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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事,正著意要與阿素唸叨唸叨,於是繼續侃侃而談道:“說起來這案子還是阿郎頂住壓力,一力查處的,如今那位鄭大人已被判了秋後問斬,押入天牢之中了。”

阿素聞言想起一事,急切道:“那……那你可知,先前被收押的朔方節度使……”

琥珀奇道:“娘子竟連這事也知?”又道:“我也是回府一趟才聽說,先前有人向陛下告密,說朔方節度使元子期私通突厥,有意謀反,這案子到了阿郎手裡,是他查出原來鄭任才是突厥的暗探,自然替元將軍洗脫了冤屈,如今人早已從天牢釋放了。”

阿素緊緊握著琥珀的手,心中激動已極,原來阿耶已被放出來了,原來已經沒事。她太過用力,琥珀痛得抽了口氣,委委屈屈望了她一眼,阿素趕忙鬆了口,滿是歉意。然而她雖然喜悅,卻知道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鄭任不過是臺前的傀儡,此次是頂罪,而他身後之人依然沒有露面。而想必這次鄭任被處理得如此順利,自有幕後之人丟卒保帥的功勞。

琥珀嗔道:“娘子勿激動,我還未說完,正是因為元將軍洗脫冤屈,不僅長公主對阿郎青眼有加,陛下也大力嘉獎他不徇私枉法,下了敕書令其行刑部尚書之職。”

說到此處不禁暗暗握著阿素的手道:“阿郎的官做得大了,便有希望將娘子接回去。”

琥珀話雖如此之說,阿素卻嘆了口氣,知道她有如此天真的想法,自然是因為常年長於後宅,不諳世事。說到底,這朝中勢力交錯,譬如李容淵如今身後的勢力是太子,而阿孃最初也將目光投於太子身上。沈陟此次替阿耶洗脫冤屈,自也被劃為太子一派,此時尚有皇后所出的雍王李延秀對皇位虎視眈眈,沈陟如何能為了庶女與李容淵生嫌隙,她雖懂得不多,但畢竟歷經兩世,自然知道這樣是為政大忌。

不過令阿素沒有想到的是,前世一她生中最大的轉折,這次竟驚而又驚,險而又險地解決了,想象著耶孃阿兄團聚的樣子,心中不禁又歡喜,又酸澀。

元子期走出暗無天日的刑部天牢時微微眯起鳳眸,這久違的日光,令人有重獲新生之感。他並未曾想過自己能能著走出天牢,甚至並未打算活著走出天牢,然而,一切竟未如他所願。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一定並不那麼簡單。

他雖受盡折磨,幾日未盡食水,身形卻並不委頓,依舊颯踏風行,直到望見刑部天牢之外停著的那輛熟悉的馬車。

也就在那一瞬,車簾被兩位帶著帷帽的侍女掀開,安泰急速走下車,望著他怔怔流下淚來。元子期將她攬入懷中,令她貼在自己胸膛之上,低聲撫慰。

聽著他蓬勃的心跳,安泰懸了幾日的心才放了下來,在他懷中無聲落淚。即便是雷厲風行的皇家公主,在他面前也不禁露出最脆弱的一面。元子期環顧四周,見愛子也在,與他對視一瞬,微微頷首,父子間心意相通。元子期望見他身邊另有一位怯怯的小娘子,是阿櫻。

元子期望見她便想起來自己早夭的愛女,然而他最瞭解不過,這兩個孩子雖只差一歲,但個性天差地別。譬如阿櫻,他知道她並不如表現出的那般柔弱天真,反而頗有心機,只是憐她幼年艱辛,自不以此苛責

想到此處元子期心中萬分悵然,上蒼何等不公,他與公主原本子嗣單薄,還要將他最心愛的女兒奪走。

與元子期一同回到王府,安泰才真正鬆了口氣。然而望著高熱不退的夫君身上那些猙獰傷口,安泰止不住齒冷。那些若說此前她還抱著幻想,皇兄能許他們安安穩穩做外藩,那麼她若再信這樣的話,便是太天真。

經過這件事,安泰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只有將命運牢牢掌握在自己掌中,才能不任人擺佈。她自知鄭任身後之人是誰,也知此次不過丟卒保帥,並未觸動其後勢力根本,然而,安泰想,這較量才剛剛開始,不過一回合而已,終有一日,她要讓任何敢於傷害所愛之人的人都付出代價。

而此次之事能順利解決,自然多虧了小九。他沉穩有擔當,皇兄諸子之中,唯他最和自己心意。安泰在心中打定了主意,親手為元子期處理好了傷口,服侍他睡去,即刻命人備了車,向豐樂坊而去。

安泰到訪之時,正見府中婢女侍從穿梭忙碌,自是為年關籌備,然而在朱雀的打理之下,一切有條不紊,忙中不亂。對於李容淵府中這位女史,安泰向來極欣賞,然而說起她的來歷,李容淵卻不肯透一點口風。

朱雀見竟是長公主來訪,心中也是一驚,一面請她向正廳上座,另一面即刻派人與李容淵通傳。然而安泰卻出言而止,笑道:“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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