淡道:“都是些什麼人?”
鄭妙兒道:“皆是如意坊的常客,不過是些孟浪子弟,只其中一位崔公子身份不同些。”
姜遠之敏銳道:“是兵部尚書崔泯的兒子崔清遠?”
鄭妙兒道:“恩公料事如神,他有位相好喚作芙孃的與我情同姊妹,方才著意來打聽,我斥了她一通,這樣的人豈是任人肖想的,讓她回絕了那崔公子。”
姜遠之道:“你去喚那芙娘回來。”
鄭妙兒睜大一雙黑眸望著他,姜遠之放下手中的軟煙羅道:“讓她領那位崔公子,一刻後到此處來。
知其意,鄭妙兒臉色蒼白,退了一步道:“妙兒萬難從命,此事若被殿下得知,恐怕要將妙兒抽筋扒皮。”
姜遠之微笑道:“怕什麼,萬事有我擔待。”
鄭妙兒搖頭道:“若是讓崔公子得了手,只怕妙兒性命不保。”說完脈脈含情望著姜遠之道:“恩公就捨得下妙兒的性命?”
姜遠之面不改色道:“這麼多人看著,哪會如此輕易。”要消除隱患,他需驗證一件事,為此不惜付出代價,即便因此觸怒李容淵。
鄭妙兒只是蒼白著臉搖頭,萬般不敢應,姜遠之負手而立,鄭妙兒左右為難,見他態度堅決,猶豫了半晌怯聲道:“那我命人在暗處看著……”
姜遠之淡淡道:“這事你辦自辦得妥。”
鄭妙兒無法,嘆了口氣道:“如此,便依恩公所言,只是若出了什麼差錯,恩公定要在殿下面前為我求情。”
姜遠之道:“你放心去便是。”
待鄭妙兒離開之後,姜遠之也從另一道門離開,他繞了一圈從外面步入花廳時,正見李容淵倚在案前等他,身邊鄭妙兒神色自然,與他奉茶,只有微微顫抖的手指似暴露出內心的緊張。
姜遠之走到李容淵對面,臨案跪坐,李容淵望著他眸色深深道:“怎麼晚了許久?”
姜遠之端起鄭妙兒捧過的茶盞飲了一口,隨口道:“來時起了牽絆,路上又耽擱了些。”
今日李容淵來如意坊,一是為了尋六指俠盜為他去鄭家取一件物事,第二件事便是要見姜遠之,自他假意受李靜璽的招徠,入趙王府為賓,為避人耳目,這如意坊就成了他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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