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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走,笑道:“怎會,姑母金口玉言,受用不盡。”

安泰只覺他今日有些不同尋常,卻並沒有深究,不經意回眸,正見阿素站在門邊眼巴巴望著自己,黑眸中含著水汽,心下生疑,不過這疑惑只在她心中盤桓一圈便消散了,畢竟家中人事更令她牽掛。

片刻之後李容淵轉回,阿素想起他方才說過的話,不好意思望他。李容淵邁開長腿,幾步將她逼到牆角,阿素無路可退,貼在石牆上,一顆心砰砰直跳,不敢抬頭。

見她忸怩樣子,似知她所想,李容淵淡淡笑道:“託詞而已,不必當真。”

聽他這麼說,阿素倒鬆了口氣,果然是這樣,方才他不過是為了堵阿孃的口,才拿她當擋箭牌。前世也是如此,他的婚事一拖再拖,而其中究竟有何隱情,她卻不得而知。

此時已是景雲二十三年臘月之末,原本流年不利的沈府終於迎來了兩樁大喜事,第一件便是沈陟升任刑部尚書,第二件事便是嫁入趙王府的元娘終於有孕,因要迎王妃回孃家省親,府中上下一片張燈結綵,喜慶異常。

然元娘入府卻不見父親,只得拉住母親的手疑惑相詢,藍氏淡淡道:“是為了你那五妹妹,入宮面聖去了。”

知母親一向最忌諱五孃的生母奚氏,元娘自順著她的意,笑道:“聽說她在九皇子面前是極得寵的,過慣了好日子,自不願意回來,阿耶管她做什麼。”

一旁的三娘微微啟唇,見藍氏捻著佛珠閉目養神,便自不敢言。

三日後便是元日大朝,各番邦使節和州道賀正史齊聚京城,賀正表早已送到四方館。下朝後景雲帝與諸常參在偏殿議事,鄭任之案牽涉甚廣,沈陟卻將這案子辦得乾脆利落又點到即止,給了交代又未傷筋動骨。景雲帝心情極好,放下那疊厚厚的賀正表,望著沈陟笑道:“愛卿想要什麼賞賜?”

沈陟聞言並未推拒,一撩瀾袍跪下叩首道:“臣不敢言。”

他此言似有隱情,景雲帝眸色深沉道:“講,恕你無罪。”

沈陟俯身撐地之手骨節分明,他不去看李容淵,只對景雲帝沉聲道:“臣有一女,被九皇子擄入府中,她的母親日日哭泣,只求陛下開恩,令她們母女團聚。”

此言一出,在場之人皆譁然。沈陟竟用了擄字,即便是皇帝,面上也有些掛不住了。景雲帝自然知道這件事,目光望著人群中依舊沉靜的李容淵,微不可覺地嘆了口氣。

對於自己的么子,他的感情複雜,既希望他成器,又想折了他的鋒刃,讓他做個閒散王爺。他若愛玩,只要不太荒唐,做父親的都可以容得下,所以對這事景雲帝本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如今臣下將狀告到御前,他自然不能不理,只得開口道:“若真有此事,定要給愛卿一個交代。”

沈陟聞言,重重叩首謝恩。

景雲帝望著出列的李容淵道:“沈卿所言可屬實情?”

李容淵平靜無波道:“怕是沈尚書誤會了,先前慈聖寺有位高僧曾與我批命,說需得在今年尋一位女弟子才能消災祛厄,五娘生辰正合,這才入府隨我讀書,容陛下明鑑。”

說完又望著李靜璽道:“其時五娘在趙王府,此事已得到三兄首肯。”

見他拖自己下水,李靜璽只得上前一步道:“不錯,正是如此。”

景雲帝聞言倒有些滿意,方才沈陟大大折了他的面子,此刻兒子們總算給他搭了個臺階下。轉而向沈陟笑道:“讀些書總是好的,小九是大周學識第一人,如此,沈愛卿當可放心。”

見皇帝並不欲管此事,反而一味縱容,沈陟徹底心冷,握緊了拳,卻也無法,只得退了一步,倉皇道:“那倒是小女的福分。”

知他委屈,景雲帝安撫道:“只是,這拜師禮數還需周全。”說完,便望著李容淵,意思是胡鬧雖胡鬧,但面子總是要給的。

李容淵自然會意,應諾擇良辰之日行拜師之禮。

沈陟知尋女無望,望著李容淵,悽然道:“既入師門,以後小女一切便聽憑殿下做主,望殿下……善待於她。”

李容淵淡淡道:“自然如此,之後一應大事,俱不勞沈尚書費心。”

沈陟心中極憤,卻拿他無法。

於是經御前裁斷,五孃的前途便徹底定了下來,再無迴環餘地。琥珀得知這訊息後哀泣道,娘子怎麼如此命苦,阿素卻摟著白團子十分茫然。不用回沈府面對奚氏她自然歡喜,然而想到今後李容淵如何待她,再沒人能管束,沒由來一陣心慌。

轉眼便到了除夕,宮中有守歲習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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